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小妮子卻有點小遺憾。
“其他地方就算了,就是那些個珠寶店也進不去實在是太可惜了。要是能進珠寶店,那可真是發財了。”
那裡麵可都是貨真價實的珠寶,彆的不說,黃金首飾就不少。
陸遠輕笑,“你早就發財了,可彆忘記了有劉大爺給的那兩大缸財寶。”
以前咋沒看出這妮子還是個財迷呢。
想起那兩大缸的黃金珠寶,溫沫雪笑得眉眼彎彎。
“誰也不嫌錢多啊。”
兩人在空間轉悠了一會兒,才出去安心入睡。
翌日。
兩人睡到日曬三竿才悠悠轉醒。
隔壁的溫啟航許是醉酒的緣故,這個時候都還沒睡醒。
就是苦了劉大爺,一大早就起了床。結果今天沒人給他弄早餐吃,肚子餓得咕咕叫。
幸好平時陸遠和溫沫雪給了不少零嘴放到了他屋裡。
他知道幾人肯定是昨晚喝酒睡得太遲,今天起不來,也沒去喊他們起床。
自己將平時的存貨拿了一點出來,搬了一條板凳放在院子裡,再將要吃的東西放在板凳上。
一塊雞蛋糕,兩塊餅乾,三顆大白兔奶糖,還有一杯麥乳精。
溫沫雪給他屋裡放了一個保溫瓶,裡麵隨時都有熱水,還有奶粉和麥乳精。
讓他自己想喝什麼就自己衝泡。
要吃的東西在板凳上整齊地排排坐,老頭又去搬了一把椅子。
然後才坐在那裡悠哉悠哉地慢慢吃著喝著,幸福地讓他眼睛都眯成了一條縫。
他先是咬了一口鬆軟香甜的雞蛋糕,又吃了一口餅乾,再品嘗了一口麥乳精。滿足地喟歎出聲。
接著他又拿起雞蛋糕咬了一口,沒動大白兔奶糖,他要留到最後甜嘴。
陸國慶過來一進院子就看見了這副場景,整個人都愣住了。
待看清板凳上的東西後,聞著空氣中濃鬱地奶香味,他承認心裡酸了。
這老頭住著他兒子的新房,吃著他兒子的口糧。他這個當老子的都沒這待遇。
老大那個臭小子不孝敬他這個老子,卻對一個外人這麼好,真是氣死他了。
當然,心裡也有那麼一點點後悔,以前對這個兒子不太上心。
不然現在父子倆的關係也不至於這麼疏離。
可他又覺得天下無不是的父母,何況從小到大,說到底也沒虧待他,還是把他養這麼大了。張玉萍對他背後的不好,都是那娘兒們做的,他又不知情,不應該歸責到他頭上。
張國慶現在的心情十分複雜,除了酸和氣惱,還有怨念和委屈。
但他也知道現在對大兒子的態度不能太強硬,他也看出來了,那家夥吃軟不吃硬。
這段時間關係有所緩和,一切還得慢慢來才行。
狠狠地咽了一口唾沫,才開口問道,“劉大爺,阿遠他們呢?”
劉老頭轉頭,嘴巴還不停地蠕動,牙齒差不多都掉光了,吃東西就靠牙齦慢慢磨。
“是國慶啊,阿遠他們昨晚睡得晚,還沒起來呢。”
一開口說話,嘴裡的雞蛋糕碎末掉出來了一大半。
陸國慶皺眉,抬頭看了看天色,這都快大中午了還沒起床?
唉,以前老大就自己懶,至少溫知青每天還按時上下工。
還以為結婚後會改好,結果婚後懶的還是懶,不懶的也變懶了。
見他板著臉不說話,劉老頭又問,“你找阿遠他們有啥事?”
陸國慶道,“聽說老大媳婦娘家哥哥來了,我過來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