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徐明浩的講述,眾多記者了解了事情的始末,心裡紛紛忍不住想到,原來這些失聯人員,完全是因為自己的原因造成的。
每年都有多起驢友為了尋求刺激,無視安全警告,私自進入危險區失聯,或者發生危險尋求救援的事件發生。
此類事件的發生,往往會浪費當地政府大量的財力人力物力,有時候因為救援這些驢友,救援人員還會受傷,甚至會因此失去寶貴的生命。
所以他們對這些所謂驢友的行為,都沒有什麼好感。
他們也曾經多次報道過這樣的新聞,以此來警示那些蠢蠢欲動的驢友。
但依然還有這樣的人,抱著僥幸的心理我行我素。
所以聽了徐明浩的講述,一個記者轉向那名男子開口問道:“這位先生,聽見徐縣長的講述,你是不是覺得你剛才說出來的言論,太過於片麵了?也太不負責了?
政府反應如此迅速,第一時間就采取了緊急救援措施,你作為親屬不應該感謝政府嗎?怎麼還能說出那麼不負責任的言論?”
“我沒有想汙蔑詆毀政府的想法,我就是擔心親人的安危,才會言辭有些激進的。
再說了,這也不怪我們情緒激動,就是他們景區的安全措施沒有做到位,政府監管不嚴。
要是景區修建了,足以擋住遊客去往野山無人區的渠道,怎麼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男子嘴硬的說道,又把主要矛頭對準了景區。
“我們景區和政府能夠理解你們這些親屬,擔心親人的急切心情,我們同樣也期盼著他們能平平安安的回來。
但我想要對這些親屬說的話就是,你們那些驢友親人都是成年人,都有辨彆是非的能力。
我們景區在與野山的隔離區,設置了許多安全警示牌,我們的工作人員在遊客進入景區之前,都會溫馨的提示遊客,不能離開景區的安全範圍。
所以在法理上,我們景區對於擅自行動不聽勸告的驢友,是不負任何責任的。
但是自從這件突發事件發生之後,我們積極的配合政府采取營救措施,妥善的安排你們這些親屬,做了我們現在能做到的一切。
至於你剛才所說的,我覺得十分的好笑,你自己覺得能站得住腳嗎?
我們景區的隔離帶修建了兩米二高,常人沒有器械輔助是無法翻越的。
你們那些親友連幾百米高的懸崖都敢嘗試攀越,我們把隔離帶修多高?才能阻止他們啊?我總不能把諾大的景區修建成天井吧?恕我們無法做到。”
陳雨晴言語犀利的回擊了對方,沒有絲毫的客氣。
聽見陳雨晴說出的話,不但徐明浩等人覺得解氣,就連這些記者都覺得大快人心。
實在是男子說出的話,不但有碰瓷的嫌疑,也太過於無理辯三分了。
這不僅讓一個記者想起了,前段時間發生在其他地方的新聞,起因是一家人開車路過人家的菜園子,看到人家菜園子的豆角長得非常好,所以就偷偷摘了一些帶回了家。
由於烹飪的原因,吃過豆角之後進了醫院。
最後,偷豆角的一家人起訴了菜園子的主人,讓對方進行賠償,這和眼前的場景何其相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