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校長,那就是國子監向我們下了戰書,想要擺擂台,讓我等的老師進行一次比試,不是和您之前一樣的論道,而是這一次,在各個學科之間,用老師和學生來進行比試,譬如醫學,又譬如星象、術算。之前您去東山省平叛,所以我沒有同意,而後京師之內,就有流言四起,說科舉培訓班不如國子監,科舉培訓班畏懼不敢應戰。”
朱能道:“這也行?”
陳英笑道:“這有什麼不行,之前林兄一個人,幾乎是讓國子監顏麵掃地,國子監自然是想要找回麵子了。”
林塵道:“想要比試?求之不得,本來我還以為要到明年的科舉才能讓科舉培訓班打響第一槍,沒想到國子監又送枕頭,好好好,程博士,你讓人去告訴他們,這擂台,我科舉培訓班接了!”
程博士有些擔憂:“林校長,這一次的擂台,主要不是你上,是老師與學生,並且按照不同科目,現在同意,我們科舉培訓班,很吃虧。”
畢竟科舉培訓班剛成立,現在所教,又主要還是以國子監的內容為主,畢竟老師大部分都是從國子監被挖過來的助教。
林塵微笑:“無妨,擂台隻要能贏過對方就行,他們不是想比麼?那就比,我來負責突擊教學,他們要比什麼,隨便他們開便是。”
朱能眼睛亮了:“那就有得看了,塵哥,你打算再次拿國子監的顏麵掃地嗎?”
“他們要打,那就打,也給科舉培訓班的學生,穩穩心態。”
林塵笑道:“走,正好也看看這些學生的狀態。”
當天,一名助教就是騎著馬匹,從科舉培訓班,快馬加鞭趕往國子監。
來到國子監之後,就是找到了祭酒房間。
此刻的祭酒房間,坐的卻不是胡儼,胡儼自從之前的比試之後,就是心生退意,索性辭去了祭酒職位,專心在國子監內看書。
新擔任國子監祭酒的,正是之前的一位國子監博士。
本來按照情況,要麼就是皇帝任命有人空降下來擔任國子監祭酒,要麼就是祭酒下麵的司業頂替,可奈何之前的楊濤在春耕禮上犯糊塗,直接被任天鼎革職,所以這一次的祭酒,就是從博士裡麵選出來的一個頂上。
而這個博士,叫做喬和光。
“喬祭酒。”
科舉培訓班的這位助教老師拱手之後,這才鄭重從袖子裡取出了一封書信,雙手遞交。
“這是我科舉培訓班林校長,關於國子監,要擺設擂台的回複,請過目。”
喬和光一邊接過,一邊淡淡道:“看樣子,你們的林校長已經回來了。”
他打開書信一看,隻見上麵隻有寥寥八個字,“手下敗將,儘管來戰”。
啪!
喬和光怒得一拍桌子,臉色陰沉:“好好好,不愧是林塵,這一次的擂台,我們國子監自然不會輸!回去告訴林塵,這一次,國子監要將失去的一切,都拿回來。”
等到對方的助教走了,喬和光看著這一張紙,哼了一聲,伸到蠟燭上點燃。
“胡祭酒,之前您不夠狠,更不夠強,這一次,我要讓您看看,我是怎樣擊潰科舉培訓班,重新扛起國子監的大旗!從此以後,我要大奉之內,其餘人隻知國子監,不知所謂的科舉培訓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