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棍子是她找人特彆定製的,純金屬打造,足足有50斤!拿在手中分量十足,把手的位置細,頂頭粗。
重心在前方更方便發力。
此刻,她將棍子舉過頭頂,將全身的力量集中起來。對準王玉峰的後腦勺,50斤的鐵棍砸下去,饒是花崗岩石,也要四分五裂了。
趙萱萱沒有猶豫,直接落下。
與此同時,她的耳畔傳來一個聲音。
“不要!”
一道影子衝過來,棍子砸在二驢的肩膀上,將他砸倒在地。他的臉瞬間漲紅,轉瞬又蒼白如紙。
趙萱萱急忙將他扶起來。
“你來乾什麼?”
二驢疼的呼吸都不暢了,從牙縫中擠出一句話,“平安,讓我來找你。”
“你先跟我們回去。”
“我不走!”趙萱萱摘掉口罩,低頭凝視著王玉峰,一字一句的道:“我混江湖為的就是這一天。”
“你立刻離開,彆影響我。”
“趙萱萱,你彆鬨了!”二驢用另一隻手抓著她,臉色蒼白的道:“有什麼事兒咱們回去再商量。你現在立刻跟我離開。”
趙萱萱道:“我如果不走呢?你想乾什麼?”
二驢和趙萱萱四目相對。
……
吸了一會兒氧氣,於平安有明顯的好轉,他剛欲開口詢問趙萱萱是否回來。車門打開,提著棍子的趙萱萱和臉色蒼白的二驢上了車。
二驢的臉色讓眾人一愣。
連忙詢問:“怎麼了這是?”
“我沒事兒,先回去。”二驢忍著痛苦,催促刀疤開車。
自於平安被救出來後,白牡丹給他換了住處,由白家和要門的人層層保護。並且在住處安排了醫生。
吳文斌兄弟二人找的老王,也在此處。
老王的父親是皮門大佬,因得罪了上頭的人,被追殺了。老王自小跟著父親東奔西跑,被嚇怕了,他乾脆做起了散修。
幫江湖中人治療。
他喜歡喝酒,每日醉醺醺的,但拿上銀針那一刻,渾濁的眸子立刻閃出精光。
剛一進門,二驢便大喊。
“老王,老王救命啊。”
老王慢悠悠的從廚房出來,臉蛋兒通紅,滿身酒氣,手裡還端著一杯白酒,他看著二驢‘啊’了一聲兒。
問:“乾啥?”
“我不行了……”二驢說完這句話,人直接趴在了沙發上,臉色蒼白,一動不動了。
老王見狀,罵了一句‘哎呦我草’,快步過去把手搭在了二驢的頸動脈上,隨即鬆了口氣。
慢慢悠悠的道:“還活著。就是受了傷。”
“等我把酒喝完再來處理他。”
刀疤焦急,“二驢哥都疼暈過去了,您現在給他治吧。”
“反正都暈過去了,喝完酒再說吧。”老王端著酒回了廚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