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他是這棟公寓的主人之一,風淺淺作為仆人本就應該聽從派遣。
不過是讓她把東西再帶出去扔掉,她有什麼資格生氣?
蕭斕冬神情不變,再次重複了一遍自己的意圖。
“拿走。”
風淺淺輕笑一聲,她當然知道蕭斕冬什麼意思。
他本可以在她走後扔掉領帶,或者直接不用,等明天讓其他女仆收走。
但他偏偏要讓她怎麼拿來的,再怎麼拿走,非要她親手扔掉。
可以說,蕭斕冬是絲毫沒有給風淺淺一絲尊嚴可言。
也或許他根本就不會考慮風淺淺還有尊嚴這回事。
很好,但他惹錯了人。
風淺淺將領帶重新拿到手裡朝蕭斕冬走去。
看她靠近,男人先是冷聲斥道:“彆過來!”發現她腳步沒停,然後他自己後退。
蕭斕冬高高的眉骨擰成了川。
他看不出風淺淺要乾嘛,但直覺告訴他絕不是什麼好事!
想到下午聽到的流言蜚語,她以一敵三打了三個S生事跡,不會是氣不過要跟他動手吧?
想到這蕭斕冬心裡冷哼。
他可不是隻會讀書的書呆子。
聖彌爾學院選修考試,跆拳道他蟬聯三年第一,收拾風淺淺足夠。
蕭斕冬站在原地不動,等著風淺淺出手。
他隻需要壓製住她即可,畢竟真跟她打實在掉價。
然而當風淺淺站在他麵前後,蕭斕冬身體猛的一凜,淡淡的梔子香席卷而來,沒過多久他渾身上下每一節骨頭都開始隱隱作癢。
怎麼可能?!
這種感受蕭斕冬熟悉的很。
他每晚都要經曆一會兒。
而今晚已經發生過了,他洗澡前剛把發病期扛過去,現在怎麼又來了?!
自從染上這個怪病以來,三年裡他夜裡從來都隻發病一次!
不給蕭斕冬思考時間,蝕骨的癢意讓他險些站不穩身體。
最可怕的是,他嗅到的梔子香氣讓他無比舒爽。
而這股氣息正是風淺淺身上所散發出來。
看到男人驟變的神色,風淺淺知道他發病了。
資料介紹他是晚上不定時發病,且發病時間也有長有短,最長不超過一個小時。
而蕭斕冬這貨也很能忍,往往半個小時他就能將那股勁壓製下去。
風淺淺靠近他也是試探一下看能不能起到化學反應。
沒想到還真有。
真是有意思~
方才還高高在上的男人,現在站都站不穩,身子後退靠在牆上,渾身肌肉繃緊,帶著壓抑的痛苦神情。
風淺淺繼續往前湊,男人咬著牙嘴裡嗬斥,“滾出去!”
蕭斕冬一邊貪婪吸收眼前少女散發的氣息,一邊拚命壓製體內的瘋狂,以及理智中對眼前少女嫌惡作鬥爭。
幾種情緒交織幾乎要把他撕碎!
男人靛青色的眸光染上猩紅,鼻尖的紅痣染上風情,淡淡的唇色變得無比性感。
好一朵破碎感拉滿的高嶺之花。
風淺淺要是能放過他,改明她真就成吃素的了。
她伸出指尖緩緩觸上男人裸露的胸膛。
蕭斕冬無法自抑從喉間發出悶哼。
他從未在發病期得到過疏解,少女的碰觸比她身上的氣味還要令他愉悅。
被她碰的地方像是過電一般,讓他體內蝕骨的癢意得到了一瞬間的滿足。
然而緊接著是更大的狂風海嘯!
他想要,想要更多!
但風淺淺卻收回了手。
“舒服嗎?”
“我還能讓你更舒服。”
“要嗎?”
她悠揚的語調卷著漫不經心的笑。
蕭斕冬死死的扣住牆,竭儘全力抑製撲上去的衝動。
他嘶啞著聲音道:“我...不需要!滾開!”
風淺淺轉身就走。
下一秒手臂被一把攥住,緊接著一具滾燙的身體整個貼上她的後背。
男人雙臂環到身前,死死將她嵌進懷中。
他垂著頭,灼熱的鼻息噴灑在風淺淺裸露在外的頸肩。
蕭斕冬咬著牙,“讓我...抱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