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如何才能答應?”
沅君金瞳生光,美目流轉計上心頭,輕哼一聲道:
“倒也簡單的很,隻須薑郎你答應我一個要求即可。”
這聲薑郎叫的薑陽心中略有不安,可話已出口覆水難收,他隻能是應聲道:
“即是有求於人,自然全憑沅君吩咐。”
“這可是你的說的,待會可彆反悔。”
見薑陽頷首她當即作勢起身道:
“走,隨我上榻。”
“呃....你。”
回頭見薑陽發懵,沅君終於忍不住樂出聲來道:
“怎麼....這個要求不算要求麼?難道薑郎要食言而肥?”
薑陽見她笑的開懷忍不住低頭扶額,道:
“沅君不要取笑我了,說正經的,此次算我欠你的,將來可以在不違反意願的情況下,替你辦一件事。”
既然天下諸多勢力注目,都很是看好他,那薑陽也看好自己,隨著修為漸長,他的一個承諾也會變得愈發貴重,不可小視。
沅君聞言卻顯得滿不在乎道:
“我可不貪圖你的將來,這個要求我現在就要用,可還使得?”
話已至此薑陽還能說什麼,便回道:
“自然使得。”
“這還差不多。”
沅君見狀這才滿意,隨後便提起玉壺道:
“好了,不逗你了,飲罷了這壺酒,那靈雷便雙手奉上。”
薑陽一愣,將信將疑道:
“如此簡單?”
“就是如此簡單,不然你待怎地,還真想上榻一敘不成?”
沅君說完似笑非笑的看著他。
今日的沅君似乎格外偏愛捉弄他,引得薑陽都不知該用什麼神情麵對她了。
不過這確實不算為難,甚至這要求都不算是個要求,沅君她作此姿態隻是逗趣而已。
於是薑陽便拎起壺來,乾脆道:
“好。”
“來,那就先滿飲此杯。”
沅君順勢提了杯,與他輕碰便自顧自仰頭喝了個乾淨。
酒液清冽,溫香醇厚,並不顯得烈口,哪怕是薑陽一向對酒水不感興趣,卻飲得還算順暢。
一杯接著一杯下肚,不僅不醉,反而還有調理真元的作用。
沅君在旁托著腮,也不去催促,隻一個勁盯著他看,偶爾還抬手陪上一杯,仿佛個中頗有樂趣。
龍屬的酒自然不差,隨著一整壺的靈酒下肚,薑陽停了杯都有些撐了,不過這種撐是體內真元起落的外顯,並不是真的漲肚了,麵上也有些微血色上湧,膚色紅潤了些。
沅君則顯露笑意,與薑陽不同她的麵色如常,酒意卻反應在額頭的那對金紋密布的龍角上。
如同桃色般的紅粉一直向上延伸,完全不複原來的玉潤金光,倒顯出細嫩的剔透,有種妖異美感。
她渾然不覺,隻是拽過薑陽麵前的玉壺,隨手搖晃了幾下,裡頭是空蕩蕩的悶響,笑道:
“呦,真飲完了,可還儘興,要再來一杯嗎?”
薑陽擺了擺手,偏頭道:
“不必了,再飲可就真要醉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