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三個妖王異口同聲,他們等的也就是這句話。都是老木匠,誰也彆在門外耍斧子。
“如何祭法?”金震嶽問道。
“待大陣祭起,本尊會適時提醒三位,每次九滴血,每人三滴,如果八十一滴還不能引出天君令,血祭就失敗了。”
“什麼?你不能保證開啟天宮?”龍嘯天有點兒上火了。
“西妖王,本門的術法隻是把天族的氣息送進天宮,如何能保證絕對引得出來。若是妖帝之血我敢保證,若是妖皇之血也有八成的把握,可是以各位的血脈來引天君令充其量隻有六成的機會。”
說著看向了敖九宵,多的那一成機會應該就是算在了這個新進的妖皇身上了。
五五之數,很折磨人哪,卻也隻有這一次機會了。
天宮,千年開啟一次,上一次眾族都是損兵折將,即使逃出來的幾個妖族也是一無所獲。要等下次開啟,在場的諸位可能就沒有幾個活著的了。
薑虛子是醜話說在了前頭,三個妖王也彆無選擇。
十息無聲,薑虛子落了下去。
“祭陣。”
其他八個仙門,各出一個掌門級彆的三品長老,按位坐好。手勢一陣翻動,三息後,各點五色玄氣淩空打出,在八人之間形成了一口八角井,井口內玄氣如風車般旋轉,貌似出現了一個微型的傳送陣。
“起!”
薑虛子一聲低喝,八角傳送陣離位升空。片刻後,外麵的八角消失,隻留下了一個五色的漩渦緩緩的轉動。
“祭血!”
三個妖王一彈指,連珠的各出三滴精血飛入了漩渦中。
漩渦一顫,閃過一道金光,“嗡”的一聲,天宮真的有了反應,也是金光大作,一片威壓壓了下來。
不遠處的小妖女鼻子一攢。
“嗯?”肚子裡有動靜。
在腹中閉目的朗宇突然右手一抖,睜開了眼。
“外麵發生了什麼事?”
“閉嘴!”
“切!”朗宇無奈的一笑,在人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哇。朗宇沒心思跟她計較,繼續運轉法訣。
漩渦中的金光閃過,天君令沒有出現,十數息後。薑虛子再次喝道:“祭血!”
“祭血!”
“祭血!”
一連祭出了四十五滴血,天宮中終於有動靜了,一隻白虎自宮中飛出。
“哇!嗚!嗷!”眾妖狂叫一聲追了上去。
上仙門的人沒有動。
“嗚——。”小妖女也連跑出去十幾丈,被兩個哥哥抓了回來。
“你不能去!”
“我……”小妖女左右看了看,立刻恨恨的傳音道:“你老實點,否則本公主就把你吐出來了。”
她不是要去抓天君令,而是一股神秘的力量,在推著她走。當然就是朗宇了。
可是朗宇也怒了:“怎麼回事?!你們在乾什麼?!”
一連數次,一次比一次強烈,指環中的那枚天君令,不知對什麼東西這麼有吸引力,竟然要飛。有指環遮蔽,有神識壓製,竟然壓不住。
他又怎麼會知道那個陣法的利害,以天宮的禁製都被感應到了,何況他一個指環。三個天妖皇的神識加上陣法的加持,也根本不是朗宇那個虛弱的元神可以抵抗的。
“祭血!”
九滴鮮血再次同時打入了漩渦中。
“嗚!”小妖女和腹中的朗宇同時一搶身,一絲血跡從朗宇的嘴角流了出來。一翻手,握住了天鼠令。
遇見能人了,有人又看中了這枚令牌。
誰?
隻能是敖九宵了,這條老龍大概是要報南海之仇,他明明知道自己被吞入這裡,這是故意在玩兒人。
“老家夥,你不要逼我,逼急我,本尊不惜再祭壽元也要把你打殘。”
在朗宇想來,兩個人之所以不敢明著乾,都是投鼠忌器,這中間還有一個小妖女呢。朗宇也正是因為在小妖女的腹中,神識被她封鎖著,才根本不知道外麵的情形。
第六次祭入天妖王的精血,已經引出了八隻異獸飛出了天宮,高高的立在遠遠的天頂。
眾妖王聚在下邊,隻能看,拿不到,雖然離著不過百丈高空,卻飛不起來了。仿佛自己真的是頂在了天頂上,上不去了。
天宮十二門絲毫反應也沒有。
天君令既然出來了就可以再想辦法,隻是還不夠,還有四枚。
這樣的成果,不過是祭入了六次,不用問,大家的心思應該是一樣的。他們成功了,必須把十二枚天君令都請出來。
十息過後,五色的漩渦平穩了,薑虛子悄悄看了三個妖王一眼,低喝道:“祭血!”
不錯,三個妖王也是這種想法,不過是祭出幾滴血而已,沒有誰會在天君令麵前吝嗇。
九滴血彈指飛去,陣法內金光一起,一龍一鳳後跟一頭牛獸先後飛出。
十二塊天君令激活了十一枚,這個陣法不可謂不霸道。然而還有一個天鼠令怎麼還沒動靜?
三妖王、九掌門不由同時皺起了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