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您三思啊!
這種事情真的不可以!”
他語重心長,仿佛在規勸一個即將誤入歧途的迷途旅人。
“況且,師尊啊,您想想,過度澀澀傷身啊!
這種懲罰對您也是有百害而無一利的事情!”
“所以,我們是不是應該再換一種懲罰方式?”
江塵羽弱弱地說道,隨後用緊張的目光看著自家絕美師尊。
然而,謝曦雪的反應,徹底擊碎了他最後一絲幻想。
隻見她無所謂地、甚至帶著點慵懶地聳了聳肩,那副雲淡風輕的模樣。
“塵羽!”
她唇角微揚,勾勒出一個“欣慰”的弧度,語氣帶著一絲奇異的感動。
“都到這個時候了,你居然還在關心為師的身體?
你有這份孝心,為師非常感動。”
江塵羽的心剛提起來一點點,就聽到她話鋒一轉:
“不過嘛……”謝曦雪那雙仿佛蘊藏著星辰的美眸微微彎起。
“你大可放心。為師自有分寸。
在累的時候,為師自然會好好休息的。”
“……”
聞言,江塵羽的喉嚨艱難地上下滾動了一下。
他抱著最後萬分之一的希望詢問道:
“那那我呢?師尊?”
他問出了這個最關鍵、最核心的問題。
您老人家知道累了可以中場休息,輪班換人。
那我這個“道具”呢?
我這個被持續使用的“核心耗材”有休息時間嗎?
聞言,謝曦雪臉上的笑容更深了。
她沒有立刻回答,隻是微微歪了歪頭,用一種極其平靜、極其理所當然、甚至帶著點“你怎麼會問出這種顯而易見問題”的眼神。
緊接著,她上下打量著江塵羽,然後,衝著他,露出了一個極致美麗、卻讓江塵羽如墜冰窟的、無聲的微笑。
那笑容仿佛在說:
道具需要休息嗎?
你見過鋤頭累了要休息嗎?
工具,不就是用來持續使用,直到徹底磨損報廢的嗎?
見狀,江塵羽隻覺得眼前一黑,天旋地轉!
夫男保護協會呢?
這裡有一個即將遭受到慘無人道的男人還在等待救援啊!
快來人救救我吧!
想到自己接下來幾天被精力充沛、且對他“圖謀已久”的絕色女子,在這張冰冷堅硬的寒玉床上被殘忍的教訓。
江塵羽光是想象一下那個強度和畫麵,就覺得莫名的有些幸福!
哦不,是莫名地有些恐懼!
如果能獲得師尊的允許,偶爾和某個逆徒偷偷摸摸、你情我願地“愉悅鬼混”一下,那確實是一種難以言喻的美妙體驗。
但這美好的前提,是建立在有一個合理的、雙方都能承受的限度之內!
像現在師尊規劃的這樣,強度拉滿的澀澀已經不是享受了,這是把人往死裡整!
有些事情,根本不需要親身嘗試,光是用理智稍微推斷一下,就非常清楚,那強度絕對會高到他意識模糊、口吐白沫、直接翻白眼昏死過去無數次的地步!
在這種強度的“使用”下,哪怕是再令人愉悅的事情,也會變成最恐怖的酷刑!
強烈的求生欲讓江塵羽的大腦以前所未有的速度瘋狂運轉!
他CPU都快乾燒了,才勉強找到一個聽得過去的理由,來暫時擱置這場可怕的“懲戒大會”!
“師尊!師尊且慢!”
“我們要不先將這件事稍微擱置一下?
弟子覺得我們現在還有更要緊的事情要做!”
“要緊事?”
謝曦雪眉梢一挑,那雙仿佛能洞悉一切的美眸斜睨著江塵羽,裡麵充滿了“我看你能編出什麼花來”的戲謔。
“收拾你這個不知天高地厚、屢教不改的逆徒,難道還不是天下第一等要緊的事?”
她的語氣帶著一絲玩味,但並沒有立刻出聲打斷他。
女人抱起雙臂,身體微微後傾,倚靠在冰冷的寒玉床邊緣,那姿態,像極了戲台上等著看角兒表演的看客。
她就那麼靜靜地看著江塵羽,準備欣賞他最後的“垂死掙紮”。
被絕美師尊那雙仿佛蘊含著萬載寒冰的眼眸盯著,江塵羽隻覺一陣心寒,但最終還是滿臉認真地說道
“師尊!
您是知道的,弟子這次趕來此地是為了對付那個陰險狡詐、氣運逆天的楚風!”
“楚風?”
謝曦雪紅唇微動,吐出這個名字,語氣平淡無波。
“正是!”
江塵羽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立刻添油加醋,將楚風的“厲害”程度拔高到了前所未有的戰略級威脅。
“師尊您有所不知!此獠心思深沉,手段歹毒,更兼身負逆天氣運!
他就像那九幽之下的毒蛇,潛伏在暗處,伺機而動!
若我們此刻放任不管,任由他在外隨心所欲地猥瑣發育,積蓄力量……”
“那無異於縱虎歸山,後果恐將不堪設想!”
聽到這話,就連詩鈺小蘿莉以及李鸞鳳的麵色都變得稍稍凝重了些許。
不過。
獨孤傲霜聽到這話神情則是沒有絲毫的變化,甚至還給了自家魔頭師尊一個白眼。
‘他在您心裡要真有這個份量,您之前怎麼可能那麼悠閒。’
‘況且,現在師祖都來了,彆說是一個楚風,就算是十個楚風都沒有辦法翻出任何的風浪好吧!’
這般想著,獨孤傲霜挑了挑秀氣的眉頭,隨後開始打量起自家魔頭師尊,似乎是開始想著怎麼在接下來的日子裡狠狠地教導培訓他。
而作為世間最強者之一的謝曦雪自然不會被逆徒的這番說辭所說服,而是無所謂地擺了擺手。
察覺到謝曦雪那副任憑他說破天去也依舊不為所動、仿佛在欣賞一場拙劣表演的淡漠神色,江塵羽的心徹底沉到了穀底。
跟師尊求饒這條路看來是徹底堵死了!
他眼角的餘光猛地掃向旁邊那對魅魔姐妹花——魔清秋與魔清雨。
眼神交彙的瞬間,江塵羽眼中傳遞出無比清晰的求救信號:
快!
姐姐們,快點幫你們的好弟弟想點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