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看上去挺人畜無害的,殺了幾個人了,眼神還能演出清澈的純真來,申媛真是挺佩服他。
雷子站在觀察室一眨不眨的看著就像鄰家小孩的少年,這樣的孩子居然會是殺人犯嗎?不知道殺死姚貝貝的幕後真凶又戴著一副什麼樣子的麵具呢?
“你認識我嗎?”在雷子思考的時候,申媛走向了羅培傑問道。
“姐姐你的白發挺酷的。”
羅培傑搖搖頭,衝申媛露出一個良善的笑容,聽上去無比真心的誇讚她。
“彆叫我姐姐,我叫申媛。”
申媛向他伸出了手,羅培傑大大方方的也伸出了手。
“嘶!姐姐,你的手怎麼這麼冰?”
羅培傑一握上去就仿佛握上了一塊寒冰,這雖是冬天,但這是在室內,這個死女人剛從冰窖裡出來的嗎?
冷颼颼的,像是陰間爬出來的鬼。
羅培傑想要抽出手,卻發現好像抽不回來,他皺了皺眉頭,沒有慌亂,也沒有大喊大叫,而是看著這個不像是故意染成白發的奇怪女人握著他的手閉上了眼睛。
他皺著眉看向其他穿了製服的警察,不明白這是搞的哪一出。
神神叨叨,像是一個神經病。
他麵上隻是微微皺眉,心裡卻用著最難聽最惡毒的語言在罵申媛。
見警察像個木頭人一樣沒反應,他收回目光重新看向這個滿頭白發的奇怪女人。
隻見這個神經病緩緩的睜開的眼睛,然後咧著嘴衝他笑的詭異。
“你好!殺人犯!”申媛看著他的眼睛,說出了剛才沒說完的話。
“姐姐,你在說什麼?我什麼也沒做啊!”羅培傑眼神瑟縮了一下,他把手從這個神經病的手中抽了回來。
“你的小跟班,你的順子奴才已經全部交待了,需要我給你講一遍嗎?”
他真是把順子當成了奴才,他喊順子時心裡有一股優越感,好像把羅培順喊成順子,那家夥就真的變成了古代的奴才。
他心裡是瞧不起羅培順的,他覺得他是廢物,是下賤的狗奴才!
嗬!內心陰暗的家夥!
“姐姐,你不要詐我了,我什麼也沒做,順子當然也什麼都沒做,你騙我有用嗎?”
羅培傑對自己很有信心,他相信順子不敢亂說話,他們乾的事都沒有證據,沒有監控,順子雖然是個廢物,但是他更怕死,他不蠢,他不會亂說話的。
想用這招來詐他?想用什麼離間計來對付他?嗬嗬!白癡!
羅培傑低眉順眼的低頭看向地麵,嘴角卻微微上翹,眼神冒著陰毒的光。
白癡警察,以為這樣的伎倆就可以讓他們交待?不可能的!
隻要他們咬死不說,即使警察有懷疑又能怎麼樣?她們能拿他怎麼樣?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