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
夜婉傾的眉頭緊緊皺起，她覺得自己應當是忽略了什麼，有那麼一瞬間她甚至覺得自己距離真相很近：“究竟是忽略了什麼。”
忽地夜婉傾想是想到了什麼，神識頓時劇烈的波動起來：“難道是......”
想到這裡夜婉傾不再猶豫，再次嘗試使用神識感知體內的情況，隻不過這一次她並不是感知白霧、更不是那神秘的紫色能量，而是......
“果然能感知到靈力與魔氣的存在！”
夜婉傾這一刻徹底確定了自己心中的猜想：“白霧的確是不存在的！”
一直以來，自己感知不到紫色能量產生的過程，都歸結於體內那團白霧，但這一刻，體內的白霧依舊存在，但夜婉傾的神識確可以透過白霧，感知到體內的靈力與魔氣。
隻是當她再次嘗試感知紫色能量的時候，神識依舊是如同石沉大海般，無法看清其究竟是如何產生：“所以真正組織自己窺探的，是紫色能量本身，而並非白霧。”
“甚至...白霧本身就是不存在的，隻是一個將思維引入誤區的幻象！”
想清楚這一切，夜婉傾隻覺得自己距離真正洞悉紫色能量的秘密更進了一步......
與此同時另一邊，奉丹深處。
“對不起...師傅，都是因為我......”
白塵雪雖然不知道師傅究竟是如何打敗司馬苕的，但她看著站在自己麵前的塗山雪。
少女原本潔白的衣裙，此刻已經徹底被鮮紅的液體，浸染成鮮豔的紅色，除此之外她還能感覺到此刻對方體內的靈力異常紊亂。
“如果不是因為我......”
塗山雪伸手製止了白塵雪想要說下去的話，她神色認真的看著麵前的少女道：“你已經做的很好了。”
對於一個隻有築基三層的修士來說，在兩個“元嬰”級修士的戰鬥中，本身就是起不到任何的作用。
而當時塗山雪看似是因為關係白塵雪，而被司馬苕偷襲，其實這一切都是在她的算計之中，因為以對方元嬰中期的修為，若是直接使用夜婉傾的符籙，未必可以做到一擊必殺。
必須讓對方放鬆警惕，才能讓符籙發揮最大的效果！
想到這裡塗山雪看向掌心的符籙，此時符籙上已經有了兩道明顯的裂痕，與此同時第三道裂痕也正在緩緩成型，在塗山雪的注視下。
伴隨第三道裂痕徹底成型，這張符籙像是完成了自己的使命般，徹底化作無數黑色光點消散在空氣中。
不知過了多久，塗山雪緩緩從思緒中回過神來，她揉了揉白塵雪的腦袋：“你已經做的很好了。”
“真的嗎？”
白塵雪一雙眼睛看向塗山雪，眼中滿是迷茫之色，明明師傅都被自己拖累了，為什麼還說自己做的很好，她不明白。
塗山雪聽見白塵雪的聲音，看著少女那迷茫的神情，再度揉了揉對方的腦袋，與此同時開口道：“你真的，做的很好。”
聽見塗山雪的確認，白塵雪終於是開心的笑了，雖然她不明白師傅為什麼說自己做的很好，但她相信師傅是不會騙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