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客人？是你先找到我的。”林善頂著壓力，反問道。
即便麵對不可名狀的存在，林善也毫不畏懼，站在這裡的，不過是他的一縷精神力而已。
“你是說那張卡片？”狗麵具生靈的眼中閃過一絲興趣。
“那隻是道具。”他淡淡地回答。
“彼岸遊戲，你知道的。”狗麵具生靈似乎在故意引導著什麼。
“和彼岸遊戲有什麼關係？”林善追問，試圖從對方口中得到更多的信息。
“我為什麼要告訴你？”狗麵具生靈的聲音中帶著嘲弄。
話落，狗頭麵具生靈突然消失在原地，下一瞬間，林善感覺到一股冰冷的氣息出現在他身後。
林善沒有回頭，因為沒必要。
神殿外。
三個青皮膚生靈還在焦急地等待著卡片的生效。
他們的眼中充滿了期待和忐忑，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
突然，巨石發出淡淡的光芒，林善的精神體再次凝聚出現。
他的眼神冷峻，毫不留情地控製精神力搜尋這些青皮膚生靈的記憶。
林善的精神力如同利刃，迅速穿透了青皮膚生靈的意識。
他看到了他們的過去、他們的來曆背景，突然出現又消失的秘密。
“彼岸遊戲....”林善自語。
這些青皮膚生靈，實際上是彼岸遊戲的玩家，或許算不上玩家，隻是和彼岸遊戲有著極為密切的聯係。
與灰霧宇宙中的個體玩家不同，他們是以族群為單位，集體行動的存在。
他們就像一個遊牧侵略文明，背靠彼岸遊戲，到處襲擊虛空中的弱小文明，掠奪資源以發展自身。
在記憶的畫麵中，林善看到這些青皮膚軍隊的鐵血無情，他們迅速而殘忍地襲擊一個個弱小的文明，毫不留情地掠奪一切有價值的資源。
林善想探尋他們如何與彼岸遊戲對接，但這三個生靈自己也不清楚，他們隻是族群中的炮灰，稍微強一些的戰士。
更高層次的秘密，他們無從知曉。
按照這些人的記憶，襲擊牛頭人族的那幾萬青皮膚生靈，隻是先頭部隊。
他們甚至沒想到牛頭人族如此弱小，僅僅憑借一支先頭部隊便能輕鬆平推。
然而，塔克的出現打亂了他們的計劃。
儘管如此，他們依然保留了牛頭人族的坐標，因為那片礦區是他們目前極其需要的資源。
後來的這三人，還有已經潛伏在附近的青皮膚生靈，都是青皮膚生靈二次進攻的先頭部隊。
林善的精神體從記憶中退出，冷眼看著眼前的三具青皮屍體。
他們就倒在巨石下方的台階上，後麵幾天，這三具屍體的消息在族中引起了不小的震動。
塔克跪在巨石麵前，誠心祈求石神能給出指引。
然而，自從任命塔克為族長後，林善再也沒有與牛頭族人直接接觸過。
即便是第一代老族長米小耕，也無法再與神聯係上。
這是林善故意為之。
這些年來，牛頭人族的發展突飛猛進。
整個族群的繁榮程度超過以往，戰鬥力更是提升了十倍不止。
神術學者的數量超過了兩萬，整個族群的實力得到了質的飛躍。
他們已經有實力和青皮生靈一較高下，至少，這次不會輸的太慘。
從記憶中看，青皮族群的實力絕對要遠超牛頭人族，但他們要同時多線進攻，而且還要維係之前殖民地的治安，能分出來的戰力，不及全力的十分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