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做錯事情。”她說。
沒做錯事情,就用不著心虛。
陸聿聞言,唇角扯動,捏著她精小的下巴,“為什麼去做兼職?零花錢不夠?”
周一輕輕抿唇:“我媽病了。”
陸聿問她:“需要多少錢?”
具體多少周一也說不清楚,“可能,好幾萬。”
她的嬌弱無助,戳著陸聿的心扉:“先給你拿十萬。”
周一卷長的睫毛輕顫,定定的看著他,“我,以後,會還給你的。”
陸聿骨節分明的手指徐徐撫摸過她嫩滑的麵頰,“一一,你知道我要的是什麼。”
花在她身上的錢,他從未想過去要拿回來。
周一對上他深沉的眼眸就知道,總是逃不掉的。
他要的,就是跟她發生那讓人恥辱的關係罷了。
周一低垂下眼眸,半晌後,低低的“嗯”了聲。
可她等了良久,陸聿卻沒有要動她的動作。
他說:“一一,求人的態度,不是這樣。”
周一呼吸一滯,顫巍巍的手指抬起,緩緩將他的襯衫扯出來。
陸聿看著她的舉動,眸深似海,在她膽怯時,他吻在她的耳邊,說:“繼續。”
他的耐心和閒情逗弄,都隻在一開始。
沒多久,他就暴力扯斷了她手腕上那就不該存在的手鏈。
抑製著的情緒肆意外顯,像是要弄死她的殘暴。
他見不得她接近另一個男人。
“離其他人遠一點。”
他說:“一一,你隻能是我的。”
周一差點就以為自己死掉了,她隔天就請了假,沒能起來去學校。
她身上很難受。
陸聿失控了。
而周一在他離開後不久就發起了燒。
她沒吃藥,就躺在床上用被子捂。
王姨中途給她送了藥,她說會吃,但實際上轉手就丟到了馬桶裡。
這次她故伎重施,被王姨看了一個正著。
王姨低聲歎息:“這又是何必,這麼燒下去,難受的還不是自己個兒。”
周一按下衝水鍵,看著被水流衝走的藥片,難受的輕咳一聲,“你跟他說,我沒好,讓他最近不要來找我了。”
如果可以解除這段不應該存在的關係,她寧願就這樣一直病下去。
王姨還想要勸上兩句,但餘光卻瞥到長腿邁進來的一道頎長身影,是陸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