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摸著她的長發,輕聲:“嗯。”
特彆,特彆喜歡你。
自從兩人戀愛開始,就恨不能天天黏在一起,大小姐都想,如果早知道這麼開心的話,就應該在寒初哥哥來的那一天,就讓他跟自己在一起的。
反正早晚都是她的人,為什麼不早一點呢。
——
“煙煙還沒有起床?”
江母見江煙吃飯遲遲不下來,問王嬸。
王嬸忍不住的笑了笑:“大小姐說外麵冷,磨嘰著不想去學校呢。”
江母歎了口氣,“真是被寵壞了,人家小寒一大早就能出去做兼職,讓她去上個學都跟上刑似的。”
王嬸笑:“大小姐最近已經很勤快了,每天都準點去上學,也不逃課,上次不是考試還進步很大,聽小寒說,期末考試大小姐能進前百呢。”
江母聽此,稍稍欣慰,“也就是小寒在一旁帶著她。”
自家的女兒多嬌氣,她怎麼會不知道。
當初同意丈夫讓一個陌生的孩子住到家裡來,也未嘗沒有讓女兒好好接受一下教育的意思。
江煙打著嗬欠下樓,吃飯之前趴在落地窗上看了看外麵結霜的地麵,“今天也好冷。”
四方城的冬天能凍掉耳朵。
她吃飯的時候,江母給她把羽絨服、圍巾和耳罩、手套都備齊了,“看看你嬌慣的。”
江煙摟著江母的胳膊撒嬌:“那我就是怕冷嘛。”
江母寵溺的歎了口氣:“看你這樣以後嫁人怎麼辦。”
江煙心想,寒初哥哥也很會照顧人的。
到學校的江煙全副武裝,遠遠看去,整個人都毛茸茸的,就露在外麵一雙漂亮的眼睛。
跑操的時候她也把自己包裹的嚴嚴實實的,沈寒初怕她這樣摔倒,可她不聽,就是要這樣裹著。
少年歎了口氣,跟同學換到了前麵的位置,跑起來時,就在她後麵。
也就跑了十來分鐘的功夫,大小姐身上的東西就多餘了,還重。
她摘下來也不是,不摘下來也不是。
看著她糾結的模樣,沈寒初從後麵戳了戳她。
江煙轉過頭。
少年衝她伸出手,示意她把東西給自己。
於是大小姐就一股腦的把手套圍巾耳罩都給他了。
挺拔的少年,跑步時隻是裡麵一件校服罩毛衣,脖子上卻圍上了她粉嫩嫩毛茸茸的圍巾,將手套耳罩拿在手裡。
跑操結束,他這一副裝扮不要說同班同學,就算是其他班的都看過來了。
“臥槽,哈哈哈哈哈……寒哥,你這是……什麼癖好嗎?”陳東陽笑彎了腰。
溫辰良卻看了一眼一旁笑容燦爛的江煙,輕易就猜出了事情的始末。
沈寒初將圍巾扯下來,也瞥了一眼江煙,有些無奈:“下次彆戴了。”
大小姐咬了下唇瓣,笑著說:“可是我冷啊。”
沈寒初歎了口氣:“戴就戴吧。”
總不能凍著她。
“嘖嘖嘖。”陳東陽摸著自己的腮幫子:“酸掉牙了。”
江煙瞪了他一眼:“要你管。”
陳東陽哪裡敢管,“那什麼中午,中午溫老二訂了位置,咱們一起去吃火鍋,這個天氣去吃火鍋最爽了。”
江煙勉強答應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