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嚴局長閨女的婚事後來怎麼樣了,男方家介意嗎?”溫沫雪問。
“說是不介意,但婚事後來還是退了,不過是嚴家主動退的,嚴局長升職當了局長沒多久就主動和男方家退了親。”
溫沫雪撇嘴,表麵不介意而已。
知道了嚴玉婷的遭遇,溫沫雪更同情她了,這件事中,她這個受害者最無辜。
晚上進入空間重新配了一份祛疤膏,這次的祛疤膏加大了靈泉水的劑量,藥材也全用的空間種出的草藥。
她對陸遠念叨,“其實我覺得她不止臉上的疤痕需要去掉,身體也得調理調理,要我說,他要是能跟我們回去最好,在療養院住個一年半載,估計啥毛病都好了。”
陸遠不置可否,那嚴局長和他妻子一看就是特彆疼愛閨女的人,真要將人帶走,人家怕是根本不放心。
次日一大早。
嚴局長的妻子曹清月就在小院門口等著了,也不敲門,她沒聽見裡麵有動靜,擔心人家還沒起床打擾到人家。
其實她也知道自己來得太早了,人家藥膏配沒配好都不一定,可她就是心急,就算在人家院門口等著心都要踏實一點。
等莫藝桃和溫聖滔準備去上班打開院門的時候,看見門口直直地杵著一個人還嚇了一跳。待看清來人,莫藝桃忙招呼進屋,又去叫了陸遠和溫沫雪。
兩人也才剛起床,溫沫雪簡單收拾一下就拿著藥出來了。
“局長夫人,不好意思,讓你久等了。”
“沒有沒有,我是來得太早冒昧打擾到你們了。”
頓了頓她又道,“你們要是不介意,以後叫我一聲曹姨,彆叫什麼夫人,太客套了。”
“好的曹姨!”溫沫雪立馬改了口。
曹清月溫柔一笑,問道,“溫大夫,這藥多少錢,昨天給的定金夠嗎?”
溫沫雪也笑著回,“我都叫你姨了,你也直接叫我名字吧,定金夠了,這藥要是有效果,咱們再說藥價,沒效果定金就退還給你們。”
空間出品,必屬精品,哪裡會沒有效果。
十來天的時間,嚴玉婷臉上的疤痕就沒那麼恐怖了,之前黃白黑交錯不平的疤痕,慢慢都變成了粉色。
黃世文這個有名的大夫也直呼奇跡。
嚴家一家三口又來求了第二次藥,溫沫雪又給了他們一盒,“這藥1000一盒,看這個情況,起碼要用七八盒藥,看在我大舅跟嚴叔是同事的份上,我隻收5盒的錢。”
溫沫雪這也算是給他大舅賣個好。
嚴家根本一次性拿不出這麼多錢,溫沫雪提議不用一次性給,買一盒藥給一盒的錢,但嚴家隻用了一天的時間就湊夠了5000塊。
莫大舅說,“嚴局長昨晚去了革委會主任家一趟。”
這錢哪裡來不言而喻。
嚴家這邊順利地用5000塊錢換走了8盒祛疤膏,但莫二舅兩口子卻等得十分心焦,十來天過去了,救命藥一點消息都沒有。
就在兩人等不及準備去找陸遠和溫沫雪問問的時候,小兩口終於出現在了醫院。
第二天,就傳來了莫子峰醒過來的消息。
也是在這一天,小院來了兩個不速之客,一個穿著四兜乾部服梳著大背頭的中年男人,一個20多歲的年輕小夥子,兩人五官有點相似,看著像是父子。
“陸同誌,溫大夫,久仰大名!”
小兩口麵麵相覷,確認過眼神,都不認識。
陸遠問,“請問你們是?”
中年男人麵帶微笑,“我姓梁,叫梁國斌,這是我兒子梁超。你們估計不認識我們,但你們一定認識商業局的嚴局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