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遠回到家,溫沫雪好奇地問,“大隊長找你乾啥?”
陸遠沒有隱瞞,將記分員工作的事說了。
溫沫雪十分感激,“你這堂叔對咱們沒的說。”
“嗯,不過這工作我沒一口答應,替你保留著。”
他解釋,“楊彩紅也去要這個工作了,直接說給你了,這人指不定會鬨。”
“以後她也會鬨,隻要不是給她。”
“以後我自有辦法。”
聽他這樣說,小妮子微微一笑,“那就好。”
陸遠問她,“對了,你會開拖拉機嗎?”
溫沫雪搖頭,“沒開過。不過我會開小汽車。”
“那應該沒啥問題,練練手就行。”
“你問這乾啥?”
又沒拖拉機讓她開,不明白他怎會有此一問。
“隨口問問。”
還不確定的事,他沒做過多解釋。
隻道,“你今天給的李子全給高老頭了,明天你再準備點,我給王師傅他們幾人送去。”
“好。隻是你這每天往公社跑,真不用去上工嗎?”
“不用,我都跟大隊長說了,最近咱倆要整自留地,還要多準備一點柴火,最近不去上工,等農忙了再說,他答應了。”
溫沫雪點頭,“確實要將自留地整出來,不然以後咱們吃的菜都不好說從哪裡來的。今兒劉大爺還問我,我都說是跟村裡人換的。”
“嗯,明天我從公社回來就開始種地。”
晚上,陸遠要去洗澡,在院子裡晾衣竿上隻看到自己的衣服褲子,沒有破洞褲衩和襪子,無奈搖頭。
還以為這妮子是真沒給他洗,準備自己去揉搓一把。
隻是在房間找了一圈也沒找著。
他大喊,“媳婦,我褲衩子呢?”
正在院子裡陪著劉大爺乘涼的溫沫雪頓時開始呲牙。
咬牙切齒,“你等著,我來給你找。”
劉大爺拿著蒲扇輕輕搖著,笑嗬嗬地露出了漏風的牙花子。
溫沫雪走進堂屋就迎麵撞上了男人,朝他翻了個白眼。
壓低聲音道,“你丫的敢不敢再嚷得大聲點,讓全村人都聽見。”
陸遠咧嘴一笑,“這有啥不敢的。”
又成功換來一個白眼。
“你這翻白眼的功夫不到家,看著像是在拋媚眼。我很容易誤會。”
溫沫雪:......
這狗男人!打架打不過,貧嘴又貧不贏,真是氣死她了。
狠狠地踩上一腳,見他齜牙咧嘴,心裡終於痛快了。
去了堂屋後麵的那間小屋子,出來時就將手裡的東西朝他一丟。
陸遠手忙腳亂地接過。
“啥啊?”
仔細一瞧,是三條內褲和三雙襪子。
隻是這款式看著就很不一樣。
他將人拉去房間問道,“這些也是你空間裡有的?”
溫沫雪點頭,“嗯,不過款式不是這個時代有的,所以我隻好晾在了屋裡。”
“晾在屋裡也不是個事,萬一哪天來了人看見了說不清。”
“我知道,你先將就穿兩天。回頭你自己去公社的時候買幾件。”
“買的貴,要不你給我做幾件?”
溫沫雪淬他,“你想得美。”
“這媳婦給自家男人做褲衩不是天經地義的嗎?”
“你是自家男人嗎?”
“咋不是?你出去隨便問,誰敢說我不是你男人?”
“死混蛋——”
眼看小拳拳又要落下來,陸遠眼疾手快抓上衣服褲子和一條褲衩,趕緊溜出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