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聽了很開心:“所以我不需要時刻擔心,我隻有在少數怪物眼裡才是行走的好吃的。”
“是,”座機電話怪說,“你在大多數怪物眼裡,就隻是一個普通的玩家而已。”
“人殺怪物沒有限製,”周末想起藍天之前的科普,“怪物殺人是不是也沒有限製?”
“這不好說,外來者雖然在你們眼裡統稱為怪物,但我們實際上來自不同的世界。
“對我們來說,隻要不殺非玩家的普通人就可以,但對其他世界的外來者來說,或許還會有一些彆的限製。”
“原來是這樣。”
所以之前趙雨說,殺她會給那個怪物帶來負擔,那個怪物大概就來自其他的世界。
沉默許久的田野終於開口問道:“那些消失的世界,都是以什麼樣的方式呈現的?有沒有可能一個世界隻以一個孤兒院的方式存在?”
田野一說,周末想起上次遇見的那些怪物。
它們的院長和孤兒院就是憑空消失了的。
“每個世界的呈現方式各不相同,所以很有可能。”
“可是,”周末想起來,“上次那些女孩說它們的鄰居全是人類,隻有她們是怪物,它們還因此被排擠。”
“被人類排擠的記憶可能憑空是植入的,”電線怪說,“有很多外來者不願參加和人類玩家的遊戲,不希望傷害人類玩家,就會想辦法和人類保持一段安全距離。”
“還有一種可能,”座機電話怪說,“它們降落在這個世界之後以孤兒院的形式隱居,但是由於和這裡的人有不同,所以被看出了身份。”
周末問:“那它們的院長憑空消失是去了哪裡?”
座機電話怪咧嘴一笑,眼中閃著紅色的光芒:“小周末,玩家殺外來者是沒有限製的,任何怪物都可能突然死在你們手裡,所以誰消失都不奇怪。”
周末又問:“既然那管血來自你們的創世神,為什麼會在你身上?”
點線怪說:“每一個世界都會有創世神的鮮血,放在世界的最中心,維護世界的穩固。世界崩塌時我拚儘全力,也才搶救下來那一管血。”
一下子接收了這麼多信息,周末感覺頭有點大:“現在孫家的事情告一段落,你們也已經和你們的老大彙合,接下來你們打算怎麼辦?”
電線怪望著幾個紅色的怪物,眼中滿是柔情:“我會找一個地方帶它們隱居,遠離世界的紛爭。”
座機電話怪不吭聲,算是無聲的認同。
突然,臥室門打開,十幾二十個人慢悠悠走出來。
她們目光呆滯,眼睛直愣愣瞪著前方,拖遝的腳步往外走。
門口的怪物打開門,她們走了出去,最後在樓梯上小心翼翼下去,慢慢消失不見。
門口的怪物關上門,李裟輕歎一聲:“電線怪抹去了她們這段時間的記憶,對她們來說,自己隻是憑空失蹤了一段時間。”
鉛筆盒怪說:“我們也該走了。”
所有怪物向房間中間聚攏,浩浩蕩蕩,看起來非常壯觀。
藍天、李裟、田野和周末情不自禁聚到一起,看著麵前的怪物。
怪物們一起鞠躬,說話的聲音震懾天際:“謝謝你們為我們做的一切!”
怪物們慢慢起身,奇形怪狀的身體全部消失,變成一個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