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夏的易感期突如其來,穆棠楓直接把他鎖在房間裡,不讓他出來亂晃。
他現在這種情況很不合適,一直受雌性的刺激,他不確定他抵抗力到底如何,防止影響嵐嵐。
薑夏體內熱潮來勢洶洶,他發現這次易感期比以往來勢都猛,所以儘管渾身每一個細胞都在叫囂著伴侶的觸碰,但想到不久前自己偷親嵐嵐惹她生氣了,他還是難得聽穆棠楓話,都呆在房間裡。
易感期的日子,比以前更難熬,大概一想到與時嵐相處在同一個空間,同一棟房子,房間裡到處都有與她相似的氣息,就很難像平時那樣冷靜。
而且易感期的雄性麵對同性,會更加情緒激烈暴躁,尤其是情敵,在晚上被薑夏憤怒地擒住脖子後,穆棠楓差點一口氣沒上來,忍無可忍扯住他的頭發,一把推開他,暴躁地去了樓下沙發睡,出門還不忘反鎖房間。
這會兒時嵐還沒睡覺,或許總覺得薑夏的易感期是因為自己,她一直在暗中關注客房的動靜,聽到外麵房門的開關聲,好奇地打開門看了一眼,就看到穆棠楓下樓的身影。
時嵐有些疑惑,往樓道多走了兩步,一眼看到沙發上躺著的身影。
或許是人高腿長,時嵐家裡的沙發並沒有那麼長,他躺在沙發上時,雙腿還有點無處安放,有些艱難地蜷縮著。
時嵐走過去,一臉疑惑,“你怎麼不回房間裡睡?”
穆棠楓看到她來了,似乎覺得現在這個姿勢太過窘迫難看,便立刻又坐直了身體,告訴了她易感期的一些注意事項和房間裡發生的事。
時嵐聽著不免瞥向他脖子上留下的紅痕,大概薑夏下手很重,穆棠楓皮膚保養的又白又嫩,所以那處紅痕一眼看起來就很嚴重的樣子。
她有些關切道,“要不要塗藥?”
說完,也沒等他回複,自行去找到藥箱拿了過來。
穆棠楓嘴裡的那聲“不用”就生生被堵了回去。
儘管他身為雄性並不把這點傷痕放在眼裡,而且這傷隻是看著重,但實際上還好。
薑夏到底還是顧及著他,根本沒下死手,除了當時有點點疼之外,現在已經沒什麼事了。
不過,穆棠楓還是很享受時嵐對自己專有的關心。
他思索片刻,最終沒開口說什麼。
很快,時嵐抱著藥箱返回。
時嵐以前都是一個人住,所以家裡必備各種常見藥物,來到這個世界後,習慣自然沒改變,哪怕有更加先進的治療艙,她空間囊裡還是裝了不少藥。
現在她家裡的藥也是她從空間囊裡分出的部分。
時嵐拿出基本的消毒藥和治療跌打損傷的萬能噴霧,走近穆棠楓。
穆棠楓知道她要幫自己處理脖子上的傷口,自覺仰起頭,露出清晰突顯的喉結和修長白皙的脖頸。
而此刻,繞著喉結的那一圈,還多了一圈紅痕,看著看著,時嵐腦子裡莫名自覺冒出喉結套三個字。
那裡留下的痕跡,似乎像喉結套束縛太緊導致的。
在白皙的皮膚上,有種戰損般的破碎美麗和性感。
時嵐呆怔了片刻,穆棠楓也老實露出脖子沒亂動,隻是似是等待太久,喉嚨裡不經意冒出一句細微的顫音,“恩?”
她霎時回過神來,意識到自己在想什麼,頭上都開始冒著熱氣。
一定是她以前看小說看太多了,居然會想到這上麵。
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