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我報警!”
董權疼的支支吾吾,嘴裡直冒血沫子。
王明慢悠悠地走過去,眼神冷得像冰:“報警?”
他蹲下身,一把揪住董泉的頭發,迫使他仰起頭。
“今天這一拳,是替曹老師打的。”
董泉被揪得頭皮發麻,疼得眼淚都出來了,身體止不住地發抖。
他想掙紮,實在掙不動啊。
“彆…彆打了…真不能再來一拳,會死人的!”
董泉心裡慌得一批。
曹一月心裡沒有快意,隻有王明為自己出氣的感動。
恩嫂嚇得腿都軟了。
王明鬆開手,董泉癱在地上。
臉上和嘴裡都劇痛,他想捂,又怕碰掉活動的牙,隻能任由血沫子糊住嘴唇。
王明看了看快被嚇哭的恩嫂,走過去,從兜裡掏出五千塊大夏幣扔在她身上。
恩嫂發懵:“你啥意思?”
王明壞笑:“親一口。”
曹一月眼睛瞪圓,回過味兒來嘴巴一嘟,心裡開始泛酸。
她見過趙夏寧的,知道王明和董泉是一類人,可就是恨不起來。
曹一月可以清晰感受到,王明是真真切切的在意著自己,不像董泉那樣。
或許,王明才是真正的大愛無疆和麵麵俱到?
恩嫂仍然一臉懵的問王明,“你到底啥意思啊王明?”
王明沒理她,知道現在的恩嫂可不是五千塊能滿足的。
雖然自己是個畜生,一表人渣,不比董泉好到哪去,甚至更惡劣。
可想到曾經那麼完美的曹一月如今變成這樣,恨啊。
這氣不是單純為自己和曹老師出的。
是為以前全校男性師生而出。
仇,必須幫她報!
王明轉身回到桑塔驢,從儲物盒裡抱出十遝現金。
回來又“啪”地扔在地上:“親不親?”
恩嫂的呼吸比剛才還亂,眼睛死死盯著地上的十遝錢。
十萬啊。
董權搞自己那麼久,也才拿到三萬塊而已。
她看了看單元門下癱軟的董泉,又看了看王明。
意識到,眼前的王明早已不是村裡那個男孩子了,而是個惹不起的狠角色。
十萬隻為一個吻?這得多有錢啊?
王明看著恩嫂的眼神裡帶玩味:
“鐵柱哥鋤不好的地,我就幫他好好耕耕,反正我必然讓他和你離婚。”
恩嫂的嘴唇哆嗦著,看看錢,又看看王明。
她無心深思曾經單純的王明是如何變得這麼暴力、這麼無下限。
也不關心是否能和鐵柱的婚姻繼續下去,見過高樓大廈,怎甘再做村媳婦兒。
此刻眼裡隻有地上的十萬塊。
恩嫂突然蹲下身去撿。
她把錢摟在懷裡,抬頭看向王明,眼神複雜:
“我可以跟他離婚,但可不可以不要把這件事告訴村裡人,給我留點臉,我逢年過節還是要回娘家的。”
“好啊,你隻要跟鐵柱哥離婚,我幫你保守秘密。”
王明走近,恩嫂沒有猶豫的閉眼努力點腳。
————
曹一月看到這幕,嘴巴嘟的能掛上件衣服,明知道王明不可能被自己占有,可就是酸。
她側過身,不去看兩人。
癱在地上的董泉恰好看到前妻的後背鏤空,明顯是扯壞的。
身上各處還一塊塊的青紅。
又看著恩嫂撒開王明,一臉意猶未儘。
“我...敲你哇...”
王明不吊這個喪家犬,對著恩嫂命令:
“扶他走,好好照顧著,他的傷沒好利索之前,不許離開他半步。”
他頓了頓,補充道,“這事兒做的好,我再給你一筆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