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在這看似歲月靜好的表象下,實則暗潮洶湧,平靜的湖麵下隱藏著未知的旋渦。
愛美姑娘身著一襲潔白如雪的羅裙,恰似春日枝頭盛放的梨花,清新而脫俗。
微風輕撩裙擺,她臉上掛著得意的笑容,燦爛得如同驕陽,對著忙碌的下人們連連拱手致謝,聲音清脆悅耳,透著十足的熱絡:“辛苦大家啦,多虧了你們,這府邸才這般漂亮。”
她的熱情似火,仿佛世間所有的活力都彙聚在她一人身上,毫無保留地釋放。
可太白金星心裡明白,這過分的熱情背後或許藏著不為人知的目的。
他深知愛美姑娘向來膽大心直、口無遮攔,之前更是不擇手段地試圖打壓悟空,如今卻突然對自己百般討好、溫柔備至,這般轉變太過突兀,其中必定暗藏玄機。
想到此處,太白金星微微皺眉,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疑慮,不過很快便不動聲色地掩飾了過去。
他暗自思忖,這看似美好的一切,究竟是命運的饋贈,還是一場精心策劃的陰謀?
管家在一旁口若懸河地介紹著修繕後的精妙之處,從雕梁畫棟的精湛工藝,到庭院布局的獨特巧思,說得頭頭是道。
愛美姑娘聽得津津有味,不時輕輕點頭,眼中滿是欣賞。
她又不時含情脈脈地看向太白金星,那眼神仿佛二人馬上就要步入婚姻的殿堂,開啟甜蜜的新生活。
但太白金星心中卻隱隱不安,總覺得這一切美好得有些不真實,仿佛是一場精心策劃的騙局。
他不禁回憶起與愛美姑娘相識以來的點點滴滴,試圖從那些相處的瞬間中找到一絲線索,可思緒卻如亂麻般糾纏不清。
誰料風雲突變,原本湛藍如寶石般澄澈的天空瞬間被滾滾烏雲遮蔽,天色陡然暗沉下來,仿佛預示著一場風暴的來臨。
刹那間,天兵天將自天而降,他們身著鋥亮鎧甲,手持利刃,寒光閃爍,如烏雲壓境般將府邸圍得水泄不通。
沉重的腳步聲震得地麵微微顫抖,飛鳥驚起,在天空中盤旋哀鳴,更添了幾分緊張肅殺的氛圍。
這一刻,仿佛時間都凝固了,庭院中的美好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瞬間打破。
托塔天王李靖大步流星來到愛美姑娘跟前,他身姿筆挺,神色冷峻,宛如一座巍峨不可撼動的山峰,周身散發著令人膽寒的氣勢。
聲音低沉有力,仿若洪鐘般在庭院中回蕩:“愛美姑娘,事到如今,你也彆再狡辯了。你所作所為,已然被大聖和天愛姑娘察覺。”
他的話語如同一記重錘,狠狠地砸在愛美姑娘的心上,讓她原本得意的笑容瞬間僵住。
太白金星聞言,驚愕地瞪大雙眼,眼中滿是難以置信,看向李靖,脫口而出:“你竟做出這等事?難不成是悟空派你來的?”
他的聲音微微顫抖,帶著一絲不可置信的質問,心中暗自揣測著這背後複雜的權謀關係。
他無法相信,眼前這個與自己共度了許多美好時光的女子,竟然一直在欺騙自己。
李靖對著太白金星恭恭敬敬行了一禮,神色莊重,正色道:“正是大聖吩咐。如今愛美姑娘與王母娘娘暗中勾結,證據確鑿。”
他的聲音堅定有力,不容置疑,每一個字都像是一顆沉重的石子,砸在眾人的心間。
太白金星隻覺一陣天旋地轉,仿佛整個世界都在這一刻崩塌。
話音剛落,隻見一名天將從後院匆匆趕來,腳步急促,帶起一陣風聲。
他手中捧著一疊信件,呈到李靖麵前,單膝跪地,高聲道:“天王,證據在此,皆是從她房間搜出的與王母娘娘的往來密信。”
這疊信件,如同揭開真相的鑰匙,將愛美姑娘的秘密徹底暴露在眾人麵前。
愛美姑娘臉色瞬間變得慘白如紙,仿佛被抽去了所有血色,嘴唇微微顫抖。
她衝著眾人歇斯底裡地怒吼:“誰準你們私闖我房間的?簡直膽大包天!”
聲音尖銳刺耳,在庭院中回蕩,帶著無儘的憤怒與不甘,然而這憤怒之中,似乎也夾雜著一絲慌亂。
她試圖用憤怒來掩飾自己的恐懼和心虛,可一切都已無濟於事。
李靖冷哼一聲,目光如炬,直直地盯著她,那眼神仿佛能穿透她的靈魂,洞悉她所有的秘密:“彆以為你的那些勾當無人知曉,我們不過是一直放長線釣大魚罷了。今日你原形畢露,可休怪我們無情。”
他的聲音冰冷,如同寒冬的冷風,讓人不寒而栗,彰顯著背後強大勢力的底氣與決心。
太白金星氣得渾身發顫,臉上青筋暴起,手指哆哆嗦嗦地指向愛美姑娘:“我早該想到你並非真心,我年事已高,你卻非要逼著我成婚,原來全是為了掩人耳目!”
他的聲音帶著濃濃的憤怒與懊悔,後悔自己竟被愛美姑娘的表象所迷惑,陷入了這場權謀的旋渦。
他回憶起那些與愛美姑娘相處的溫馨時刻,如今看來,竟全是虛假的偽裝。
愛美姑娘“撲通”一聲跪地,膝蓋砸在地麵上發出沉悶聲響。
她痛哭流涕,梨花帶雨般對著太白金星哭訴:“他們冤枉我,你可千萬彆中了他們的計啊。”
她的哭聲悲戚,雙手伏地,仿佛在哀求著最後的希望,然而太白金星心中已經有了判斷,不再被她的演技所蒙蔽。
他看著愛美姑娘,心中五味雜陳,曾經的愛意與信任此刻已化為無儘的失望與憤怒。
李靖不耐煩地打斷她,眉頭緊皺,神色厭惡:“休要胡言亂語!老君在天庭曆經千萬年,什麼樣的人沒見過?你的一舉一動,他都看得清清楚楚,隻是一直未曾對你動手。如今齊天大聖和天愛姑娘看了這些信件,怒火衝天,誰來求情都沒用。”
這番話不僅是對愛美姑娘的斥責,更暗示著天庭各方勢力之間錯綜複雜的製衡與較量。
太白金星長歎一聲,痛心疾首地對愛美姑娘道:“你看看你,一生兩麵三刀,從來不肯安分守己,如今落得這般下場,怨得了誰?”
他的聲音滿是失望與無奈,仿佛在訴說著一個無可挽回的悲劇,也感歎著權謀鬥爭的殘酷。
他心中不禁泛起一絲憐憫,可這憐憫很快就被憤怒所取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