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孕?
野男人?
月依雲躺在床上,聆聽著無能的丈夫,對妻子進行憤怒的指責。
她想要起身,出去瞧瞧究竟是什麼情況,可身體上傳來的劇烈疼痛,讓她根本無法動彈。
隻是單聽門外的嗬斥聲,月依雲都會覺得,是將她救回來的女子不守婦德。
不過回想一下,再跌入空間亂流之前,她的容貌依舊是保持著許仙的偽裝,那個野男人好像說的就是她……
梨花木雕琢的小院內,頭頂玉釵寶墜,身著錦繡華服的婦人,挺著大肚子,輕咬紅唇,眼角含淚,“張平安,你也好意思指責我?你知道你消失的三年時間裡,家中都發生了什麼嗎?”
“哼!”對麵的英俊中年冷哼一聲,十分不耐道:“無論家中發生何事,這跟你去偷野男人沒有任何關係。”
“你不要告訴我,你一個女子丈夫不在家,能夠獨自懷孕。”
“現在擺在你麵前的有兩個選擇:一、讓出你的家族主母位置,並以正妻的身份幫助我迎娶小夢入門,你還依舊可以在我張家內苟延殘喘,享受一個妾室的位置;
二、我也一直休書,將你走出我張家,從此你牧府女子名聲就此掃地……”
休書,
迎娶小妾,
月依雲覺得他們的對話內容,跟在穿越前在藍星的時候,看的那些狗血女頻文十分相似。
好吧!
罪惡目標轉移,
不用多想,根據前世閱讀小說的經驗,有問題的絕對是在院子裡野狗般咆哮的男人。
月依雲覺得應該是自己現在太過無聊,或者是腦袋受了重傷,瓜都還沒有吃完就開始判斷對錯。
“張平安,你可以好好去問問你的父親,我肚子裡的是不是你的親弟弟?”婦人瞧見男人那副得理不饒人的模樣,嘴角掛起一絲譏諷的笑容。
“什麼?”
張平安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他隻覺得整個人都在恍惚。
“你說你肚子裡的孩子,是我的弟弟?”他伸出食指,顫顫巍巍的指著前方衣著華麗的婦人,整個人被氣得上氣不接下氣。
好一陣,張平安才氣得吐出一句,“你們怎能如此?”
“嗬嗬——”
“怎能如此?”
牧詩錦的精致麵容上,滿是輕蔑與不屑,“你不聲不響詐死三年。你們張家隻有你這一條血脈,你的父母都認為你已經死亡。你的父親張暮年,想要給你們張家留一條香火,可惜你的母親年事已高,根本無法受孕。
你的父親想要納妾,被你的母親給阻止。為了讓你們張家有香火流傳,你的父親又不用納妾,並將主意打在了我的頭上……”
“現在,你像一條流浪野狗一般回家。
回來不先去找你爹娘報平安,反而來你小娘這裡告訴你娘——我,你要將你小娘休出家門?”
大瓜,絕對的驚天大瓜。
房間內的月依雲都被這個瓜給震驚了,
原本想著隻是普通的女頻故事,沒想到還有離譜的瓜在後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