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他應聲。
周己見這自己送上門了,推了推薑顰,用隻有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說道:“機會自己上門了,把握住!”
薑顰瞥了眼時厭,覺得有些尷尬,生怕他聽到周己的話。
“時同學,不……時老板,薑顰正好有事情找你,外麵蚊子多,你們去樓上聊吧,我先走了,咱們下次見。”
周己揮了揮手,果斷閃人。
薑顰頭皮一陣發麻,她跟時厭雖然發生過最親密的關係,但真的……不太熟。
“什麼事?”時厭垂眸問她。
他長了一張看上去就風流多情的臉,偏生氣質疏冷,垂眸看人時,帶著股禁欲的味道。
讓他整個人有種迷人的撕裂感。
薑顰心一橫,睡都睡了,矯情也沒有什麼意思,“你的戒指在樓上,如果不介意的話,上去喝杯水吧。”
——
鞋櫃有一次性拖鞋,薑顰讓他自己拿,自己去找換下來的衣服。
時厭站在門口,打量著她走路不太自然的姿勢,看了眼自己手上的東西。
從口袋裡找出戒指時,薑顰隱約看到上麵好像有刻字:P&Y?
炮友?
當薑顰將戒指遞給時厭的時候,時厭將藥膏給了她。
是一支雌激素軟膏。
薑顰:“……”
時厭淡聲道:“止疼的,你不方便的話,我可以幫忙。”
薑顰試圖從他的臉上找出一絲一毫耍流氓的蹤跡,沒有成功。
薑顰肢體僵硬的收下了,她想既然他心懷愧疚,接下來的事情,應該也不會直接拒絕。
“我想找你幫個忙。”
時厭聽了她目前的處境後,靠在沙發上,打量著她。
“薑顰。”他說,“我們隻睡了一晚。”
薑顰聽出了他委婉的拒絕,有些泄氣。
“我剛回國不久,根基尚未紮穩,一晚,不值得。”他清冷的聲音繼續。
薑顰心如死灰,覺得有些無地自容:“是,是我唐突了,戒指你也已經拿到了,我就不送你了。”
她低著頭,現在隻想他快點離開,讓她能找個地縫鑽進去。
“再陪我一晚。”時厭道。
薑顰脊背一僵,愣住,遲緩的抬起頭:“什,什麼?”
時厭長身玉立的坐在哪兒,“這件事情,一晚我不太劃算。”
薑顰捏著手指,腦袋一陣放空,等她回過神來時,已經被時厭壓在了身下。
他說想試試在沙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