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有些為難:“這去了就乾,縣令什麼的,能願意嗎?”
檀棄聞言將一封書信遞給他:“差點忘了,這個帶去,上麵有玥姬的印信。”
邊上那位頓時一個激靈,湊了過來:“你認識玥姬?怎麼樣,好看嗎?”
另一位青年連忙拉住他,為首的青年垂目道歉道:“冒犯了,還請不要向玥姬彙報此事。”
檀棄恩了一聲,不見計較的模樣,直接應下了。
那位青年才後知後覺似乎嘴上沒把門差點坑害了師兄弟們。
檀棄交代完了離開了,他才鬆了口氣,惹出的動靜又挨了邊上師兄一下。
“你嘴上能不能把個門,咱們現在什麼情況你心裡有數嗎?真當彆人請我們去的啊?寄人籬下知道什麼意思嘛?”
那青年不太服氣:“怎麼了嗎?咱們這手藝到哪不都是座上賓。”
為首青年道:“你當那座上賓不需要代價的?”
近些年伐王野心勃勃,其他國家隻怕也會戰火不斷,將他們奉為座上賓目的是什麼還不明顯嗎?
要不是不願意趟這趟渾水,他們又哪裡會去月港。
月港不需要他們做攻城掠地的武器,對他們也沒有什麼要求,雖然說隨便他們做什麼,有些自由,但同時也摸不清那位玥姬的深淺,客氣點總沒壞處。
萬一人家就是對他們沒想法,是師父逼迫的呢?那三言兩語將人得罪了,他們哪還有什麼淨土發展墨門啊。
另一頭的檀棄邊思索邊回城。
瞧這模樣,榮熙似乎並沒有把她是玥姬的事告訴他的弟子們。
這群弟子眼中新任钜子也依舊是位著男裝的少年,似乎認識玥姬。
檀棄琢磨了一下榮熙這樣做的目的,未果,乾脆放下了,以後再想。
墨門的人離開,如此一件事也就完成了。
懷裡的小型木鳶依舊沒有動靜。
檀棄有些不安,但又不好隨意使用木鳶。
之前殷爻君封禁伐王宮,檀棄也能推測出虞容就待在自己殿內,如今要送阿成出宮,因此也不確定他的位置,那木鳶隻能外放聲音,檀棄怕他在眾人麵前展現出這一木鳶。
叫虞容計劃暴露不說,連檀棄的係統也難保不會被人察覺。
畢竟殷爻君此人和伐王關係甚好,難說他知道些什麼。
檀棄不好直接聯係虞容。
跑到約定好的宮門前,一位使臣隊的大人還站在附近不起眼的角落裡,沒動。
檀棄遞過去一袋買的糯米糕,皺眉問道:“等到現在沒動靜?”
那位大人點了點頭,也是過了飯點沒吃東西沒喝水,見著糯米糕才後知後覺地餓。
檀棄皺眉。
但那位大人卻道:“這個伐王宮如今戒嚴,早晨進宮的菜販也未必有機會。”說著他摸了摸頭道:“沒準說不準是要到晚上,趁著夜色送出來。”
檀棄不解:“晚上有什麼運送的能將人一起送出來。”
那位大人攥緊了手裡的油紙嘿道:“就是,金水。”
檀棄:“.......”
那阿成也是受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