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知道該怎麼做,你快點回來。”
掛了電話,黑鯊對著張福祿夫妻說道:“我要準備準備,下午去和諸葛雄見麵。
你們好好盯著這些船,要是出了啥問題,唯你們是問。”
張福祿夫妻點頭稱是。
黑鯊走遠後,馬珊翻白眼,“再神氣!叫王明打你屁股!”
酒店這邊,王明和黑豬四女來到樓下自助餐廳。
樸彩允扶著牆壁慢慢挪到取餐區,原始蠻力的打胎法讓流產後的身體弱得很。
她剛想伸手去盛米粥,手腕被輕輕按住。
“王明也真是的,也不知道扶著你點。”
李莎的聲音在耳邊響起,語氣根本藏不住關心。
她餐盤裡堆著清淡的菜品,是特意為樸彩允選的。
樸彩允眼眶瞬間紅了。
李莎的側臉,挑著眉梢還是那副桀驁的模樣,對自己還是那麼關心。
“莎莎,你竟然不恨我...還對我這麼...”
聲音哽咽著,眼淚掉下來。
李莎歎了口氣,伸手接過她手裡的空餐盤。
“彆說這些沒用的,想吃什麼?我幫你拿,你回去坐著吧,看你站著都費勁。”
樸彩允望著李莎忙碌的背影,鼻子越來越酸。
哪有“競爭對手”這麼關心對手的,眼淚“啪啪”掉在地板上。
“謝謝…謝謝你莎莎。”
她吸了吸鼻子。
“謝什麼,等你好了,我們就是對手。”
李莎瞪了她一眼,把盛滿食物的餐盤塞到她懷裡,“快回去坐著。”
樸彩允點點頭,捧著溫熱的餐盤慢慢走回餐桌,心裡暖暖的。
沒過多久,李莎和銀正妮、金聰秀也端著餐盤回來了,王明跟在最後,手裡端著一大盤烤肉。
幾人剛坐下,銀正妮對著金聰秀笑得眉眼彎彎:
“謝謝你啊聰秀,酒蒙子也有好處,能帶著我們安全回來,還能幫我換內衣。”
金聰秀握著刀叉的手突然一頓。
她猛地抬頭看向銀正妮,“我沒幫你換啊?不是你們幫我換的嗎?”
“不是你?”
銀正妮臉上的笑容僵住,一臉茫然,“怎麼可能,昨天莎莎和彩允最先喝懵的。”
她說著,和金聰秀一起轉頭看向李莎和樸彩允。
餐桌瞬間安靜下來,隻有王明自顧自的切著烤肉。
他頭也不抬,大口吃著,好像和自己毫不相乾。
李莎和樸彩允對視一眼。
昨晚是王明把醉成一灘泥的她們一個個安頓好的。
而且此刻心都是他的,怎麼能出賣他呢?
兩人幾乎同時開口:“是我換的!”
話音剛落又同時住嘴,樸彩允連忙擺著手解釋:“啊,我是幫聰秀換的。”
李莎頭轉向銀正妮,“對對,你的是我換的。”
金聰秀皺緊眉頭,顯然不信:
“你們倆昨晚醉得跟死豬似的,被人抬走都不知道吧?能幫我們換衣服?”
李莎眼珠一轉,“我醉得快,醒酒也快啊!不信你問王明!”
一直沉默的王明抬起頭,慢悠悠地搖了搖頭,嘴角噙著壞笑:
“能彆撒謊麼?搶我功勞?”
“搶你功勞?”銀正妮猛地瞪大了眼睛。
金聰秀捂住嘴巴,驚得倒吸一口氣,指著王明結結巴巴地問:
“你...你的意思…是你?!”
她已經心律不齊,沒有任何一個男人看過自己的身體。
空氣凝固,李莎和樸彩允頭埋得低低的。
銀正妮一臉驚恐,“是你幫我們換的?”
王明依舊像沒事人一樣,叉起一塊烤腸塞進嘴裡,邊嚼邊含糊不清地說:
“不然呢?讓你們一身酒味兒睡覺?
不得幫你們擦擦麼,放心吧,我擦的很用心,一點衛生死角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