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沫雪展顏一笑,那笑容就像是慢慢綻放的花朵,好看迷人眼。
在這昏暗的手電筒燈光照射下,還帶著幾分朦朧美。
陸遠一時晃了神。
“喂,想什麼呢?”
見他半晌沒反應,溫沫雪拿著手電筒對著他晃了晃。
陸遠回神,下意識回道,“我在想你這個知青媳婦有空間,我啥也不乾吃個軟飯很合理吧。”
“噗嗤!”
小妮子樂了。
“你還真不愧是咱們村出了名的混子,居然將吃軟飯說得這麼清新脫俗又理直氣壯。”
旋即嗔了他一眼,“彆忘了我隻是你的假媳婦,怎麼,你還真想吃一輩子軟飯啊?”
陸遠摸了摸下巴,一輩子嗎?
如果是眼前這個女人,似乎也不是不行。
“行了,趕緊去找人來幫忙吧。”
見他還真在思考,溫沫雪沒好氣地催促道。
經她提醒,陸遠才想起了正事。
“你等會進空間待著,我先回去拿把砍刀,將野豬多捅幾刀再去叫人。”
不然野豬一點傷口都沒就嘎了,看著就很不真實。
溫沫雪忙叫住他,“不用回去拿砍刀了,我空間裡有。”
下一秒,一把鋒利的砍刀就出現在了小妮子的手裡。
陸遠下意識地往後退了兩步。
他覺得以後不能隨便得罪這妮子,不然對方出其不意砍自己兩刀,也是防不勝防。
接過砍刀,看了一眼。貌似不是家裡的。
溫沫雪看出他的疑惑,沒解釋什麼。總不能說是之前不放心跟他一個屋特意為他準備的吧。
將那頭小點的野豬從空間裡放出來,也有四五百斤的樣子。
野豬像是抽乾了力氣,躺在地上動彈不得,隻能小聲地哼哼。
陸遠二話不說就對著野豬致命的地方砍了幾刀。
野豬皮厚,要使不小的勁兒。牽扯著後背的傷,剛止住的血又冒了出來。
溫沫雪看得心驚。
“停下,又流血了。”
陸遠不為所動,對著豬脖子又是幾刀,哼哼哧哧的聲音徹底沒了才停了手。
剛直起腰,人就踉蹌了兩下。
晃了晃腦袋,似乎有點暈眩。
溫沫雪忙扶住他,“你看你,自己的身體也不顧了,這血再這樣流下去,小心失血過多直接嘎了。”
陸遠見她皺巴著一張小臉,心下一軟。這是在擔心他!
“彆擔心,我沒事。”
“誰擔心你了,隻是怕你真嘎了,我不好跟你家人交代。”
嘴裡這樣說,手上已經多出了一杯靈泉水。
“趕緊把水喝了。”
陸遠笑笑,接過玻璃杯咕咚咕咚地灌下,頓時感覺神清氣爽,頭不暈了,身上的力氣也在慢慢恢複。
“這靈泉水真是好東西。”
小妮子下巴一抬,“那是,要不然怎麼叫靈泉呢!”
說著搶過杯子收進了空間,又拿出了止血藥粉。
“我先給你上點藥你再去找人。”
撒上藥粉,傷口很快就止住了血。
“行了。”
陸遠點點頭,“那我去叫人了。隻是你一個人在這裡怕不怕?”
溫沫雪堅定地搖頭,“不怕。”
她有空間,等他一走,她就進空間,還怕什麼。
“那就好,我看這裡都是墳頭包,還以為你會怕。”
話落,“啊啊啊——”
伴隨著尖叫聲,人已經掛在了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