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他也好想加入他們!
但那四個能吃了他。
……
世界意誌的大手還沒開始撥弄,但某些人的陰謀卻忍不住浮出水麵。
楚傾辭從夜蕊客艙離開後回到自己客艙。
她拿出手機撥出去一個電話。
“可以行動了。”
對麵傳出一句鄭重的聲音,“是,小姐!”
另一邊夜蕊在給風淺淺打完電話後就緊急通知她安排的人,“行動取消!沒有我本人的命令,誰都不準行動!”
打完這通電話夜蕊才算把心放下一半,她安排的那些都是她的人,楚傾辭就算知道計劃但也無人可用。
隻要她用不了人,計劃自然也施行不了。
但夜蕊這次還真低估了楚傾辭。
楚傾辭雖然沒想到夜蕊會臨陣退縮,但父母的死亡讓她複仇心切,短短一周時間她安排了父母生前幾個心腹,依照夜蕊的計劃照葫蘆畫瓢,粗略安插進自己人手。
為的就是以備不時之需。
沒想到還真派上用場。
楚傾辭吸取從前的教訓,對付風淺淺不能太直接,否則衝上去就是白給。
從她身邊接觸的事物下手要容易些。
主打一個出其不意。
神不知鬼不覺讓她中招。
但她不知道的是,她的一舉一動都被風淺淺監控。
楚傾辭的人收到命令很快開始行動。
一名不起眼的服務生跑到vip遊泳館和當值的人換了崗位。
他端著下了毒藥的酒朝泳池走去。
風淺淺剛和幾個男人比完賽,大家玩的都很儘興,此時幾個人全在岸邊躺椅上休息。
服務生從托盤裡挨個在他們旁邊的小桌子上放下酒杯。
將杯底有道劃痕的毒酒放在風淺淺的旁邊。
風淺淺在吃小果盤,輕笑一聲,看也沒看那杯酒。
係統對著那杯毒酒眼神不屑。
想用毒酒毒死它家宿主,做夢去吧!
就算它家宿主喝下去也死不了!
蘭切斯剛才一直在岸邊看著他們玩,心裡的豔羨擋也擋不住。
原來風淺淺的表情還能那麼生動,他想和她說說話但那四個極為排外,根本就找不到機會。
這會兒大家都上了岸躺著休息,蘭切斯瞅準時機湊到風淺淺旁邊。
他厚著臉皮沒話找話道:“我有點口渴,這杯酒能給我嗎?”
距離風淺淺躺椅最近的靳澤野立刻跳腳,“那邊酒多的是,你踏馬少在這裡犯賤!”
蘭切斯對他的嗬斥聲充耳不聞,蹲在風淺淺旁邊看著她。
“不行。”
風淺淺撚起一顆草莓放進嘴裡。
靳澤野傲慢抬了抬眉骨,諷刺蘭切斯,“聽到沒,不行!”
蘭切斯本就不是想喝酒,隻是想跟風淺淺說話,於是再接再厲道:“給我唄,我不是你的奴隸嗎?賞我一杯酒而已,彆這麼小氣。”
靳澤野沒想到這家夥臉皮是真厚啊,於是抬手就將風淺淺的酒杯拿走。
“來啊,有本事從我手裡拿!”
蘭切斯手攥成拳,火氣也湧了出來。
他站起身對著靳澤野反擊。
“這是我跟風淺淺的事,跟你有什麼關係?”
“把酒還給我!”
“是你的嗎就還給你,老子現在就把它喝了!”
靳澤野攥著酒杯抬手就準備懟進嘴裡,一隻手突然出現穩穩握在他的手上,力氣大到他根本動不了。
“淺淺......”
南君鶴、蕭斕冬、楚翊以及蘭切斯全都因為風淺淺的動作疑惑。
風淺淺從靳澤野手裡奪下酒杯,她沒想到這杯毒酒人氣這麼旺。
她端著酒杯朝不遠處那名服務生招了招手。
“來。”
這一動作讓所有人齊刷刷看向那名服務生,全都不明白風淺淺的用意。
被如此多具有壓迫性的視線盯著,那名服務生雙腿打顫,故作鎮定朝風淺淺走去。
雖然不知道對方要乾嘛,但他安慰自己絕對不是暴露。
她根本不可能知道這杯酒有問題。
來到近前他畢恭畢敬道:“女士,您有什麼吩咐?”
風淺淺將酒杯遞出去,“喝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