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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8.生命圖錄的門前,夢和女孩和烏鴉(大章-求訂閱)(1 / 2)

女嬰,雙目皆白,無有半點眼黑,好像雪白的琉璃。

眾人鴉雀無聲,且不說這世道存著“重男輕女”的觀念,便是這女嬰本身竟也是個瞎子

產婆大氣都不敢喘一聲,她知道這位李長老在山寶縣是如何的位高權重。

但同時,她心底又有些莫名的遺憾,因為她又知道這位剛剛臨盆的李夫人是何等善人,不少難民都是托了她的善心這才能活下去,熬下去。可這老天爺真是瞎了眼,這麼好的夫人,為什麼偏偏給了她一個雙目瞎了的女嬰呢?

產婆是又怕又感慨,瑟瑟地站著,不知該怎麼辦才好。

整個屋子都安靜極了,除了女嬰響亮的哭聲。

那哭聲漸止,忽地變成一聲奶聲奶氣地笑,她蹬著可愛的小腿子,揮舞著小手,對著那空無一人的門扉方向招著手。

李元反應過來,他接過繈褓,看著繈褓裡的女嬰,忽地開心而驕傲地宣布道:“我有女兒了!她是我的長女!”

他的反應這才讓不知所措的眾人如夢初醒,一個個喊著“恭喜老爺”,還有的喊著“我們有大小姐了”。

床榻上,閻娘子汗水貼著黑發,濕漉漉地搭在額頭上,她還不知道情況,隻是虛弱地笑著道:“相公,讓我看看”

李元笑道:“你好好休息,我帶著她去洗澡了。”

說著,他抱著女嬰繞過了屏風,他語帶欣喜地逗著女嬰:“洗澡洗澡,洗的乾乾淨淨再給娘親瞧,好不好?”

丫鬟們早備好了柔滑的毛巾,也備好了溫水與木桶,還有用葫蘆串成的“救生圈”。

女嬰被放入了“救生圈”裡,靜靜地浮在溫水上,不時踢騰一下小腿子,而腦袋卻轉著,又看著門口,嘴裡“哇哇”地喊著,但這聲音卻被淹沒在了眾人忙碌的音響裡。

李元若有所感地側頭看了看大門方向,卻什麼都沒有。

於是,他又蹲在木桶前,看著產婆小心翼翼地為女嬰洗澡。

待到女嬰清洗好了,重新裹上了乾淨繈褓,李元便抱著她坐到了塌邊。

丫鬟們和產婆識趣地退去。

隨著門扉吱嘎一聲輕響,關閉。

閻娘子這才抬頭,疲憊地看著他,問:“我們的女兒是有”

“殘疾”兩字她怎麼也說不出口,但她早從眾人之前那突兀的沉默,以及李元不給她看女嬰猜出了一二。

李元道:“她很漂亮。”

閻娘子笑道:“你就會哄我。”

李元道:“她是我的長女,我會永遠愛她,就如愛你一般。

在她出生之前,我就查了好多字,心裡想著若是個女兒,就給她起一個漂亮的名字。

現在總算沒讓我白白期待.”

閻娘子笑著:“就哄我”

李元道:“叫李琞,日月當空,懸照美玉。”

“琞”閻娘子想了想道,“有這個字不?”

“有,我在書裡翻來的。”李元道。

閻娘子道:“伱這個做爹的,可真是有心了,還不把琞兒報給我看看?到底是你喂她,還是我喂呀?”

李元還是有些猶豫。

兩人視線交觸,閻娘子眼中雖然疲憊,可卻堅定而開心,她是個聰明的女人,也是個堅強的女人。

李元把繈褓遞了過去,閻娘子一眼就看到了那雙琉璃白般的瞳孔,她心忽地一揪,就比自己瞎了還難受,眼淚刷刷地流了下來。

李元為她擦去淚。

閻娘子抱著女嬰,哽咽道:“我苦命的孩子.我苦命的孩子嗚嗚嗚.”

李元也不知該怎麼說好,於是輕輕伸手,摟住閻娘子的肩膀,讓她輕輕地靠在自己肩頭。

母親抱著瞎目的女兒,父親卻摟著母親和女兒,這一幕很是溫馨,若是那女兒不是瞎子.就更溫馨了。

女嬰忽地又奶聲奶氣地笑了起來,踢騰著腿子,揮舞著小手,但這一次卻不是對著大門,而是對著窗戶。

李元側頭一看,那油紙窗不知何時開了,他走去,將窗戶關閉。

這時候,門“吱嘎”一聲被推開了,卻見老板娘腆著大肚子走了進來,喊著:“閻姐姐,恭喜呀。”

喊完,老板娘覺得氣氛有點不是那麼喜慶,她便不說話,輕聲地走到床邊,看了眼閻娘子手裡的孩子,頓時愣住了。

眸光微垂神色暗淡之間,老板娘又坐到了塌邊,陪著閻娘子軟聲細語,聊起話兒來。

見李元還在門前擔憂地看著,老板娘笑道:“當家的,你忙你的去唄,我陪會兒閻姐姐,沒事兒的。”

七天後,老板娘腹中的胎兒也出生了。

這一次是個健健康康的男嬰。

李元給起了名字叫李平安。

男孩調皮搗蛋,再加上他如今的身份,很可能惹是生非,所以李元才給他起名“平安”。

平安平安,平平安安,不求事業有成,不求飛黃騰達,隻求一生平安,多子多福。

李元之所以誕下後裔,主要一個原因便是為了自己千百年後不會孤獨,所以他才要在踏入六品前完成了這個任務。

同時,他也是為了加深了他和閻娘子與老板娘之間的羈絆,否則他擔心他的強大,會讓兩女恐懼,並且慢慢地對他少了愛,剩下的唯有敬畏。

現在,挺好。

之後的日子,李元忙碌起來,滿月宴又是大辦了一場。

為了省事,兩個娃娃的滿月宴放到了一起。

有鐵殺帶頭,各方皆來祝賀。

李元收了不少禮物,這些禮物多是些金銀細軟或是裝飾性的珍奇寶物,在和兩位娘子商量後,便準備把禮物全部投入了蘅蕪酒樓的“產業鏈”裡。

同時原本隻開在銀溪坊外的粥鋪,也在梧桐坊外開了兩間。

數日後,月黑風高,一輛馬車停在荒野裡。

車裡,魚朝瑾正靜坐著,良久外麵傳來動靜。

“啟稟魚門主,查清楚了”

“說。”魚朝瑾聲音平靜。

“豢妖地閣的妖獸應該已經不見了。”

“知道了,下去吧。”

“是。”

那動靜遠去,逐漸消失。

魚朝瑾微眯起眼,前幾日他本不想去參加那什麼李元的兒女滿月宴,可一聽鐵殺去了,他心裡就有些莫名的古怪。

因為,鐵殺可不會去參加麾下長老兒女的滿月宴,尤其還是這麼個年輕的八品長老。

所以他也去了,然後他故意在周圍走了走,繼而聽到了隱約的狗吠聲,那聲音很不尋常,很像是強大的妖獸。

之後,他便讓內城的眼線查了查,這一查便查出來了。

“鐵殺把妖犬都給了他,可哪有八品能控製七品黑侯的?除非他自己就是七品,而且是七品裡精通於馴獸的佼佼者。

所以,他已是名副其實的掌妖使,鐵殺才如此看重他嗎?”

魚朝瑾思索著。

忽地,他又想到了一件事,這事兒鐵殺雖然瞞的很深,可看到的內門弟子不少,魚朝瑾自然也就知道了。

“那一日,孫魏同盟攻入內城,其後皆死,身上多為刀痕,是老祖所為。

可還有一些.卻是咬痕,看起來像是大型妖獸所為。

除此之外,豢妖地閣的門扉是被撞開的.”

魚朝瑾瞳孔忽地緊縮,因為他想到了一個可怕的、難以置信的結論。

如果說.李元就是血刀老祖。

那麼,這個結論,可以解釋一切。

那給魚朝瑾透露信息的弟子返回內城後,並沒有直接回去,而是徑直來到了血怒堂,拜倒在白袍男子坐下,道:“門主,魚副門主終於讓我調查去豢妖地閣的事,我也按照您的吩咐把信息告訴他了。”

鐵殺點點頭,道:“做的很好,之後記得保密。”

“是”

“退下吧”

次日。

鐵殺直接叫來了魚朝瑾。

血刀門的門主和副門主,坐在堂中,窗外秋葉紛飛不已。

魚朝瑾冷冷道:“門主,你傳我有什麼事?”

鐵殺笑道:“平日裡,我叫你來,你也不來,不是拉肚子就是生病。”

魚朝瑾皺眉道:“粗俗!我什麼時候用拉肚子作為借口了?”

鐵殺笑了笑,忽道:“在查李元?”

魚朝瑾冷笑道:“門主養的好暗子,掌妖使不知不覺中就真成了啊?”

鐵殺道:“老魚,彆試探我了,你那幾把刷子我還不懂?”

他沉默了下,道:“等再過段時間,我想去中原,這山寶縣的血刀門還是要交給你了。”

魚朝瑾滿臉愕然,霍然起身,激動道:“你你要把門主之位給我?”

鐵殺笑道:“讓你做代門主。”

看著魚朝瑾有些鬱悶的模樣,鐵殺哈哈大笑,笑的上氣不接下氣,道:“我說你就信?我位子都給你了,你掌權期間就不能把這代門主的代字去掉?再說了,我會做這種傻事嗎?”

他站起身,走到魚朝瑾身側,拍了拍他肩膀。

魚朝瑾嫌棄地撣了撣肩膀。

鐵殺不以為意地笑道:“這會兒有空麼?”

魚朝瑾道:“你這個人說話,能不能彆這麼跳?”

鐵殺道:“要是有空,我帶你去拜見老祖。”

魚朝瑾雙目圓瞪,霍然站起。

鐵殺又道了聲:“做好心理準備。”

午後

一輛馬車停在了百花莊園。

鐵殺和魚朝瑾皆穿著帶兜長袍,在遮蔽容貌的情況下踏入了此間。

這一刻,魚朝瑾已經激動地不能自已了,在鐵殺帶他走入此間的那一刹那,他就已經知道了血刀老祖是誰。

震驚!

除了震驚,特麼的還是震驚!

旋即,兩人來到了內堂一個僻靜的小庭院裡。

長風習習,草木泛黃。

少年在亭中坐著,好似在思索什麼,他聽到動靜掃了眼前來的兩人,指了指對麵的位置,道了聲:“坐。”

鐵殺大咧咧地坐了。

魚朝瑾卻不敢坐,直接拜倒在地,行大禮道:“小魚有眼無珠,不識老祖真麵目,當初竟阻老祖入門,小魚在這裡給您陪不是了。”

李元看向鐵殺。

鐵殺憨笑道:“老祖,等再過段時間,我要離開山寶縣了,而之後的新門主會是他,所以我才帶他來見您。

以後,鐵殺不能為您做事了.”

李元看了眼魚朝瑾,起身上前,扶起他道:“魚門主不必如此多禮,不知者不罪。”

魚朝瑾又行了一禮,這才恭敬地坐到一邊。

李元這才看向鐵殺道:“鐵門主,你為何要離開?”

鐵殺道:“不瞞老祖,我血刀門原本隸屬於聖火宮,若無意外,每隔兩年甚至是一年我便可承召入宮,從而窺見我這一門的生命圖錄以進行參悟。

可現在.已經過去足足四年多了。”

他長歎一聲:“我血刀門已和聖火宮斷了聯係。也許是我們被遺棄了,被遺忘了,再或者是聖火宮出了大變故。

然而,我卡在七品圓滿已經很久了,眼見著氣血也將衰敗,便想去中原尋找聖火宮,以期那一絲突破契機。”

李元道:“中原危險,便沒有其他希望麼?”

鐵殺輕輕搖了搖頭,自嘲地笑笑:“生命圖錄,需得形神皆備,觀之才有效果,不少傳承都是獨一份兒。

這樣的傳承怎可能流落到我山寶縣周邊?

就算有,我影骨已定,如何更換?”

李元沉默了下,道:“我知道了,定好了什麼時候走,提前告訴我,我好讓蘅蕪酒樓備好美酒。”

“好!”鐵殺麵露幾分豪氣,笑道,“有老祖相送,鐵殺此去無論還能不能歸來,足以!”

李元道:“鐵門主,還有件事想請你幫忙。”

鐵殺道:“您儘管吩咐。”

李元想了想道:“血刀門的功法,我想借來一觀。”

數日後,李元捧著血刀門功法。

這是完整的功法,而正常弟子修習時要麼是根據口訣、師父教導,要麼隻能看到部分抄本,這種完整的在血刀門乃是最珍貴之物。

可既是李元要,鐵殺便給了。

李元之所以要,是因為他借助其他功法,開辟出自己功法的後續之路。

那無名功法現在是九品圓滿,可要入八品,他還需摸著石頭過河

這石頭,就是其他功法。

此時,他仔細地看著,並對比著《吐魄功》。

《吐魄功》的修煉口訣是:

蟾蜍登天闕,聚氣如山重。

大江流四野,吐魄月成弓。

而血刀門的《地火周遊功》,口訣卻截然不同。

李元輕聲讀著。

“一怒衝冠血氣引,意藏紅蛇隨意行。

心蓄怒炎山中爆,地火煉身周遊儘。”

他仔細閱讀著後續的解釋,以及圖冊,然後閉目細細體會,感悟。

良久緩緩道:“蟾蜍登天闕,聚氣如山重,

是以奇怪的蹲姿壓迫腹中空間,以氣推攘血液,使之壓縮。

一怒衝冠血氣引,意藏紅蛇隨意行,

卻是以怒意,煞意,來刺激情緒。

通俗來說,便是人一激動,就會心跳加快,血液也會變多,從而.”

李元忽地心裡有些好笑。

“血刀門這《地火周遊功》,莫非是專門修煉高血壓的功法?”

“這不就是高血壓麼?”

“算了,世界不同,在藍星這是高血壓,在這兒卻成了修煉法門”

李元再轉念一想,卻又不然。

他在不入品之前拚命修煉的那些不入品功法,不正是在讓他身體更加堅固麼?

“所以說,堅固的身體才能容納高血壓?

藍星上,是人們的身體太弱小了,所以容納不了?”

李元忽地又想起之前那高手日記裡寫的一句話。

“秘密在於壓縮血液,鍛造血液,修行為引,輔以外物刺激,從而生出質變.

所以說,功法的本質之一就是提高血壓,同時讓身體能夠承受這血壓?”

李元繼續思索。

“大江流四野,吐魄月成弓。

這是以呼吸法,進一步地壓迫血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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