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沒去找……蘇情?」
雖然此刻的證據擺在眼前,但半晌後薑顰還是梗著脖子問了聲。
時厭臉色沉冷:「需要我找來司機跟你對峙?」
薑顰抿著唇瓣:「網上都是你英雄救美出動直升機救人的新聞,你是分身去簽的合同麼?」
時厭:「我隻派人租了直升機。」
言外之意,直升機救人不假,但他人沒去。
他的解釋,薑顰聽著,沒吭聲。
時厭走近,抬起她的下頜:「不管怎麼說,我都跟她有過一段,派人去救她這件事情,我自認為沒做錯什麼,你呢?」
他問:「薑顰,我這才出去多久,你就給我鬨出紅杏出牆的戲碼,嗯?」
還連家裡的衣服都搬走了。
「也就是我剛到家時,沒讓我找到你。」他說:「我g死你的心思都有。」
薑顰低垂著眼眸,低聲說:「那你也沒有什麼可委屈的。」
時厭給她氣笑了:「怎麼?我委屈不得?你還委屈了不成?」
薑顰推開他的手:「你跟蘇情的事情鬨的人儘皆知,現在都是時總英雄救美的新聞,我就算是跟其他男人湊巧被拍到了,跟你比起來,也算不了什麼。」
時厭寡冷的眸子睨著她:「這就是你不打一聲招呼跟人私奔的理由?!」
薑顰皺眉:「你能彆胡亂給我安罪名麼?我隻是搬出去了,怎麼就跟人私奔了?」
時厭:「搬哪去了?」
薑顰:「你不用知道。」
「嗬。」時厭看著她硬氣的模樣,太陽穴突突的疼,「搬回來。」他沉聲。
薑顰撇開臉:「不搬。」
她冤枉了他,倒是弄的比他還要理直氣壯!
時厭深不見底的眸子,憑借身高優勢,居高臨下的睨著她:「是我這段時間太慣著你?!」
以至於她現在跟他頂嘴簡直毫無壓力可言。
薑顰輕咬唇瓣:「反正我不搬,結婚的事情,也要等你解決完身邊的爛桃花才行。」
「得寸進尺。」時厭捏著她的兩腮,「你倒是好慣的很。」
這才多長時間,以前在他跟前還戰戰兢兢的,現在本事長的倒是快。
薑顰:「我們要結婚,就是平等的。」
時厭微微側臉,露出他那被打的半邊臉,「平等?就你這凶巴巴的樣子?」
他臉上的這巴掌印,沒有幾個小時肯定下不去。
這件事情,薑顰多少時又些理虧,「我……我去給你拿冰塊,冷敷一下。」
時厭:「沒了?」
薑顰:「那你不犯扯我的衣服,我也不能打你。」
時厭:「如果我沒記錯,任何原因都不是構成一方家暴的理由。」
他說她家暴他。
「那你想怎麼樣?」她抬起下巴:「我讓你打回來。」
時厭狹長的眸子眯起:「讓我打回來?」
薑顰閉上眼,視死如歸的模樣:「嗯。」
「啪。」
薑顰驚呼出聲,馬上睜開眼睛,一雙漂亮的眸子睜的大大的。
時厭收回手:「不是讓我打回來,還這般看著我做什麼?」
薑顰雙手背到後麵,她很難做出去揉屁股這種動作。
但是——
但是真的很疼。
他剛才下手一點都沒有手軟。
好疼。
薑顰麵頰,耳根都紅透了:「你,你——」
時厭把人抓到了裡麵的休息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