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吻了吻她殷紅的唇,忽然停下動作,啞聲說,“我也不準你大度,孟笙,你要在乎我。”
孟笙覺得身上有千斤重不說,渾身都像是被什麼東西在啃噬一般。
慢慢的,就難受起來了。
空虛,前所未有過的空虛。
她大腦都變得混沌淩亂起來了。
他的話也就聽了個七七八八,還有些朦朦朧朧的,她無力地推了他的胸膛一把,柔聲道,“你動啊。”
裴綏唇角一勾,捏著她的下頜,“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
“什……什麼?”
“你在乎我嗎?”
“在乎啊。”孟笙被她問得有些茫然,然後反應過來,“就因為我不吃醋?裴綏,你也是幼稚。”
她吐槽了一句,然後手攀上他的脖頸,“不過……你要是現在和彆的女人有說不清道不明的關係,我可不是吃醋那麼簡單了,是要生氣了。”
裴綏又啄了下她的唇,“那你應該沒生氣的機會。”
除了她,他基本是不近女色的。
春宵一刻值千金,直到淩晨一點,兩人才洗了澡,去了套房裡的另一個臥室裡相擁而眠。
無他,主臥的床濕噠噠又黏糊糊的,完全睡不了人。
翌日九點,孟笙迷迷糊糊地睜開眼,她是被餓醒的。
裴綏打電話叫了早餐,兩人就一塊站在了浴室的洗手池旁,他幫她擠好牙膏,倒了杯溫水給她漱口。
兩人就並肩站著,刷牙,洗臉,然後又一塊去換衣服。
不多時,早餐就被送上來了。
仍舊是日式早餐,帶一籠中式的蒸蝦餃。
孟笙吃著還覺得不錯,還吃了半個拳頭大小的米飯和烤竹莢魚,以及一碗蛤蜊蘑菇味增湯。
吃過早餐,她也沒化妝,穿了一套休閒裝就和裴綏一塊出了門。
也恰好沒錯過“丁香小姐”和祭典遊行。
這個祭典遊行,她隻在動漫上看過,還是第一次親眼看到,但並沒有想象中的激動和澎湃。
連排隊要和什麼“丁香小姐”一起合照的,她都沒上去沾邊。
主要是,那個“丁香小姐”那張如同撲了滿是麵粉慘白慘白的臉,著實有點嚇人,她怕大晚上翻看相冊的時候把自己嚇著。
所以,還是算了吧。
當天下午,兩人就在海邊和各個巷子裡隨意地轉了轉,晚上吃過飯就早早回了酒店,躺在床上找了部電影看。
隔天,孟笙和裴綏出發去了北海道唯一一個理論上幾乎全年都可以滑雪的地方——旭嶽雪山。
它位於大雪山國立公園,是北海道最高峰(海拔2291米)。
本來在來之前,孟笙在網上刷到的是富良野滑雪場。
隻不過這家滑雪場的黃金周假期是在五月初,那會有感謝祭和春滑的活動,開放最後一段富良野Zone的“羅曼蒂克”路線。
去不了富良野,她就退而其次地選擇了旭嶽雪山。
穿滑雪裝備的時候,裴綏幫她綁好後麵的烏龜,一邊問,“以前滑過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