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把奪了過去,便快速地塞進了嘴裡。
彆誤會,不是他自己的嘴,是孫毛豆的。
這家夥原本想吐出來,但他感覺到了還真是麵團,還怪香的。就真吃了。
接著撲通一聲,栽倒在地。
嚇了眾人一跳,也將眾人急得要死。
這下陸遠隻好說了實話。
隊伍中不缺聰明人,聯想到了這些獵物全都昏迷的事情。
就明白了全是他所為。
陸遠知道瞞不住了,也沒否認,隻不過沒說是他媳婦弄的藥,全都推到了高巍山的身上。
大家不疑有他,對他更是感激。
就連孫毛豆被迷暈,孫大豆一家也毫不在意。
隻要沒生命危險就成。
大隊熱熱鬨鬨地分了肉,吃了殺豬飯。陸國安就親自帶隊送獵物去了公社。
受到了公社領導的一頓表揚,僅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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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點實際的,連一張獎狀都沒有。
“he~~~tUi——”
走出公社,忍不住回頭啐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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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啟航在長河大隊又待了一天就回了杭城。
走的時候帶了不少東西。風乾雞風乾兔各三隻,臘肉50斤。
核桃10斤,花生瓜子鬆子乾蘑菇乾銀耳紅棗紅糖等各5斤。
另外還有兩罐蜂蜜。
雞和兔都是陸遠在山上打的,溫沫雪放到空間的風乾機很快就風乾了。
新鮮的野味天氣熱沒法帶走,就從空間拿了臘肉,說是囤貨,溫啟航也沒懷疑。
他這幾天也見識了兩人的生活,是真的吃喝不愁,還很豐足。
來這一趟,他覺得很值。不是因為這些東西,而是見小妹過得好他放心了。
要不是就隻有他一個人太多東西弄不走,陸遠和溫沫雪還想給他裝上百斤糧食。
溫家人除了溫沫雨這個姐姐,其他人對溫沫雪真的很好。
每個月包裹都沒斷過,這次來不僅帶了那麼多東西,走的時候還又給了溫沫雪500塊錢和縫紉機手表票,說是家裡給她存的嫁妝。
溫家人對他們好,他們也不介意多回報一二。
陸遠和溫沫雪將人送到城裡的火車站,還借了高巍山的工作證給買了一張臥鋪票。
火車開走,小兩口站在站台揮手告彆,兩人都清楚地看見趴在車窗上的人在抹眼淚。
“大舅哥是個感性之人!”
陸遠哭笑不得,妹妹沒哭,當哥哥的一個大男人卻破防了。
溫沫雪本來還沒多傷感,但看到便宜哥哥拭淚的那一刻,鼻子也莫名一酸。
“以後多寫信打電話,等有空了也可以回去看看。”
溫沫雪點點頭,“其實我連他們長什麼樣子都是模糊的,我哥過來也是看到人了才有了一個清晰的樣子。”
要說牽掛家人,她其實更思念前世的父母。
溫啟航離開後,大家就開始做搶收的準備了。
陸遠再次去跟磚瓦廠確定了借拖拉機的時間。順便給高巍山、王豐年、鐘全勇以及江海山幾人每人送了幾斤野豬肉。
這幾天長河大隊的空氣中都飄著肉香,家家戶戶都分了肉。人口多分得多的就撒把鹽熏一下,過幾天再吃。
分得少的也煉了油,吃油渣子。
就著空氣的油香味,很多人都能多吃一碗飯。
可溫沫雪卻跟大家相反,隻覺得反胃。
有嬸子還打趣她,“阿遠媳婦,你是不是懷上了?”
溫沫雪知道不是這個原因。
她自己清楚是殺豬的那天,獵物太多血腥味太重,她還沒緩過勁兒來。
不過聽了這嬸子的話,也不免多了份期待。
從空間的藥店找到驗孕棒,每天起床第一件事就是驗孕。
陸遠看完說明書,哭笑不得。
“時間太短,驗不出來的,再等幾天。”
溫啟航來的那天他們才同房,人家在村裡就待了三四天,離開才三天。滿打滿算也才一周的時間,就算真的懷孕也還檢測不出來,除非是驗血,可又不具備這個條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