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了,沒讓她當著全京城的公子哥名媛小姐們出醜丟人。
不行,等會她得調這層樓昨晚的監控看看才行。
沒能在現場看到,也沒有讓人在現場看到,多可惜啊。
白瞎她昨晚的“回禮”了。
嘖,這顧三小姐有點不懂事了哦。
裴綏看她忽然笑起來,有些莫名,但心裡可以更加肯定昨晚那個藥和顧瓷絕對脫不了乾係了。
外麵的門鈴聲忽然被連續按了好幾次,顯得有些不耐。
起哄聲也越來越大,這麼好的隔音,都傳進來了。
“哎,這孟笙睡這麼死?這都不醒?”
孟笙聽不出是誰的聲音,但聽出是個女孩子。
她蹙了下眉,掀開被子準備下床,“我去看看。”
話音一落,她才發現自己不著寸縷,痕跡也都十分醒目,不知道的,以為她遭受了什麼非人的虐待似的。
看到這個,她抬頭怒瞪了眼裴綏。
也不知道脖子上有沒有,現在是夏天,穿得單薄不說,脖子還都露出來,今天中午還是那麼正式的場合,她要怎麼見人?
裴綏難得有些心虛,抬手不自在地摸了摸鼻子,“等會我去買藥,上點藥,過幾天應該能消。痛嗎?”
孟笙瞪他一眼。
痛嗎?痛嗎?
當然……不痛!
就是這痕跡太多了,連腿上都有。
完了,她今天備的就是一條小短裙,這能遮住?
好像不太能。
而且就裙子的長度,怕是一坐下來就容易看到痕跡。
她和裴綏說,“讓人給我送條褲子過來。”
裴綏看了眼她那雙白皙又筆直的長腿,唇角翹了翹,“好,我送你去洗漱?”
“不用,我自己可以。”
孟笙想都沒想就拒絕了,又側頭看他,“昨天不知道你中的是什麼藥,上午你最好還是去醫院檢查一下,免得有什麼副作用的。”
“你陪我去嗎?”
孟笙一怔,覺得裴綏這是在順杆爬。
爬的速度還挺快。
她也沒答應,沒拒絕,更沒再尷尬和不好意思,什麼話都沒說,直接起身去浴室洗漱。
剛走幾步的時候,挺不舒服的,但她還是強撐著走到了臥室。
幾分鐘後,她洗漱好,身上穿的依舊是那套蔓越莓紅的綢緞睡衣。
她白皙的脖頸上確實有兩個吻痕,現在化妝遮蓋也來不及了。
外麵那群人跟催魂似的。
而且,一想到顧瓷也在外麵,她就覺得好笑。
這麼好的算計,結果被她“撿漏”了,顧瓷會不會被慪死啊?
這樣想著,她對脖子上的吻痕也沒那麼羞惱了,大大剌剌地走出浴室,看了眼在沙發上看手機的裴綏。
裴綏也抬頭看她,動了動唇,起身問,“要我出麵嗎?”
“不急,等會再說。”
孟笙沒有拒絕,外麵那麼多人,她這個吻痕能氣到顧瓷,但也不能因此毀了自己的名聲。
她徑直走到門口,都沒停頓,很乾脆就把門拉開了,皺著眉,一臉不悅和冷淡地看著外麵站著七八個穿得花枝招展的女孩子。
她一圈掃過去,發現為首的居然是葉舒喬,顧瓷卻不在。
這什麼意思?
又想玩事不關己和事佬的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