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己:“我看時厭鼻子那麼挺,無名指那麼長,這方麵應該沒問題才對。”
薑顰:“……”
周己:“不過也沒什麼關係,隻要型在,行不行都可以交給醫生,我到時候問問哪家醫院好。”
在她的話題逐漸偏到去研究時厭不行的原因時,薑顰連忙打斷,“他隻是單純的留宿。”
周己笑:“寶貝我教教你哈,但凡是下麵長了二兩肉的雄性,就不存在單純共處一室這種說法。”
薑顰驀然想到時厭那一句“一晚我不太劃算”的說辭,默認了這句話的準確性。
“我記得高中時候,他挺沉默寡言的,人也很老實。”
說起來,薑顰跟時厭不光是大學校友,還是高中同學,比認識林牧的時間還要長。
“明騷是騷,悶騷也是騷,你勾勾他,讓他站在你這邊,總不吃虧。”周己說道。
勾引人這一套,薑顰根本不擅長。
但周己顯然特彆相信她的學習能力,發了五個小視頻過來,讓她跟著學習。
——
次日,薑顰迷迷糊糊的聽到外麵有動靜,她暈頭轉向的醒來,就問了一句:“誰在外麵?”
外麵有一瞬的安靜。
薑顰一激靈:進小偷了?
她悄悄打開房門,入目是正在換衣服的挺拔背影,寬肩細腰,隻穿著西裝褲的男人正在係皮帶。
薑顰怔了下,這才想起時厭留宿的事情。
她緩緩要把門關上,男人卻回了頭。
赤裸上身,隻穿著西裝褲的男人,比脫光的在薑顰看來更性感。
四目相對,她下意識要關門,但隨即就想要周己的話,硬生生保持住了現在的姿態。
“身體恢複好了?”時厭問她。
薑顰微怔,沒反應過來,無意識的點頭。
當時厭逼近時,她才意識到他問的是什麼,快速道:“我還疼著!”
時厭頓下腳步,露出些許遺憾的表情,“真是不巧。”
薑顰:“我以為,你不缺女人。”
時厭淡聲:“那一晚,我的確有些食髓知味。”
食髓知味,念念不忘。
薑顰呼吸慢了半拍,“那你……肯幫我嗎?”
時厭說:“生意人信奉等價交換。”
拿出他想要的酬勞,他效犬馬之勞。
薑顰看著他。
時厭眼底有些失望和乏味的意思:“再美的女人,持續被動著,也是無趣,勾引人不會嗎?”
薑顰脊背一僵,打開了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