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釋放真實的修為。”
還是那句話。主要是朗宇的這種狀態太特殊了。
朗宇又是滿麵含愧的解釋了一遍。
“真是如此?”一個老妖將將信將疑,聲音很不友善。
為什麼呢?
在三個大妖麵前,自己沒有看出朗宇的真實修為,有點掉份哪。
“確實如此,我的百勝牌上也都是這個等級的。”
這個,老妖將看出來了,但兩眼仍是在探視不停。
“哈哈,老朱,有什麼可看的,既然他說是八階就讓他去,如果是頂階的,你認為他進那八階化妖池還有用嗎,若是越階挑戰,生死由命,你管他那麼多乾嘛,去吧去吧。”旁邊一個五大三粗的大妖哈哈一笑揮了揮手。
“多謝。”
朗宇抱拳,上台對戰那個八階蛇妖。
十蛇九毒,而台上的冷枯山更是毒中之王,一身的戰力不高,卻少有人敢惹,但是若論打百勝台他比朗宇還要艱難,碰上有人主動來挑戰,自己都覺得稀奇了。
不由出口問道:“你的本體是什麼?”
“狼。”
朗宇毫不思索的答道。
“嗬嗬,不錯,既然來成全本妖,本妖會讓你死得很舒服。”
“非要死戰麼?”
那蛇妖似乎無奈的一攤手:“我隻會放,不會解。”
“那隨你便吧。我隻想贏,不想輸。”朗宇一笑,伸手向著口中一摸,碧焰刀閃了出來。
“啊?不好,小妖獸要糟。”色狼突然小眼睛一轉,大叫不好。
“怎麼啦?”大黑猿沒看明白。
“毒,毒哇。那條蛇……”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色狼是真有記性了。
毒,也是一種攻擊,有的壓製玄氣妖丹,有的麻痹神經,攻擊神元。對於修者而言,不是無解,而是很危險。
關鍵時刻提不起玄氣,或者一個失神,黃花菜就涼了。
“哈哈哈哈……去死吧!”冷枯山推手一劍,劍出如舌。那是一把碧綠的雙刃劍,一長一短兩刃活象一支舌頭,不緊不慢的刺向了朗宇的咽喉。
如此簡單的一式,死在其下的已經有幾十人。
“完了!”
色狼一閉眼,說什麼也不趕趟了,一看那條蛇妖的陰笑,就知道朗宇著了道了。如果小妖獸夠聰明,及時放出天族的氣息還不至於死,但是九十多場注定就白打了。
小妖獸的血能解毒,是不是就不會中毒呢?這條大蛇和自己在黑目遇見的那隻應該是一個祖宗的,明顯是已經下了陰手了,朗宇隻要稍一迷糊就上道了。
劍太慢,在朗宇的眼中就是一隻緩緩遊動的蛇。
這是乾什麼?試探麼?
反常必有妖術,天下的術法誰又能都看到過,麵對蛇妖自信滿滿的表情,朗宇不敢大意,揮手一刀:“碧——焰——斬!”
三個字,似乎配合著蛇妖的劍,一字一頓的叫了出來,然而,斬字出口卻刀去如風。
“唰!”青光隻是一閃飄了出去,直到台邊上一隱而沒。
切菜也沒有這麼順當的。上品靈器,朗宇一小心加上了九成的玄氣,斬八階妖蛇如飛毛過刃。
“啊!”
驚呼了一聲立刻頓住了,冷枯山手中的劍仍然指著朗宇,卻低頭向著自己的身上看去。
什麼玩意飛過去了?
不痛不癢,不知不覺。
“嗯?”
朗宇的刀劃過了右側,也是一愣,這是什麼邪術,殺不死?
“嘔,嘔,——嗚。”
冷枯山一睡近千年,從來沒有做過象今天的這種夢,自己的術法失靈了麼?受傷了麼?
機械的挺了挺身,乾嘔了兩聲,一口濃血自口中流了下來。
他又想睡覺了,生機的消失讓他的大腦要停止工作。
“你……沒有……中毒?”
朗宇縮了下眼:“你也沒有放毒哇。”
那意思,若要放毒就必須是從嘴裡噴吧。
蛇妖堅持不住了,一張長臉縮了又縮,扭了又扭,現出一個碩大的蛇頭。雙臂消失了,雙足消失了,上腰部一圈的血花噴了出來,一擰身,斷成了兩截。
頭在扭動,尾在扭動,兩段蒼綠色的蛇身片刻間滾成了血蛇。
一米來粗,七八丈長的大蛇,十息後,無聲無息了,血水淹沒了半個百勝台,漸漸被吸收乾淨。
一隻八階大妖死於非命。
殺的莫名其妙,死的稀裡糊塗。
冷枯山太自信自己的毒了,朗宇沒上台他就擺好了戰場,隻等三句話的時間後,自己輕輕的一劍。
優點就是致命的缺點,這一點,他不會懂。
而這一點,朗宇也沒有懂,否則,他大可以保命有餘,自己隱入深山修煉,哪來的這些生死殺伐。
一刀不至於斃命,可是那蛇妖不防不躲,如果還殺不死,那朗宇也沒法在這神罰裡混了。
後退了數步,回頭看向四個妖將。
殺了人,怎麼辦?
色狼一個大喘氣。“我——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