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您勒。”
說著就躺了下去,繼續睡覺。
陸遠挑眉,這妮子居然不怕他耍流氓了?
摸摸臉,好吧,他長得就是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樣,不怕是對的。
端著盆子,拿著新毛巾香皂出去將自己洗乾淨,拴好房門,才上了炕躺在了炕尾。
溫沫雪眼睛晶亮地看著他,顯然是有什麼話要說。
陸遠雙手捂胸故意逗她。
“大晚上的,你彆用這種色眯眯的眼神盯著我。”
溫沫雪又翻了個大大的白眼,還伸出大長腿踢他。
“誰色眯眯地看你了,少臭美!”
陸遠下意識地反擊,一把抓住了踢過來的美腿。
這大熱天的,溫沫雪雖然穿的是碎花棉質長褲,很寬鬆的那種,這會兒褲腿早就移到了膝蓋上麵。
陸遠抓著白生生的小腿,隻覺得柔軟光滑,不自覺手勁加大。
溫沫雪吃痛,啊了一聲,往回抽了一下沒抽動,另一隻腳也踹了過來。
陸遠忙鬆開。
“噓,小點動靜,彆人聽見了肯定還以為咱們在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呢。”
“你閉嘴。”
溫沫雪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又往炕頭位置移了移,規規矩矩躺好。
陸遠瞧了她一眼,見她不說話,主動開口。
“說吧,剛才不是要說什麼嗎?”
溫沫雪氣呼呼地轉了個身,不理他。
陸遠挑了挑眉,心想不說算了。
抬頭吹滅了煤油燈,便閉上了眼睛準備安心睡覺。
過了一會兒,旁邊響起了窸窸窣窣的聲音,是翻身的動靜。
陸遠依舊閉著眼睛。
沒過多久,旁邊的女人呲呲了兩聲。
“你睡著了?”
“沒有。”
“咱倆聊聊。”
“你說。”
安靜了一下,溫沫雪再次出聲。
“今天這事你怎麼看?”
陸遠知道她問的是張玉萍舉報他們找來革委會的事。
他睜開了眸子。
“有點奇怪。”
“咋奇怪了?”
陸遠道,“瞧著我後娘那信誓旦旦的樣子,似乎很篤定咱們屋裡藏了什麼東西,我還以為是她偷偷放了什麼。可最後什麼都沒搜到。”
他問,“是不是你事先發現了悄悄藏了起來?”
溫沫雪點頭承認,“嗯,你猜得沒錯。”
說著坐起身,從枕頭底下摸出手電筒。
“拿著。”
陸遠接過。
溫沫雪掏出鑰匙打開大木箱子,一陣摸索,拿出一個小布袋。
“諾,這裡麵就是你後娘悄悄放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