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塗山雪伸手捂住自己心臟的位置，嘴角滲出一絲鮮血。
雖然經脈中還不時會傳來刺痛，但對於塗山雪來說，經脈中的刺痛，不足內心疼痛的萬分之一。
明明...自己當初給掉她修為是為了破解天魔引，明明自己都告訴了她，為什麼她還是不相信自己。
甚至......
用自己幫她找到的破解方法，修煉出的“紫氣”攻擊自己。
委屈、憤怒、不甘各種各樣的負麵情緒一瞬間便將塗山雪的背心充斥，少女雙拳緊緊的攥著，就連支架嵌進肉裡，都像是沒有絲毫察覺一般。
夜婉傾看著麵前身體不斷顫抖的少女，她能感應到塗山雪此刻的內心，她能清楚的感應到，塗山雪對自己的...恨......
隻不過，這一次她不會再給塗山雪任何翻身的機會，同樣的錯她夜婉傾絕不會犯第二次。
她一步踏出來到塗山雪麵前，看著腳邊的少女：“塗山雪......”
夜婉傾緩緩蹲下身體，伸手將塗山雪的下巴挑起：“這隻是一個小小的警告。”
夜婉傾看著塗山雪，雖然此刻對方的表情很平淡，但他能清楚的感知到塗山雪內心的情緒。
那種憤怒的情緒，和當初自己被廢掉修為時候一模一樣。
但夜婉傾譏諷的看著塗山雪：“若是你依舊無法認清自己的身份......”
說話間夜婉傾已經捂住塗山雪的手腕，下一秒“紫色魔氣”再次向著塗山雪體內湧去，感知到經脈中傳來的刺痛，塗山雪發出痛苦的低吟聲。
隻是，自己絕不能徹底失去修煉的機會，她強忍著靜脈的刺痛，死死咬住舌尖讓自己保持清醒。
隨後“撲通”一聲，跪在夜婉傾麵前：“主人...我...知道錯了......”
她的聲音都在顫抖，或許是因為劇烈的疼痛、或是因為內心屈辱、亦或是因為心中的憤怒......
夜婉傾聽見塗山雪的話，看著跪在自己麵前的少女，似笑非笑的道：“我覺得你並沒有認識到自己如今的身份究竟是什麼。”
伴隨夜婉傾聲音落下的瞬間，更多的“紫色魔氣”湧入塗山雪體內。
“啊！”
突然間加大的刺痛，令塗山雪發出痛苦的聲音，與此同時她的神識也傳來一陣虛弱感。
感知到這一切，塗山雪猛的咬住自己的舌尖，讓自己保持清醒。
隨後，整個人匍匐在夜婉傾麵前，淚水夾雜著血水滴在地麵，塗山雪壓下心中的屈辱，顫抖著聲音道：“主人...我真的知道錯了......”
夜婉傾聽見塗山雪的聲音，她看著麵前的少女，此刻對方整個人就像是一條狗一般，匍匐在自己麵前。
不夠！還不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