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嗬嗬.....”
青禾卻還是笑個不停,捂著嘴差點笑彎了腰,看的薑陽一時氣結。
好一會等笑夠了,她這才好顏正色道:
“怎地?苦熬了千二百年,好不容易出來了,還不允我笑兩聲?”
薑陽聞言沒好氣道:
“你自笑你的,誰會攔著,何故要捉弄於我。”
青禾彎眉笑的狡黠,嘻聲道:
“捉弄便捉弄了吧,現在不做...這樣的機會,可再不會有了。”
“畢竟,能掐一下未來真君的臉蛋,就是魂墜冥府也有吹噓的本錢不是?”
“......”
薑陽無語,不知該怎麼接她的話了。
青禾這副姿容,身形又婀娜有致,不過她雖頂著白棠的麵容,性情卻與其完全迥異,使得薑陽和她相處總會有種恍惚之感。
這邊方生了氣,轉眼看到其眉眼又陡然消了大半。
“好啦好啦。”
青禾金性天成,是天生的知進退,擅拉扯,能體察人心,觀瞧薑陽情緒趕緊道:
“不必一副抵觸模樣,幫我亦是幫你自己,好處大著呢,定然不會叫你吃虧的。”
薑陽才並不在乎什麼好處不好處,仍然隻是低頭沉默不語。
青禾並不著急,隻輕笑起來接著說道:
“她就是我,我便是她,同為金性遺留,渾然一體....”
“既然你不願見我,不如我便讓她出來同你說,如何?”
薑陽聞言這才驟然抬起頭看向了她,青禾見狀了然,也不著惱,隻是伸手拂過青絲,輕輕地一個轉身。
當再次麵對時,儘管還是那副姿容,可氣質卻大為改變,那股熟悉的安心之感湧上薑陽心頭。
“白前輩?”
他猶豫著輕輕喚了一聲。
“我在。”
白棠眉峰凜冽,眼神卻溫柔,低頭注視著少年。
薑陽心中不勝歡喜,比得了什麼靈物都開心,他不止一刻擔心有那麼一瞬間白棠會離他而去。
“我下麵的話很重要,你須認真記下。”
見白棠神色鄭重,薑陽也收斂神色,頷首道:
“我省得,白前輩你說便是。”
白棠伸出手,白皙的掌心浮現了一縷嫩芽兒,就聽她問:
“你可知何為【金性】?”
“一知半解,還請白前輩解惑。”
薑陽知道她掌心的正是那一縷金性遺留,便順著她的話請教。
白棠便順勢道:
“金性本是修士一點性命道果凝聚,至高至貴,是天下無人不覬覦的至寶。
放到現世去會引得四方震動,若是不曾嚴加收束便會迅速墮為妖邪,為禍一方,就是等閒紫府亦不能製。”
薑陽聽後多少明白過來,為何他初見此物會生出那樣大的吸引力,讓人挪不開眼。
白棠沒停頓,緊接著道:
“這是青棠真君留下的一縷金性,其名為『上震變殛遷次性』。”
“她本是修『震木』的大修士,時事變動,震析移位,其上升無路,便以無上道行,行四震一殛,並修五法,遷居移道,閏走雷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