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她的邀請,陸遠頓時警鈴大作,難道那藥是給自己準備的?
定定地盯著對方,直到對方心虛地移開視線不敢與他對視,他才沉聲回道,“好,知道了。”
見陸小芳這種表現,他心裡更加確定了這頓飯絕對有鬼,是針對自己的‘鴻門宴’。
揣著心事進了家門。
溫沫雪一眼就看出他不對勁。
“你咋了,感覺有事?”
陸遠說,“我在門口遇到陸小芳了,她讓我們後天回老屋吃飯,說是給我爹過生辰。”
“有什麼問題嗎?”
“當然有。”
接著就將之前陸小芹發現藥粉的事說了。
“之前我還懷疑她是看中了哪個男的想用下作手段綁住人家,現在看來,她是因為她娘的事記恨我,想讓我斷子絕孫。”
他可是聽高巍山說了,這藥人吃後會傷根本。
心想這陸小芳還真是歹毒。
溫沫雪卻有不同的看法,“有沒有一種可能,你之前的懷疑沒錯。”
“啥意思?”
“就是她純粹是看上你了,還真想用下作的手段綁住你。”
初到陸家的時候,她處處小心,會比較留意每個人的一舉一動,也會仔細觀察他們的一言一行,原本隻是想通過這些判斷彆人對她的善惡。沒想到讓她發現了陸小芳每次看陸遠的眼神都不對勁,有壓製的愛慕。
“不可能!”陸遠肯定道。
“怎麼不可能,你是不知道,她每次看你的眼神中都是幽怨中帶著慕意。每天在我洗衣服之前就把你的衣服找去洗了。她要是對你沒點想法,我名字倒著寫。”
陸遠看她一眼,還以為她會說倒立吃屎。
一個名字而已,倒著寫有什麼打緊的。
不過聽了她的話,就是一陣惡寒,這陸小芳怕不是個變態吧。
“媳婦,她要真看上我了咋還要害我?高老頭可說過,這藥是給豬吃的,人吃了會受不了,會傷根本。”
溫沫雪搖頭,“不會是心理扭曲,得不到就想毀掉吧。”
“嘖,最毒婦人心。”
“彆忘了我也是女的。”
“我媳婦跟彆人不一樣,我媳婦人美心善。”
溫沫雪睨他,“就知道嘴貧,誰是你媳婦!”
陸遠嘿嘿一笑,“自然是人美心善的那個。”
沒再逗她,轉而說起借了拖拉機的事。
“明天我就將這個好消息告訴大隊長,讓他也高興高興。”
“也讓他將記分員的工作先給楊彩紅,你到時候就開拖拉機運運糧食。”
溫沫雪笑著點頭,隨手就從空間拿出一個果盤。裡麵有草莓哈密瓜提子火龍果等水果。
“為了表示對你的感謝,這是我特意做的果盤。”
陸遠挑眉,“你確定這不是空間就有的?”
“當然不是。水果是我挑的,也是我洗的,還是我切的。”
陸遠咧嘴,拿起果盤上的叉子,叉了一塊草莓。
“謝謝媳婦。”
小妮子似乎對媳婦這個稱呼已經免疫了,也懶得再跟他計較。
陸遠彎起嘴角,不錯,這是好現象。
說明她已經在慢慢適應媳婦這個身份。
他不知道的是,此時的小妮子沒心思與他計較這個,她心裡在犯嘀咕。
這些水果在這個年代應該很不常見,尤其是在鄉下,估計他們都沒聽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