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隻是一個個例,榆樹縣的治安環境,還是非常不錯的,剛才那個張震嶽,非常明顯是喝多了,非常有可能,是第一次乾這樣的事兒。”
“你怎麼判斷出來的?他是第一次做這樣的事兒?
陳雨熙非常不解的問道。
“因為榆樹縣不大,要是真發生過,飯店那樣的事兒,而卻還讓對方得逞了的話,早就成為人們茶餘飯後的談資了。
而且,張林華的名聲也會爛大街,我不可能一點風聲都聽不到。
另外,如果他們乾這事有經驗的話,也不會和我打了那麼長時間的嘴炮。
他們人多勢眾,以當時的情況,那幾個跟班快速的控製住我,就會把你強行帶走。”
他分析著說道。
“聽你這麼一說,這隻是一個偶然的事件,那個討厭的家夥,為什麼看到我會這麼做呢?”
陳雨熙疑惑的說道。
“這個問題就更簡單了,誰讓我們家雨熙長得這麼迷人呢?我都抵不住你的魅力,那個精蟲上腦的家夥,這是被你迷得,一時失去了理智。”
他的臉上,滿是得意的神色。
“去你的吧,就會胡言亂語。”
她雖然嘴上這麼說,心裡卻是喜滋滋的,哪個女人不希望自己的情郎,誇讚自己的容貌呢?
就在這時,林子峰的手機響起了鈴聲,他不用猜,就知道是誰打過來的電話。
他拿出手機一看,果然如此,和他想的一樣,正是張震嶽的父親,張林華打來的電話。
這都在他的預料之中,以朱玉山和張林華的關係,他離開之後,朱玉山不可能不給張林華打電話,說明情況。
“張縣長你好。”
“子峰書記你好,我聽聞了犬子乾的混賬事兒,感謝你大人有大量,不和這個混蛋計較。
子不教父之過,是我教子無方啊!子峰書記,你能不能給我一個賠禮道歉的機會啊!
我一定要向你當麵賠禮道歉,要不然,我心裡過意不去啊!”
“張縣長你言重了,不用大費周章,這件事兒,就這樣過去吧!你以後多管教一下令公子就行了。
這是遇到了我,咱們是同事關係,我可以不和他計較。
要是遇到其他人,又是什麼樣的結局呢?請張縣長好好衡量一下吧!”
他軟中帶硬的說道。
“子峰書記說的對,這次發生的事兒,給我敲響了警鐘,等他從派出所回來,我一定狠狠的收拾他一頓,讓他給我牢牢的記住,這次的教訓。
但是子峰書記,你必須要給我一個賠禮道歉的機會啊,到時候我不叫其他人,就叫朱局長作陪。
看看你什麼時間方便?要是你再拒絕的話,我會寢食難安的。”
張林華的聲音中,都帶著一絲請求了。
他之所以會這樣,是真怕林子峰哪天不爽,在萬國良那裡告他的狀。
在萬國良那裡,林子峰可比他這個不入常委的副縣長,說話好使多了。
畢竟中午發生的事兒,過錯方完全在他兒子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