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因為通過此次事件,讓陛下見識到了你的剛正不阿。”
“現如今你已經是堂堂一品工部尚書,而是還是個小小的都察院四品禦史。”
“日後在朝中,在下還要仰仗羅大人多多提攜啊。”
羅雷急忙擺了擺手,苦笑道,“秦公子,千萬不要這麼說,實在折煞羅某了。”
“哈哈哈,玩笑話而已,不必當真。”
秦川擺了擺手,咧嘴笑道,“羅兄,今日你碰上這麼大的喜事,是不是得請我好好喝上一杯?”
“沒問題,今日羅某定陪秦公子一醉方休,不醉不歸!”
……
當即,羅雷同秦川一起離開皇宮,來到了京城最為繁華的煙雨樓。
煙雨樓是京城最為繁華的風月之地,達官顯貴們最喜歡的淫靡之所。
而秦川之所以提議來這裡,隻是單純對煙雨樓的樂師技藝較為感興趣。
作為正人君子,他們兩個當然不會點女人作陪。
隻點了四壇好酒,幾樣好菜,在一個較為偏僻的角落,自斟自飲起來。
“羅兄,請!”
“秦公子請!”
三五杯酒下肚,羅雷突然想到什麼,麵露正色道,“對了,秦公子,有一件事我剛剛忘了對你說。”
秦川饒有興味道,“何事?”
羅雷沉聲道,“先前你受誣陷的案子,就這麼結了?”
“結了。”
秦川點了點頭,淡笑道,“餘盛川在詔獄之中,將他所做的一切都儘數招供。”
“我昨夜親自帶兵前去餘府,將餘家的家產全部抄沒殆儘,家眷家丁全部斬儘殺絕。”
“刑部那邊已經給餘盛川定罪,三日之後當街腰斬,以儆效尤。”
見羅雷神情複雜,低頭不語,秦川麵露正色,不解問道,“羅兄,你覺得如此結案,有什麼不妥嗎?”
羅雷默然片刻,沉聲道,“在下隻是一個局外人,對細情並不知曉。”
“但我總覺得,隻懲戒一個餘家,實在是太簡單了。”
秦川皺眉問道,“羅兄,為何這麼說?”
羅雷解釋道,“先前我被那兩名官差押解玉峰台,半路上到了野鬆林,那兩人打算將我置於死地。”
“我記得很清楚,在動手之前,其中一個官差對我說,讓我到了陰曹地府不要恨他,要怪便怪我自己,非要和楊文忠為敵。”
“單從這句話便足以證明,這兩名官差必然是奉了楊文忠的授意,才打算在半路上將我置於死地。”
“如今餘盛川被判以腰斬之刑,滿門處死,楊文忠又豈能抽身事外,獨善其身?”
聽完羅雷的話,秦川忍俊不禁麵露笑意,給羅雷倒上一杯酒,寬慰道,“羅兄,你的意思,我明白了。”
“楊文忠,確實是奸臣不假。”
“但要處置他,無論如何都急之不得。”
秦川對羅雷講道理,羅雷明白。
突然在酒樓遇見李旭東同人爭執,對方是祝家子弟。
教訓祝家子弟,得罪祝枝亮。
孫家孫壽豐登門來訪,工部的官員中有一人名叫孫熹,是他的侄子,想請秦川高抬貴手,秦川表示放過他可以,但需要用一命相抵償孫壽豐猶豫許久,咬牙答應。
孫壽豐帶著祝家的人頭前來,秦川直接派人去給祝枝亮送去,祝枝亮大為惱怒,兩家展開政鬥商戰
楊文忠出麵調停,團結四大世族,決定一起針對秦川。
秦家的產業被針對,生意每框日下
再次遇到那名道士,指點秦川,留之則死,出之則生,讓秦川離開京城,到地方發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