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靈若急得抬頭,露出半邊嬌媚動人的側靨。一時間動作太大,又發出了一聲軟哼,才記起自己的手還放在裙邊呢……
“為什麼不可?不是你讓我們出去的嗎?”望舒仙子疑惑問道,語氣倒並沒有任何冒犯之意。
姬靈若又羞又氣,她雖不想在這種情況下麵對師兄,但更不想看見師兄跑到這麵具女的房間與其共處一室。相較之下,她覺得師兄還是與她待在一起更加安全。
“我、我這老毛病是經脈堵塞,師兄可以替我緩解的……我們之前在出雲城時,每次發病都是由師兄幫我。剛才我以為自己能扛過去,這才讓你們先出去,但果然還是不行,所以還是得麻煩一下師兄了……望舒仙子,還請你先回避一下吧……”
姬靈若如鴕鳥一般,又將頭埋了下去。
“什麼方法?為什麼治病我需要回避?”望舒仙子不解問道。
“師兄!”
姬靈若羞惱至極,嬌嗔一聲。方才那一大段話已費儘她所有力氣,索性將掰扯的任務推給了遊蘇。
遊蘇心領神會,一本正經地解釋道:
“師姐有所不知,我替師妹緩解的方法是一種特殊的按摩手法。用的是我鴛鴦劍宗的不傳秘技,專通堵住的經脈。師姐非鴛鴦劍宗之人,讓你回避也是無奈之舉。”
“這樣啊……”
望舒仙子與遊蘇的雙瞳對視,從中沒有看出絲毫撒謊之疑。畢竟靠雙修術改進的按摩術,遊蘇的確時常替姬靈若施展。
她並非蠻不講理之人,對於正事,她都會乖巧照做。
“那我就在門外等師弟,師弟不睡,我也不睡。”
言罷,帶著一點點小任性的望舒仙子就自覺退出門外,房內就隻剩這對久彆重逢的師兄妹。
短暫沉寂後,遊蘇主動開口:“師妹,我替你按摩吧。”
“什、什麼?”
姬靈若顯然被嚇到了,她隻是說說而已,又不是真的還有病。
“不是你說的要我替你舒緩經脈嗎?”遊蘇劍眉彎彎,促狹一笑。
姬靈若有苦難言,她也分不清遊蘇到底有沒有發現她剛才的所作所為,若是此時拒絕,反倒會讓遊蘇感到奇怪。
可讓師兄替她按摩……那不又得觸碰到她的身子嗎?她還打算繼續生他的氣呢!
“怎麼了師妹?是已經好轉了嗎?”遊蘇可不會放過這個與師妹拉近關係的機會,又小聲地安慰道,“不用害羞,師姐是正道仙子,不會行失禮之事。”
而在小屋外,將頭探在窗邊的白裙少女像是觸電一般立即起身,轉頭看向美麗的夜色,儼然就是賞月的仙女。
姬靈若攢緊了床絮,心中糾結萬分。
遊蘇之言其實是在變相提醒她,望舒仙子還在外窺伺。如果不想讓她發現端倪,那這按摩就必須得進行。
“倒是還沒有……就、就按按背就好了,其它地方不用按。”
枕頭上屬於遊蘇的氣味灌滿了少女的鼻腔,讓她終是軟下心來。
“得嘞。”
遊蘇得到應允,興奮地將少女背上的薄被掀開,順便從椅子坐到床沿,與少女香臀僅有一拳之隔。
“乾嘛掀被子?”姬靈若嚇了一跳,好似被子下的她衣不裹身一般。
“師妹難道忘了這按摩的效果是與接觸程度相關的?”
遊蘇作古正經,讓少女暗恨無恥。
“輕點……”姬靈若還是選擇妥協,隻得用情勢所迫來遮掩內心深處那隱隱的期待。
“師兄一直都很溫柔。”
遊蘇計謀得逞,笑意深濃。
他緩緩俯身,將雙手貼在少女的秀背之上。隔著一層絲質的錦繡,也能感受到姬靈若身上灼熱的體溫。
遊蘇煞有介事地將手推至少女的白玉肩上,旋即緩緩出力下移,挪至這對精巧玲瓏的蝴蝶骨邊。細膩的絲綢緊跟其手,竟是因為少女的肌膚比之更加滑潤。
時隔兩月,再次享受這熟悉的按摩,姬靈若渾身的玄炁再次沸騰。哪怕遠不如之前的香豔,卻也有一種久旱逢甘霖之感。
“短短兩月師妹就靈台中境了,好厲害。”
遊蘇對這副凹凸有致的蝴蝶骨愛不釋手,幾番研磨,替姬靈若消解疲憊。隻是語氣之中,頗有唏噓之感。曾幾何時師妹隻是個通脈境的末流,如今卻已與他並駕齊驅,著實令人慚愧。
姬靈若能感受到遊蘇對她的讚揚是真心誠意,可那份失落也是實實在在,不由安慰道:
“這都是蛇祖洗禮的功效,虛浮的很,我還得好好夯實呢。”
遊蘇心中如有暖流淌過:“師妹福緣深厚,又不好高騖遠,將來定會是仙道高人。將來,師兄還得靠師妹保護才是。”
“哼,最好如此。”姬靈若對著枕頭輕咬一口,好似咬在遊蘇身上一般,“最好你的修為一直停滯不前,當個小白臉被本小姐養著,省的天天要救這個要救那個。”
遊蘇錯愕一瞬,知曉師妹是在含沙射影說姬小姐之事。他沉默不答,隻是繼續按摩,將手轉移至少女的細蛇軟腰附近。五指大開,幾乎都要將少女的腰際整個環滿。
纖腰姣姣,每一根玉骨與每一寸脂肉都恰到好處,摸在手裡不禁讓人感歎造物主的鬼斧神工,遊蘇一時間都忘了注入玄炁,變成了單純的撫摸。
但姬靈若並未喊停,她輕微地顫抖著,默許了遊蘇這近乎愛撫的動作。這也給了遊蘇勇氣,說明師妹並未因為姬小姐的事而真的要疏遠他。
“情況所迫,若她不是師妹的姐姐,或許我真的會袖手旁觀。”
“這麼說,不是我姐姐,你還不屑出手咯?”
“我不是這個意思……”
“嗬!若是沒這個意思,為何玉環池的人還送了你對雙胞姐妹做侍女?”姬靈若繼續拷打。
“這是什麼話?就算這能算作送,我不也沒要嗎?我一瞎子,怎麼會行見色忘義之事?”遊蘇回答地義正言辭。
“我看是‘不是不要,時候未到’吧?就跟對我一樣,看著還是根幼苗就不急於出手,一旦長成,就暴露真麵目了。”
姬靈若悄悄抓住遊蘇往側巒探去的狼爪,將之甩了回去。
遊蘇悻悻然繼續在這美腰之間流連,道:
“我什麼麵目師妹最清楚,麵對太歲我都能坐懷不亂呢,我隻對師妹有感覺。”
說著,按摩的也更加賣力了一些。
“兩月不見,怎麼忽悠人的話張口就來?”
姬靈若猝然感到腰際一緊,嬌哼一聲,又惱道:“彆使壞!我問你,這師姐是怎麼回事?”
“師姐就是師姐啊,能是怎麼回事?師姐是先天無垢之體,不諳世事,心思純真宛如孩童,師妹難道還要與一孩童爭風吃醋嗎?”
“誰吃醋了?”姬靈若氣急敗壞地抬頭,擰著螓首回頭瞪著遊蘇,“心境是小孩,身子可不是,那也得講究基本的男女之彆啊。”
“師妹所言極是,正好師妹上山了,我們蓮花峰就有三位弟子了。往後教師姐的事,就都交給師妹便好。”
遊蘇見向上攀登不行,又嘗試著將手下移,撫至少女腰窩下那道優美弧線的起點。
“我才不教,麻煩死了。”
姬靈若感受到要害邊緣的厚重掌痕,俏臉緋紅。隻歎她的心腸還是太軟,輕而易舉就與師兄解開心結。遂也允了少年略帶僭越的舉動,不過這點尺度,對之前的按摩來說也隻是稀疏平常罷了。
“好了……出去吧,我真的要睡覺了,一路趕來累死我了。”
姬靈若已經大度地讓遊蘇感受了下弧度,所以很快叫停,可不能讓遊蘇得寸進尺。
遊蘇識趣收手,見到師妹的情緒被安撫下來,他頓覺鬆了一口長氣。至於其它心急吃不了熱豆腐的事,就留給以後吧。
“可是這是我的房間,師妹讓我去哪兒?”遊蘇故意調笑道。
“反正不能去她的房間!”
姬靈若已經轉過了身子,把絲被扯得緊緊的,像個被人輕薄的小女子。
“你以前不也經常練劍練一晚上嗎?自己出去練劍去!”
遊蘇苦笑搖頭,知曉師妹想要一點空間獨處消化。
他老實地退至門外,站在望舒仙子的身邊,與她一起看向星月交輝的夜空,內心滿滿是對未來日子的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