三人正品茶時,一人走進大廳向三人行禮,這人正是帶趙浣王鑠來的周榮,他行過禮,在二人對麵坐下。
三人將茶杯放到側邊的桌子上,開始聊正事。
周員外名字叫周競,開頭當然是對二人的誇讚,以及自己感到榮幸。
接著,他話鋒一轉,問:“趙公子可否拔寶刀出鞘讓本人品鑒?”
“當然可以。”趙浣爽快地拿起那把刀握著把抽出刀來。
周競頓時眼前一亮,欣喜地說:“能否讓在下拿著仔細觀看?”
“可以。”趙浣笑著說,他沒有絲毫猶豫,站起來走向周競。一邊的周榮見狀皺起眉想說些什麼,被周競用一隻手示意製止了。
趙浣一隻手將刀遞向他。
“員外注意,不能用手碰刀身,否則可能生鏽。”
周競笑著接過刀,先是讚歎一番,然後聚精會神地翻看它。
“好刀!好刀!”
趙浣心裡暗喜,這人是有錢人,肯定能出個高價。
周競將刀還給趙浣,待趙浣回座,他和善地問道:“趙公子,此刀你打算出價多少啊?”
趙浣笑著看了下地,回頭看向趙員外說:“兩千兩白銀。”
一旁的周榮捋了捋胡子,做感歎狀,看得出這個時代兩千兩是一筆不小的數額。
周競又仰頭笑了,他看著趙浣說:“此刀值得此價,但是本人想見識此刀威力,若真是寶刀,那定當十分鋒利堅固。”
趙浣樂著回應道:“那是自然,此刀絕對鋒利堅固,俗話說,寶刀削鐵如泥,員外家有沒有鐵條?”
“當然有,我一個員外怎會連個鐵條子都找不到?”他扭頭轉向一個丫鬟,說:“去,找人拿個鐵條到廳前。”說完,周競請二人出廳。
大廳前是一個巨大的空地,周圍有樹木和盆栽點綴。沒多久,兩個男仆走了過來,一個捧著厚度3厘米的鐵條,一個搬了一張桌子,他倆把桌子放到四人前,把鐵條放到桌子上後立馬離開。
“趙公子,請。”周競笑著抬手示意。
趙浣拔出那刀,將刀鞘遞給王鑠,驕傲地走了過去。他在桌前停下後,深吸一口氣,雙手握住刀柄,將刀筋對準鐵條。他氣定神閒,將全部精力放在雙手和鐵條上。
“喝!”他突然大喝一聲,使出全力揮刀劈在鐵條上,鐵條伴隨著劇烈的金屬撞擊聲斷成了兩截。
“好!”
王鑠、周競、周榮三人興奮地拍起手叫好,尤其是王鑠,他是真心為他兄弟有派頭高興。
趙浣心裡樂開了花,在砍這鐵條時,他已有了九成信心,因為他之前用“砍砍樂”砍過鐵塊,比這厚的多,那鐵塊他用差不多的刀都砍得進去,這薄鐵條算什麼?而且趙浣本來是想砍進去就足以證明這刀的強大,但沒想到古代的鐵質量是如此的低,直接砍斷了。但趙浣的刀沒有完全切到底,所以應該是砸斷的,不過這也證明了這刀的堅固。
趙浣春風得意地走到三人前,將刀遞給王鑠,王鑠接過刀,滿心歡喜地收刀入鞘。
“周員外,如何?這刀是否足夠鋒利堅固啊?”趙浣得意地說,他對巨款勢在必得。
“夠,太夠了!”周競直接豎起大拇指。
趙浣樂到極點,他跟周競一起哈哈大笑,要不是年齡差距大,趙浣此刻會摟他肩認他當兄弟。
“妙!太妙了,趙公子,接下來咱們進廳討論分成的問題。”此刻的周競依然在笑,但已經不像一位儒雅之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