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的衙役也一一做了介紹,她記得一個七七八八。
蘇糯白摸了摸身上沒值錢的東西做見麵禮,乾脆就從包裡拿出自己畫的護安符遞給幾人。
“也沒什麼值錢的東西,這護安符就算是我一點心意了,都貼身帶著,防水防火的。”
衙役們哪裡會不高興,連忙把護安符貼身戴好,朝著蘇糯白道謝。
鹿鶴羽這個時候走了進來:“都認識了?”
大家都齊齊點頭。
鹿鶴羽看向在場的所有人:“蘇七小姐身份有些特殊,她在外的樣子你們大家都知道,彆說漏了嘴。”
“是!”一群衙役齊聲應下。
衙役們還有其他的公務要處理,就從議事廳裡出去了。
鹿鶴羽示意大家坐下:“盛京這段時間跪案發生得有些頻繁,其他地方還不知道什麼情況,大家都多注意一些。”
羅真這個時候開口:“對了,之前益王府的陣法和那邊我處理的觀音像有些相似之處。”
聊空點點頭:“我也看了一下,雖然益王府的陣法設置的時間比較長,可是的確有相似的地方。”
苗乾元:“這麼說,這布置這兩個陣法的人年紀應該不小了。”
蘇糯白笑著道:“這倒未必,之所以稱之為邪修,他們可不是和常人一樣的想法。”
鹿鶴羽轉頭看她:“你是說,他或著他們要得到一些目的。”
蘇糯白點點頭:“至於是什麼目的,我現在還不清楚,不過有一件事倒是想請鹿大人幫忙查一下。”
鹿鶴羽:“什麼事?”
“慶安侯爵府的蔡明月在庵堂裡失蹤了,是被蔡家的人悄悄地送走了,還是被其他人帶走的。”
蘇糯白總感覺這突然失蹤有些蹊蹺。
鹿鶴羽聽她說起這個又想到了剛剛收到的消息:“你四姐也在莊子上失蹤了。”
“嗯?”蘇糯白錯愕。
“我也是剛剛收到的消息,莊子裡的人都死了,唯獨沒有你四姐的屍體。”鹿鶴羽說完似乎察覺到了一些不對勁。
他停頓了下說道:“蔡明月不太可能被蔡家接走,除非蔡家是不想要命了。”
蘇糯白倒是沒有多想,隻是在考慮另一個問題,這兩人和自己多少有些關係,這幕後之人是查到自己了?
還是隻是單純的巧合?
聊空看著兩人:“這人躲在幕後,怕是不容易揪出來。”
蘇糯白倒是笑了:“如果是想對付我,總歸是要露出馬腳的。”
她轉頭看向在座的幾人:“你們平時用什麼聯係?”
在場所有人都一臉懵,這聯係不都是見麵或者書信嗎?
蘇糯白看在場的表情就知道了,這些人怕是沒有傳音符之類的東西。
“你們身上有經常貼身佩戴的東西嗎?”
聊空把手裡的佛珠遞給了她:“這個行嗎?”
蘇糯白看著他手裡的佛珠:“介意在上麵畫道符嗎?”
聊空微微一愣,隨即笑道:“並不介意。”
蘇糯白伸手接過他手裡的佛珠,在珠子上用靈力刻畫了一道符文。
羅真眼睛都瞪大了:“蘇大師,你這是在畫符?”
蘇糯白看著他隨意地點頭:“看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