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璟辭把門關上,還順手栓了門,走到莫桑桑身邊,把她手裡的賬本抽出來,“桑桑好生狠心,帶了所有人走,獨留我人。”
莫桑桑此時渾身戰栗,“顧......顧璟辭,你好好說話,彆動手動腳的。”
此時禾陽打開門,莫言一臉嬉皮笑臉,“兄弟,晚上能分我半張床嗎?放心,我一定不扯被子了。”
禾陽從櫃子裡拿出一床被子,扔給莫言,“你,睡榻。”
行,隻要不是讓他睡外麵,就是地鋪也行。
第二日清晨,莫桑桑醒來的時候,身邊已經沒有了顧璟辭的身影,莫桑桑暗罵一句禽獸,便撐著酸痛的腰起了床。
顧璟辭清晨回的學士府,剛好與在院子裡練拳的李清風麵對麵,“爹,早。”
“沒你早。”說完拿汗巾擦著汗走了。
顧璟辭換完官服出門。
“璟辭。”南疆公主帶著侍女站在學士府門口。
“見過公主。”
“璟辭,我們之間真的要這麼生分?”
顧璟辭並未停下腳步,而是徑直離開了。
恰好此時,喬裝過的君逸寒從府裡出來,徑直從南疆公主身邊走了過去。
隻是一刹那間,南疆公主的臉色驟變,這人是誰?為何她的蠱鈴會響?
侍女察覺南疆公主的麵色不對,“公主?”
“回去,寫信告訴大祭司,蠱鈴響了。”
侍女聽完,臉色也是驟變,南疆的蠱鈴隻有在遇到蠱王的時候才會響,可蠱王已經不見了好些年了。
南疆公主突然想到了什麼,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臉......如果真的是她想的那般,那事情就該要加快了,不過顧璟辭,她倒是沒想到,他僅僅一年多就能醒過來。
二皇子府。
“殿下想迎娶南疆公主?”二皇子妃咬著牙問。
二皇子:“若是有南疆的助力,本皇子的事情就會進行的很順利。”
“那我這個二皇子妃是不是也就做到頭了?”
“你放心,我現在隻是要南疆的助力而已,大越不可能讓一個外族女子來做一國之母,你永遠是我的正妻。”
二皇子妃看向二皇子的眼睛,“真的?”
二皇子攬過二皇子妃的腰,“自然是真的。”
“等過幾日就是父皇的壽誕了,到時候這件事還得靠你去做,等人成了二皇子府的,那整個南疆就是我們背後的助力。”
二皇子妃趴在二皇子的懷裡,“桑家那邊呢?”
“如今桑家自顧不暇,不過暫且不是撕破臉的時候,你隻需做好自己的事即可。”
門外一個端著茶盤的侍女,轉身離開,等再出府之後卻是換了一副模樣。
帶著黑衣鬥篷的男子坐在椅子上,剛才從二皇子府出來的侍女跪在地上,“主子,如您所料,二皇子把心思打到了南疆公主身上。”
“既然如此,你到時候就幫他們一把,不過......把人送去大皇子的床上。”
“是。”
亂吧,亂起來,這才是他想要的,權利地位都可以不要,但有些人就是該死,如果他們不死,他該如何去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