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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9.你做大我做小,共治西極,如何?(大章-求訂閱)(1 / 2)

“蠻王?什麼蠻王?”

五族族長本是滿臉不屑之色,但見到欄杆之外的火光卻又紛紛改為凝重,一個個跑到屋外,看著浮在半空的那輪火球。

那熾熱的火,令他們熟悉無比,因為這是烙印在他們血脈深處的溫度。

火球之光,照的此處夜色如晝。

出雲城原本的居民驚懼地藏在屋中,卻又有人不耐好奇地湊在窗前,通過縫隙往外張望。

火球之下,數百蠻兵正走出,為首的正是真炎氏族的真炎雄。

銅戎瓠扭了扭脖子,周身的金屬光澤在火光裡顯得猶為刺目,他看著真炎雄問:“這是怎麼回事?”

真炎雄道:“銅戎大族長,你不是要見識我族大長老麼?

現在,他就在你眼前。

隻不過他已不是大長老,而是我九焱的蠻王!”

“蠻王?從未有人能夠擁有這稱呼。數千年來,從未有過。”銅戎瓠沒狂傲,也沒淡漠,隻是用正常的疑惑語氣撩了一句,想要進一步弄明白來人的底氣。

然而,蠻子裡,腦子都是肌肉的人並不少。

此刻,那站在銅戎瓠身側的紅晶氏族族長紅晶緄忽地嘿然笑道:“我道是誰,原來是個從外麵這些弱雞裡嫁來真炎的小白臉。”

銅戎瓠一愣,真炎雄也是一愣.

這倆都屬於族長裡比較有腦子的,這時候正在聊著,問著,試探著,哪想到這紅晶氏族的族長此時竟出言羞辱。

九焱氏族一來尊重強者,二來排外。

但過去因為一直生活在凍土,而有著一定的謹慎。

可自從他們來到了外麵,見到了外麵的孱弱後,不少人的心態已經開始發生變化。

狂妄自大,肆無忌憚,不懂敬畏,就是這些人的真實寫照。

如今,這紅晶氏族族長顯然便是如此的人。

然而,他話音才落,銅戎瓠還未來得及說話,那半空的火球已經瞬間飛至。

高溫撲麵而來。

紅晶緄還不知死活,大吼一聲,抄起巨斧,騰空而去,化作旋風“嗚嗚”地斬向半空的火球。

“受死吧!”

他吼著。

然而,他那轉成碩大銀盤的旋風驟然停了。

便如蚍蜉撼樹,螳螂擋車.

巨斧在切入火球後,便是驟然靜止,紋絲不動。

李元平靜地抓著巨斧,高溫的火焰瞬間釋放,將這巨斧化作熔融狀,繼而往前一推.

高溫的金屬溶液化作一個浪頭,瞬間撲到了紅晶緄頭上。

但這位族長抗打能力是一流,他急忙扭頭,想要甩出這溶液。

但下一刹,那火球靠近了他,一隻手從火裡伸出,進入熔融金屬中。

五指扣緊了紅晶緄的臉。

紅晶緄開始掙紮,在半空伸手踢腳,狠狠揣向李元。

他踢了一腳,那腳便生了火。

他拍了一掌,那掌就燃燒了起來。

慢慢地,紅晶緄不再還擊了,他成了火人,而雙手竟然合十,連連在虛空裡拜著,竟是開始討饒認輸。

隻可惜他的臉被李元抓著,討饒的話也無法說出,否則怕是要將金屬熔融撥開,然後認錯求饒.

李元就這麼懸空抓著紅晶氏族族長,以一種蠻子看了都心寒的殘暴手段在將他慢慢殺死。

紅晶緄的生命力極強,可是此時越強便是越痛苦。

這種金屬溶液慢慢灌入七竅,高溫慢慢煮熟身子的痛苦,無異於淩遲之於凡人。

而更諷刺的是,這些金屬溶液乃是他自己的斧子所熔。

他的斧子殺了無數人,而現在.輪到他自己了。

李元就這麼抓著他,看著他劇烈地掙紮,聽著他從掌心縫裡吼出的細若遊絲的慘叫,卻怎麼都不鬆手。

要征服殘暴的冰蠻,那就需要比他們更殘暴。

禮貌?謙遜?

在蠻子看來,那就是弱者的表現。

你讓一步,那就得讓十步。

你軟一分,就會有人欺你十分。

這也是他此時如此霸氣殘暴的原因。

他要真的將蠻族變成他的後花園,就必須去扮演這個他自己也不太喜歡的角色。

當然,還有一個他自己不願意承認的原因:這一路,他看多了生靈塗炭,看多了城頭高掛的人皮,看多了這被豢養為奴的蒼生這些蠻子的所作所為惹惱他了。

‘若是閻姐在,肯定會想將這些蠻子都殺光吧?’李元默默想著。

在這念頭流過之時,他手上的掙紮動靜已越來越小,眼見著便要接近死亡。

蠻子裡忽地有人開口道:“你既欲做大蠻王,就要得到我們氏族族長的支持。

這位是紅晶氏族的族長,你先放開他!

否則,你這個大蠻王也彆想做了!”

話音落下,李元瞥頭一看,卻見是個形象頗為俊美的冰蠻。

這冰蠻卻是白鹿氏族族長——白鹿豐。

白鹿豐偏向於九焱氏族中的“智者”。

之所以是“智者”,是因為他早年曾在外學了點外麵人的狡詐,否則此時也說不出這等話來。

白鹿豐似乎察覺了李元的注視,急忙縮到了另一個雙目如火的強壯男子身後,口中同時喊著:“彆忘了,你不過是個外來者!”

這雙目如火的男子正是九焱氏族中排行前兩的血方族族長——血方厭。

可惜,他這話音才落,就聽半空一聲炸裂。

卻見那紅晶緄已經炸成了一團血霧.

血肉,金屬碎片,火焰,漫天飛著,再也看不出半點人形。

而就在炸裂聲響起的時候,李元身形閃動,直接向白鹿豐掠去。

至於擋在中間的血方厭,他也未曾讓開,隻是這麼燃燒著,向兩人而去。

擋道者,死。

如此而已。

他衝來,那血方厭卻是喉結滾動,猛地一閃,讓到了一邊,將躲在他身後的白鹿豐給讓了出來。

白鹿豐未曾來得及說話,直接就被李元一把抓起,揪到了半空。

白鹿豐大叫著:“救我啊!!他殺了我,也不會放過你們的!快救我.他隻是外來者,他根本不是我們氏族之人。”

李元也不阻止,就這麼任由他喊著。

可是,卻沒人出手。

而高溫的火焰很快將白鹿豐腰間掛著的金屬短刀熔成溶液,再流入他口中,鼻中

片刻後.

嘭!

一團血霧。

白鹿豐,死!

紛紛血霧之下,真炎雄出列,雙手一舉,揚聲道:“蠻王欲統九族!

你們若是同意,那便是族長,若是不同意,那就換個族長吧!

紅晶緄膽敢對蠻王出手,該死!

白鹿豐自作聰明,膽敢威脅蠻王,該死!

你們呢?

你們中有多少人曾經出言侮辱過蠻王?

此時不謝罪,還等何時?!”

銅戎瓠看著漫天血霧,眼角抽了抽,沉默了會兒,忽地對著半空火球急忙行禮,語帶恭謙道:“蠻王,我乃銅戎氏族族長銅戎瓠,從前不知您是誰,今日得見才知我過往愚昧

隻是,我冒昧問一句,您究竟意欲如何?”

他的稱謂已經改變,說話方式也已改變.

李元道:“我從火中來,你們卻因火而生。

九焱氏族,合該為一家。

既是一家,便該有家長,但這家長不是神靈,而是蠻王!”

銅戎瓠道:“蠻王是要我們乖乖地退回凍土,今後再也不犯這雲山道麼?”

他話音落下,身後一個魁梧男子便氣衝衝地要衝出去。

這些蠻子,除了少數幾個有腦子的,其他的都是一上頭,就什麼都不怕了,管你強不強,該上就上,絕不慫。

這魁梧男子便是望火氏族族長——望火石。

隻是這一次,望火石才要跑出,就被身後的血方厭直接拖住,然後按在了地上。

血方厭低吼一聲:“彆上了!”

望火石掙紮著,怒道:“不回去!不回去!絕不回去!”

他享受過了外麵的繁華,哪裡肯再回凍土。

血方厭怒道:“蠢貨!閉嘴吧!”

望火石繼續掙紮,血方厭對著他後頸狠狠劈了幾下,望火石這才老實了。

血方厭這才起身,對著高處的火球行禮,恭敬道:“蠻王,我乃血方氏族族長血方厭,過往未曾見您,言語或有不敬,今日給您賠罪了。

隻是,您究竟意欲如何,還請明言。”

李元看著這一幕,回應道:“這雲山道乃是我的,而你們也是我的,從今往後,自當和睦相處,乃至正常通婚。

西極凍土以挖食為生,但來到這新的土地後,這裡的人可以教導你們如何種植,如何畜牧,如何利用機巧器械。

其餘的,等你們降服後,再慢慢計較。”

銅戎瓠看了一眼一旁的血方厭,又看了看李元身上的火,再看了看地上散著的血霧、碎肉、金屬碎片。

身即是火,火卻是九焱之始,此謂名至實歸;

手段殘暴,比任何人都殘暴,無人敢不服從。

既如此.

兩個身形魁梧、散發著可怕煞氣的冰蠻,忽地拜服在地,同時恭敬道:“願奉真炎元為大蠻王。”

這兩人乃是九焱部落中最強的兩大部落首領,也是最強的兩名高手。

他們的臣服,可謂是一錘定音了。

剩下的事就變成了簡單的掃尾。

冰蠻人本就極少,所有入侵雲山道的人加起來也不過一千餘人。

這些人被一一召回。

同時,唐老太太也在積極調動殘存的家族,並且開始安頓百姓。

邊境三城乃是:碎葉,八連,落木。

而這三城暫時開放,其中又劃定了不少區域,供蠻人居住。

這三座城中,還有點錢和餘力的都急忙搬走,哪怕此時已是大雪封山,滿路積雪,他們也在拚命地舉家東遷,剩下的人則隻能祈禱著這些蠻子不會再殺人。

不願返回凍土的蠻子都去到了碎葉、八連、落木城。

而他們,則遠比當地百姓想的要安分。

冰蠻崇尚自己族中的強者,既然大蠻王說了這些城都是他的,那這些冰蠻自不敢亂動。

隻不過,雙方之間卻依然存在著極大的隔閡。

百姓見冰蠻,往往落荒而逃。

冰蠻看百姓,也是滿臉不屑。

隻不過,雙方卻不動手

久而久之,這些城中便出現了無形的邊界。

而雲山道江湖中,有不少人和蠻子依然有仇,這些人便逆遊而上,一個個竟是搬到了碎葉,八連,落木這三城之中。

其中,便包括之前的“黑劍”孟南,“白劍”薑舒。

這些人不信蠻子,又心懷大義,便自發地做起了“守門人”,要看住這些粗魯殘暴的蠻子,若是蠻子有暴動,他們會第一時間將信息傳遞出去,讓後方的城市有所準備。

至於那位大蠻王,他們則是心懷不屑。

即便大蠻王拯救了這裡,甚至還直接的救了他們中的一些人,他們也還是不屑。

在這些江湖俠義之士看來,大蠻王身為中原強者竟然加入冰蠻,這是自失身份;雲山道百姓受苦,他本該將蠻子斬殺殆儘,卻要去做大蠻王,這是叛入敵營。

絮絮叨叨的聲音,隨風而起,卻又飄入了正站在城頭的李元耳中。

此時的李元低調地戴著麵具,裹著一身灰色的帶帽鬥篷。

他身側的唐年,小琞皆如是。

如李元,唐年這般的強者,自是感知很強,這些細碎言語自都能落入他們耳中。

而小琞雖然感知不強,但到處飛著的烏鴉,卻也聽了不少聲音。

唐年忽忽地氣憤道:“義父,這些人真是不知好歹。

他們自以為大義,眼裡容不得沙子,可卻不知道冰蠻也可以成為強援。

一旦冰蠻和雲山道交融一處,雲山道的力量也會水漲船高,屆時再遭受危險,也可化險為夷,至少不會被輕易入侵。

二娘都和我說過好多次了,她那雲山商會若是能多幾個六品坐鎮,絕不至於被行骸肆無忌憚地滲透。

義父化敵為友,想要建設更強的聯盟,這些人卻.”

李元抬手打斷了她,道:“年年,我沒有生氣.相反,我很開心。”

他笑道:“人世間,能有這般舍生取義的俠客,乃是幸事。”

唐年道:“可是.他們悄悄罵您。”

李元哈哈笑道:“罵就罵吧,我是少了塊肉還是怎麼了?

再說了,我都表現的那麼殘暴了,蠻子都不敢說話了,他們還敢罵,這不正是見得他們的膽色麼?

我喜歡這些人。

你.不是也喜歡麼?

否則何以在我麵前罵他們,幫我出氣,以免我殺了他們?”

唐年笑道:“還是瞞不過義父。

義父放心,這些隔閡隻是暫時的。

如今大雪封道,等到春日萬雪消融農耕之時,山中妖獸肆虐,常有偷入城中襲擊山民之事,到時候有冰蠻在,那些妖獸便放肆不得。

而冰蠻對於農耕也會好奇,到時候我會親自前來主持,以使百姓與冰蠻相處融洽。”

“嗯,好。”

李元應了聲,又微微抬頭,深吸一口氣,伸手摸了摸身側另一個少女的頭發,道:“小琞,爹有沒有嚇到你?”

少女道:“爹是挺可怕的,以前都不知道爹還有這幅模樣”

李元道:“那這事,爹得和你細細說來。爹之所以這樣,也是由蠻人的特殊性決定的”

說著,他開始一一剖析自己的想法,以讓女兒能夠明白一些事理:有時候,越是殘暴,越是可怕,才越是能夠帶來和平。

他是女兒的保護傘。

可女兒,總歸有自己的人生。

他希望女兒走出保護傘,走到陽光裡去,享受這並不多的百年時光。

而他

則是時候去不朽墓地了。

但在去之前,他還要去一個地方,去見一個人,一個在他最低穀時候都沒有拋棄他的人。

深山。

石屋。

屋子裡,庭院裡都被收拾的一塵不染。

高挑的美婦肌膚蒼白,正在深冬的陽光下,劈柴,燒火

不一會兒,炊煙嫋嫋。

山中無甲子,度日不知年。

真炎雪也不知過去了多久,也不知外麵在發生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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