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寒初：“……”
將他張嘴要狡辯，江煙直接把方才的照片抵在他臉上，陰陽怪氣道：“沈總，我的睡衣好看嗎？問你話呢，沈總裁，好不好看啊，趕緊給人家回一個啊，這麼晚了，你不會，人家怎麼睡得著呢。”
沈寒初總算是知道這大半夜的，這祖宗給他鬨什麼。
“合作商的女秘書，我連她長什麼樣都忘了。”
江煙怎麼可能相信：“連人家長什麼樣子都不記得，人家半夜給你發裸照，怎麼著啊，你要是記得，我是不是要把床給你讓出來，免得妨礙你發揮啊！”
她口齒伶俐的，盛氣淩人的訓斥他。
這也就是脖子疼，要是不疼，大小姐怕是要把房頂給掀了。
沈寒初耐著性子哄她：“我現在把人刪了。”
江煙：“彆，刪了乾什麼啊，跟我演戲是不是？這年頭哪個被抓包的狗男人，不是喜歡刪除表忠心，你彆跟我演這一套，刪了還能再加，你沈總裁記憶力這麼好，前一秒刪了後一秒就能把號碼重新輸入進去。”
左右就是，他說什麼都不行。
最後沒辦法，沈寒初吻著她，拍了張照片，在大小姐要罵人之前，把照片給那女秘書發了過去。
“這樣，可以不可以？”他問。
江煙見狀一哽，倒是找不出其他的毛病了。
沈寒初鬆了一口氣，“脖子還疼的厲害嗎？”
“嗡嗡——”
他話落，手機再次亮起，竟然還是那個女秘書發來的。
這次是更大尺度的照片，相比較之下，剛才的睡衣照都是委婉了。
江煙看著那照片，咬緊後槽牙。
沈寒初看她氣成這樣，臉色也冷了下來，他竟然不知道這女人竟然這麼不知道分寸，竟然還敢發這樣的照片。
“我給他們老……”
“把手機給我。”江煙冷聲道。
沈寒初怕她氣壞了身子，“我來處……”
“讓你把手機給我，現在，立刻！”這可見是真的氣不輕。
沈寒初把手機遞給她。
江煙拿到手機，馬上就把電話給撥了過去。
電話一接通，那頭帶著喘息一般的矯揉造作的聲音就響了起來，在這樣的午夜，聽上去跟看片的效果差不多。
“沈總~~人家的照片好看嗎？”
“好看啊。”
江煙驀然笑了聲，說：“還有嗎？再發過來幾張，讓我好好看看。”
陡然響起的女聲，讓女秘書頓了下：“你是誰？”
江煙：“你覺得我是誰？”
女秘書笑了一聲：“姐姐，不要這麼生氣嘛，沈總這樣的男人，就算是有幾個女人也都是正常事，咱們井水不犯河水，你也彆找我的麻煩。”
這話說的江煙是真的笑了。
“看不出來，你還挺清醒，你準備怎麼跟我個井水不犯河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