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向族長,日向日足……
不,現在應該說,日向日差。
如今的日向日差已經在扮演日向日足,並且對自己如今的處境感到惴惴不安。
這段時間他一直都把自己關在房間裡,自己一個人模仿日向日足的習慣特點。
好在因為日向日足的性格本就嚴苛古板,再加上平時對家人和族人的態度不算熱絡,所以他的行為倒是沒有引起任何的懷疑,隻以為他不想讓彆人看到自己表露的悲傷。
正因此,才給了日向日差徹底熟悉新身份的時間。
此刻的日向日差已經能夠模仿八分像了,即使出現什麼紕漏也能找到合適的借口。
彆問,問就是因為“弟弟”的死而悲傷愧疚,心態和性情轉變了,沒有人會苛責懷疑一個死了“弟弟”的兄長。
儘管如此,日向日差還是有些忐忑不安,不是為了彆的,隻是為了日向雲川和那位大人。
護送隊伍已經離開木葉三天了,居然還沒有收到任何的消息,村子和日向內部的氣氛都變了。
他既希望那位大人的行動順利,又希望日向雲川能夠安全回來。
所以,在收到召開上忍會議的消息後,他便立刻動身趕過來了。
但是推開門,他居然不是來的最早的一批,誌村團藏、轉寢小春、水戶門炎、宇智波、奈良、山中、秋道等大小忍族的族長都來了,顯然都迫不及待想知道雲隱使團事件的結果。
以前參加上忍會議日向日差都是恭恭敬敬站在日向日足身後的,這還是第一次以族長身份參加如此高規格的會議,日向日差感覺緊張的同時又有些激動。
直到,會議室的門被推開,猿飛日斬的身影出現,日向日差和其他人一起站起身。
看到跟在猿飛日斬身後的那道身影,日向日差頓時張著嘴巴愣在了原地。
“雲川?他怎麼……”
不隻是日向日差,在場的許多人,在看到日向雲川時,都露出了疑惑和詫異之色。
誌村團藏早已從油女龍馬那裡聽說了日向雲川的表現和實力,更是從轉寢小春口中知道了日向雲川在病房所說的那些言語。
“他們想要戰爭,我們就給他戰爭!”
太爽了,太帥了,如果可以的話,他恨不得這句話是自己對猿飛說的,而不是說什麼“猿飛你會後悔的”!
念及此,誌村團藏看著日向雲川忍不住眯起了眼睛,注意到日向雲川的目光也看向自己後,那張冷硬的臉上居然浮現一抹生硬的笑容。
“???”
一旁的水戶門炎注意到這一幕,一張老臉上麵露驚恐之色,感覺自己是見了鬼。
團藏居然會笑??
還笑得這麼慈祥?!
這個世界到底怎麼了?
迎著誌村團藏示好的笑容,日向雲川隻是禮貌地回以微笑,又將目光掃向在場的眾人。
木葉的核心基本都齊聚在這間會議室裡麵了,如果有間諜能混入這個場合來個自殺式轟炸,那木葉就要隨著崩塌的建築徹底埋葬進墓裡。
在確定會議室內沒有族徽的忍者數量和有族徽的忍者數量比例接近一比二後。
日向雲川的心裡鬆了一口氣。
果然,果然如此。
這樣一來,就沒有問題了。
這一次,他不僅要將木葉徹底推向戰爭,還要讓自己得到更高的政治地位。
一想到自己接下來將要做的事情,日向雲川的身體就不由微微顫抖。
太有趣了,太刺激了,太愉悅了。
這種愚弄所有人的感覺……
猿飛日斬從眾人的麵前走過,眾人的視線聚集在他的身上。
還有,那個始終跟在他身後的少年身上。
咯吱。
看到日向雲川為猿飛日斬拉開座椅,而猿飛日斬絲毫沒有意外直接坐下,奈良鹿久的目光頓時變得意味深長,餘光瞥向一旁呆愣的“日向日足”。
注意到他臉上的驚愕,奈良鹿久瞬間明白這位日向一族的族長毫不知情,忍不住感覺有些頭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