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清雨的目光瞬間閃爍了起來,像是被說中了心事的小孩子,連忙否認:
“才……才沒有!
我隻不過是在想怎麼把你渾身上下的每一滴價值都給合理利用起來而已!
這哪裡壞了,這是物儘其用!”
這蒼白的辯解連她自己都不信。
“既然想了不好的東西,那就要接受懲罰啦!”
江塵羽輕笑一聲,不再給她狡辯的機會,另一隻手悄然下滑,精準地捏住了她那條因為情緒激動而微微擺動、敏感無比的魅魔小尾巴的尖端,輕輕揉捏了一下。
“嗯~!”
要害被襲,魔清雨頓時發出了一聲又酥又麻、帶著哭腔的誘人低吟,整個身子徹底軟倒在了江塵羽懷裡,連站直的力氣都快沒有了。
她惡狠狠地回頭瞪了身旁這個壞男人一眼,那眼神與其說是憤怒,不如說是嬌嗔。
但在江塵羽帶著笑意的堅持目光下,這位清純可愛的小魅魔最終隻得“滿臉不情願”、實則半推半就地,在他的引導下,慢慢地轉過了身子,變成了與他麵對麵相擁的姿勢。
而察覺到江老魔眼眸中那毫不掩飾的熾熱目光,以及周圍場中其餘“尤物”們,特彆是自己姐姐那充滿了鼓勵和興奮的灼灼視線,魔清雨的內心頓時被一種混合著巨大羞恥感和隱秘刺激的躁動所填滿。
她倒要看看!
這個壞男人,當著這麼多人的麵,到底還能對自己使出什麼更過分、更令人心跳加速的手段!
江塵羽看著懷中少女那副既害怕又期待、眼睛緊閉、睫毛亂顫的可愛模樣,心中的惡趣味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他伸出手,用指尖輕輕地、帶著一種不容抗拒的溫柔,挑起了魔清雨光滑細膩的下巴,迫使她仰起臉,與自己認真而專注地對視著。
與方才那次被迫對視不同,這一次,江塵羽的眼神中少了些戲謔,多了幾分難以言喻的深情和專注,仿佛此刻他的眼中,隻容得下她一人。
而這突如其來的轉變,讓魔清雨的心跳瞬間漏跳了好幾拍。
雖然剛剛也有被老魔逼迫著進行眼神交流,但是,之前的那一次並沒有被這樣溫柔地挑起下巴。
並且,剛剛這位邪惡老魔看向自己的目光也沒有此刻這般專注,這般溫柔。
就在魔清雨被這眼神看得心神搖曳、幾乎要融化的時候,江塵羽卻突然用低沉而充滿磁性的聲音,對她下達了一個新的指令:
“現在……將眼睛閉上。”
“誒?”
魔清雨驚訝地睜大了眼睛,一時間沒反應過來:
“你……你想乾什麼?”
她的聲音帶著一絲慌亂和更多的猜測,臉頰紅得像熟透的蘋果。
“這裡還有這麼多人在看著呢!
你該不會是想強吻我吧?”
她一邊用顫抖的聲音說著拒絕的話,一邊卻像是被施了咒語般,長長的睫毛如同蝶翼般輕輕顫動了幾下。
隨後,魔清雨順從地閉上了自己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睛。
與此同時,她的內心中難以抑製地浮現起了一抹強烈的悸動。
強吻……
她還沒有試過被強吻的感覺呢!
也不知道舒不舒服?刺不刺激?
不過想到之前在溫泉裡,偷偷看到這位邪惡老魔與他的女徒弟們“吃嘴子”時候的場景。
看到她們事後那副麵若桃花、眼神迷離的幸福模樣,魔清雨憑直覺猜測,這應該不會是一件難受的事情。
不然,那些女人怎麼可能每次都那麼主動?
感受著懷中少女身體微微的顫抖和那悄然屏住的呼吸,江塵羽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得逞的、壞壞的笑意。
一息。
兩息。
直到數息過後,魔清雨的內心不禁浮現起無儘的疑惑,如同投入石子的湖麵,漾開圈圈漣漪。
‘難道吃嘴子是沒有感覺的嗎?’
她有些茫然地想。
‘還是說,那個壞家夥根本就是在戲弄我,就像逗弄一隻有趣的小動物一樣,並沒有親我?’
這個猜測一旦冒出,就如同野草般在她心中瘋長。
魔清雨越想越覺得有可能,一股被輕視、被戲耍的委屈和憤怒瞬間湧上心頭。
她的拳頭在身側不自覺地攥緊。
她決定了,今天不管是誰來勸,哪怕是其餘人攔著,她也一定要狠狠地揍那個壞男人一頓。
讓他切身體會一下,招惹一位大乘期大佬會有什麼樣的嚴重後果!
但就在她猛地睜開眼睛,準備將想法付諸行動的瞬間,卻發現自己纖細的腰肢突然被一隻有力而滾燙的大手緊緊攀附住。
那手掌帶著不容抗拒的溫度和力道,瞬間打斷了她蓄勢待發的怒火。
很快,這位前一秒還氣勢洶洶、準備興師問罪的清純魅魔,周身的氣息就如同被戳破的氣球般,倏地一下軟了下來。
原因無他,她遭受到了來自對麵那個“邪惡老魔”的、前所未有的精準攻擊!
隻見江塵羽動作異常熟練老道,仿佛演練過千百遍。
他先是帶著幾分品味般的耐心,仔細感受了一下她兩片粉嫩唇瓣的柔軟觸感和微涼溫度,仿佛在欣賞一件珍貴的藝術品。
隨後,就在魔清雨因這細膩的觸碰而微微失神的刹那,他已然巧妙地撬開了她因緊張而微微閉合的皓白牙齒。
江老魔長驅直入,開始對她那更加柔軟、更加敏感的領地發起了強勢而溫柔的攻掠。
“唔……!”
在被侵入的瞬間,魔清雨的身體本能地產生了一股強烈的抗拒,大腦發出警報,驅使著她想要伸手將這個得寸進尺的壞男人狠狠推開。
她的手臂剛剛抬起,凝聚起一絲微弱的魔力。
然而,在她動作產生的下一個瞬間,一股更加洶湧、更加難以抗拒的奇異酥麻感,如同電流般瞬間竄遍了她的四肢百骸。
那剛剛凝聚起的魔力頃刻間消散於無形,手臂軟軟地垂落下來,連帶著整個身體都變得綿軟無力,仿佛被抽走了所有的骨頭,隻能被動地依靠著對方手臂的支撐才不至於滑倒在地。
彆說推開對方了,此刻的她,甚至連抵禦那在她口中肆意妄為的“邪惡”侵襲都做不到,隻能發出一些無意義的、細弱的嗚咽。
‘沒、沒錯!
一定是這個壞家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