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姐妹?
莫芊羽感受著從夜婉傾身上向外擴散的魔氣。
他隻覺得渾身血液仿佛都在此刻凝固了。
看著夜婉傾那雙充滿暴虐的瞳孔,莫芊羽大腦飛速運轉。
怎麼辦怎麼辦怎麼辦?
勉強在臉上扯出一個僵硬的笑容:“姐,我說之前的話是在開玩笑你信嗎?”
他悔啊,自己不就是看塗山雪可愛,又見夜婉傾不在,這才起了逗弄一下的心思。
誰知道會被這瘋子撞見啊。
“聽好了,這個世界上,任何人都彆想把她從我身邊搶走。”
夜婉傾手指劃過莫芊羽臉頰,留下道道血痕。
然而,此刻的莫芊羽卻感受不到任何疼痛,臉上依舊保持著那抹僵硬的笑容:“我沒想把她從你身邊帶走,之前她被司馬甲霍欺負,還是我幫她擺脫危險的。”
莫芊羽連忙道以最快的速度,說完這句話,而後指了指被夜婉傾抱在懷中的塗山雪。
聞言,夜婉傾看向被自己抱在懷中的少女。
塗山雪見二人都看著自己,不明白發生了什麼。
當看到莫芊羽不斷對著自己使眼色時,認為是問自己願不願意跟他離開。
雙眼一亮,果斷點了點頭。
見狀,夜婉傾身上的暴虐氣息才散去些許,四周狂暴的魔氣也漸漸平靜下來。
莫芊羽也終於得以長出一口氣,伸手擦去額頭的冷汗。
還不待他有其他動作,便感覺自己的肩膀被一隻手按住。
“你說司馬甲霍之前欺負小狐狸?”
莫芊羽僵硬的點了點腦袋:“沒錯。”
不等夜婉傾繼續問,便將司馬甲霍如何欺負塗山雪的過程,全都說了出來。
越聽,夜婉傾身上的氣息越發陰沉。
“司馬甲霍,看來上次的教訓還不夠!”
“呼呼~”
看著消失在麵前的夜婉傾,莫芊羽雙腿一軟,險些一屁股坐在地上。
“太可怕了,還好自己沒對那狐狸做什麼。”
他絲毫不懷疑,以夜婉傾剛剛的狀態。
如果自己真的對塗山雪做了什麼,恐怕現在已經是躺在這了。
“啊啊啊!!!”
不一會,宗門內響起司馬甲霍撕心裂肺的慘叫。
聽見聲音的莫芊羽渾身一個激靈。
“太可怕了。”
......
當塗山雪被夜婉傾帶回房間後。
腦袋上的兩隻狐耳,瞬間耷拉下去,呆毛也一下子蔫了。
就在塗山雪沉浸在失落中的時候,夜婉傾取出一本書,放到她麵前。
腦海中響起夜婉傾的聲音:“現在開始學說話。”
塗山雪:“......”
塗山雪選擇直接無視夜婉傾的傳音。
夜婉傾見她竟敢無視自己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弧度。
“砰”
房間中突兀的出現一個籠子。
塗山雪見到籠子的瞬間,身體瞬間僵硬。
夜婉傾再次將書遞到塗山雪麵前:“再不聽話,就把你送回籠子裡。”
雖然萬分不願。
但塗山雪真的不想再體驗被關進籠子,失去自由的感覺了。
特彆還是想死都死不掉。
身後的尾巴無力的垂了下來。
算了,隻要不把自己關進籠子裡,乾啥都行。
不就是學說話嘛,不是簡簡單單?
乖巧的接過書,開始翻看起來。
見塗山雪開始看書,夜婉傾嘴角微微勾起:“限你一周之內學會說話,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