慶安伯爵,眉毛稀疏,鼻梁削尖,顴骨尖突,心胸狹窄之人,被他報複的人不少。
蔡氏連忙說道:“糯白,今天叫你來是想讓你收拾收拾東西,一會和你外祖母他們去伯爵府住上幾日。”
蘇糯白一臉淚眼地看著她:“母親,難道是糯白做錯了什麼?你又要把糯白趕走?”
蔡氏的指甲都快扣進了肉裡:“怎麼會呢?過幾日就要參加宮宴了,你剛回家有些規矩不太懂。”
“你看母親現在受傷了,沒有辦法教導你宮中的禮儀,這才讓你外祖母代勞的。”
蘇糯白一副明白的表情:“就糯白自己嗎?”
“自然不是,還有你五姐姐和六姐姐,你回來還沒她們好好相處過,趁著這次機會好好和她們相處相處。”
蔡氏連忙笑著說道。
蘇糯白乖巧地點頭:“糯白明白了。”
慶安伯爵:“既然如此,就先去收拾東西吧,一會和我們一起離開。”
蘇糯白乖乖行禮:“糯白告退。”
前廳裡的人都被趕了出去,慶安伯爵才一臉不悅地看向蘇德義:“妹夫,你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蘇德義現在是有苦說不出的難受:“大哥,我真不知道。”
“不知道,你這短短數日就連降幾級,再這樣下去,我們多年的努力豈不是白費。”慶安伯爵一臉怒然。
蘇德義低垂著腦袋,他也不明白自己這幾日是怎麼回事。
老伯爵夫人看向自家女兒:“婉柔,你是怎麼教導敬業的,怎麼會做出如此不堪的事情。”
“現在鬨得整個盛京都沸沸揚揚,他以後的親事該如何是好?”
蔡氏聽到這裡隻能低著頭抹淚:“娘,我,我也不知道怎麼會這樣。”
“不知道,你怎麼會不知道,敬業並無官職,平日裡都是你在教導。”老伯爵夫人有種恨鐵不成鋼的鬱悶。
蔡氏雙眼通紅,不知道該如何辯解。
慶安伯爵氣得不行:“因為你們的事情,現在連帶我們慶安伯爵府也被人非議。”
老伯爵夫人拍拍自家兒子的手臂:“現在事已至此,也沒有更好的辦法。”
她說到這裡轉頭看向蔡氏:“瑤瑤到底是怎麼回事?”
蔡氏看向蘇德義,不知道該怎麼說。
蘇德義皺眉說道:“她的病有些古怪,說是貓癬,可是醫治好了之後又反複發作,現在更是說有動物撕咬她。”
“可莊子上什麼動物都沒有養了,她依舊每天痛苦地哀嚎。”
慶安伯爵歎了一口氣:“瑤瑤這枚棋子算是廢了。”
老伯爵夫人皺眉:“哎!沒想到快要送進宮了,還出了這樣的事。”
蘇德義同樣懊惱,要說這個女兒他自是最用心的,也是自己最疼愛的。
本想著以後她入了宮,得到皇帝的寵愛,也能拉自己一把,誰曾想過這步棋算是徹底廢了。
慶安伯爵看向兩人:“你們這三個庶女能控製?”
蔡氏本來很自信,可是偏偏多了蘇糯白這個變數,讓她都猶豫了起來:“老五和老六倒是沒什麼問題。”
老伯伯爵夫人:“也就是剛剛這個丫頭不確定了?”
蔡氏雖不想承認,但是也隻能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