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她也跟自己的好姬友一樣是隻貂就好了!
起碼這樣的話,她也可以理直氣壯、毫無心理負擔地裝作懵懂無知,就這麼坐在自己男神溫暖的大腿上,感受那片刻令人心安的溫暖與親近。
察覺到張無極眼眸中那幾乎要溢出來的羨慕和一點點小委屈,江塵羽則是無辜地眨了眨眼睛,傳遞出一個“我也沒辦法”的眼神。
自家那位絕美師尊隻是沒在場,但神念肯定籠罩著這裡,並非真的不在了。
讓一隻心智如孩童般的貂耳娘坐自己腿上,本來就已經是一件可能會被師尊暗中記下一筆的事情了。
要是再把他這位身材火爆、關係微妙的好兄弟也給叫過來左擁右抱的話。
那恐怕就不僅僅是瞪眼那麼簡單了,絕對是屬於要被狠狠批評教育、並且進行高強度教導培訓的危險程度了!
“對了,塵羽!”
坐在他腿上的小玉似乎是想起了什麼,忽然抬起頭,一雙大眼睛裡閃爍著八卦的光芒,用帶著濃濃好奇心的語氣說道:
“說起來,你和你的那三個寶貝徒弟……現在到底都進行到哪一步了呀?”
她歪著小腦袋,表情純真又狡黠:
“難道說你這位威風凜凜的師尊,其實早就已經被她們幾個給聯手‘吃乾抹淨’了不成?”
而聽到這個勁爆無比、尺度驚人的問題,一旁的張無極先是嗔怪地瞥了一眼口無遮攔的好姬友,用眼神示意她收斂點,隨後又連忙害羞地將緋紅的臉頰彆開,假裝研究旁邊博古架上的花瓶紋路。
不過,從她那略微有些粗重紊亂的呼吸,以及微微顫抖的指尖來看,這位看似正直的少女,很顯然內心深處也是對這個禁忌話題充滿了極其濃厚的興趣和好奇。
“你這小腦袋瓜裡一天到晚到底都在想些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
江塵羽挑了挑眉頭,被這直白的問題問得有些哭笑不得,忍不住伸出手,一把將貂耳娘那對敏感又毛茸茸的耳朵給捏住。
他稍微用了點力氣揉捏了一下,算是懲罰。
“哎呀!輕點輕點!”
被捏住敏感處的貂耳娘頓時發出一陣又癢又羞的怪叫聲,身體在他腿上扭來扭去,但卻絲毫沒有要逃跑的意思,反而依舊用那雙閃爍著熊熊八卦之火的眼睛緊緊盯著江塵羽,擺出一副不問清楚誓不罷休的架勢。
“說說唄,反正我們都是自己人,關起門來聊聊天,這種事情也沒啥好隱瞞的嘛!”
小玉一邊試圖拯救自己的耳朵,一邊不死心地繼續追問,甚至開始“威脅”:
“塵羽你要是不肯老實交代的話,那那我回頭就去問鸞鳳,去問傲霜,去問詩鈺!
我就不信從她們嘴裡套不出話來!”
她靈活地操控著自己那條蓬鬆的大尾巴,讓它如同擁有獨立生命般,精準地鑽入了江塵羽空著的另一隻手掌心裡,討好似的蹭了蹭。
還沒有等江塵羽想好怎麼回答,小玉便已經自顧自地開始掰著手指頭分析了起來:
“唔,鸞鳳那丫頭肯定早就已經將你給吃乾抹淨了!
就是不知道她具體吃到什麼程度而已,是淺嘗輒止呢,還是已經……”
“至於傲霜嘛,她肯定也得手了。
不然當初你師尊也不會突然毫無預兆地從閉關狀態中驚醒,並且氣勢洶洶、臉色鐵青地直接撕裂空間趕往蠻荒域去找你算賬!”
“雖然塵羽你事後對外宣稱,是讓她去替你料理那個不開眼的楚風的,但是嘛~”
小玉拖長了語調,丟給江塵羽一個“懂的都懂”的眼神,狡黠地笑了笑:
“這借口騙騙外人還行,可騙不了我!”
說到這裡,她頓了頓,似乎是想詢問江塵羽到底付出了何等“慘痛”的代價,才最終讓那位護犢子又占有欲極強的玉曦道人平息了滔天怒火。
不過。
待沉吟了片刻後,她最終還是善良地沒有開口追問到底。
畢竟光是想一想,貂耳娘便覺得那絕對是一段不堪回首、充斥著血與淚、可能還有些許“黑暗”的過往,還是不要再揭他的傷疤了。
“但我猜測。”
小玉話鋒一轉,繼續她的推理:
“獨孤傲霜那丫頭肯定是用了一些特殊手段才得逞的。
不然的話,以塵羽你這看似風流實則挑剔謹慎的性子,應該還不會那麼快就讓她輕易得手。
起碼得等到她修為再精進些許的時候,才會考慮跟她進行深入的教導培訓。”
她故意模仿著江塵羽平時說正事時的語氣,說得有模有樣。
“不過,所有這些裡麵,我最最好奇、最最想知道的是——”
小玉忽然湊近了些,幾乎要趴到江塵羽胸口,大眼睛眨巴著,壓低了聲音,神秘兮兮地問道:
“詩鈺那個頭最小、看起來最天真無邪的小丫頭,她有成功將你給‘拿下’嗎?”
說到這裡,貂耳娘的眼眸處閃爍起極度興奮和好奇的光芒。
而聽完貂耳娘這一番條理清晰、邏輯驚人、幾乎猜得八九不離十的推理和分析,江塵羽的眼皮不由得狠狠跳了一下,心中大為震驚。
他與獨孤大逆徒之間發生的意外並不難猜,至於事後被自家絕美師尊狠狠“教訓”整頓這件事情,隻要消息靈通些的,稍微聯想也能猜到。
但小玉這腦袋瓜,居然能如此精準地猜出他是被獨孤傲霜用了“特殊手段”才將生米煮成熟飯的,這屬實是有些超出他的預料了!
這貂耳娘的直覺和洞察力,未免也太可怕了點!
“詩鈺那丫頭嘛……”
麵對兩雙充滿求知欲的眼睛,江塵羽沉吟了片刻,最終還是決定不遮遮掩掩了,反正在這兩位麵前,他的老底也差不多被揭穿了。
他摸了摸鼻子,語氣帶著點難以言喻的複雜意味,直接回複道:
“關於她……
嗯,不能說完全沒有,但也不能算有吧。”
畢竟。
他在張無極以及貂耳娘麵前的形象早已經定型,就算他現在臨時裝矜持,裝成一個恪守夫道的君子,也根本來不及,且顯得無比虛偽了!
既然這樣,那還不如大大方方地、模糊地承認一部分!
反正她們自己會腦補!
“塵羽,你…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張無極果然被這模棱兩可的回答勾得心癢難耐,也顧不得害羞了。
少女猛地轉過頭來,眼眸中充滿了純粹的疑惑之色,不解地問道:
“什麼叫‘不能說完全沒有,但也不能算有’?這…這到底是有還是沒有啊?”
很顯然。
江塵羽的這句充滿了成年人曖昧藝術的話語,對於心思相對單純直接的張無極而言,有些過於超綱了!
她完全無法理解這其中的深層含義和可能存在的“中間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