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休息室,時總平常都不讓人打掃,保潔都進不去,現在有人進去了!
一個,女的,還是她的同事!
盧倩倩瞪大了眼睛,因為太過震驚,已經完全忘記了應有的反應。
她這是一不小心窺探到了什麼不得了的秘密?
時總,時總不會開除她吧?
盧倩倩快速的背過身軀,「我是來送文件的,什麼都沒有看到。」
薑顰的腦子也麻了一下,大腦快速的運轉,應該想個什麼樣的理由才比較合情合理?
就在時厭走出來的一瞬間,薑顰脫口就問了句:「時總,您的胃疼好些了嗎?」
說喝酒不行。
喝醉的男上司和女職員更容易引起遐想。
沒什麼比胃病更適合的理由。
哪個總裁多少還沒有點胃病。
時厭眸色深深的睨了她一眼:「嗯,再去買點胃藥過來。」
薑顰咽下口水,「時總工作重要,但是為了將來能帶領我們更好的發展,您還是要多多注意身體才是,剛才您忽然胃疼的要倒下,真是嚇到我了。」
對於她眼睛不眨就信口而來的謊話,時厭唇角噙著抹似笑非笑的弧度。
薑顰麵色微紅。
畢竟是這種對著當事人當麵扯謊的事情。
在薑顰和盧倩倩一同從總裁辦公室出來後,盧倩倩訕訕的笑了聲:「我剛才還以為你跟時總……你們……」
薑顰輕咳一聲:「我當時進去就覺得時總臉色不太對,沒想到正彙報著工作起身的時總就捂著胃要倒下去,是時總說想要在休息室休息一會兒,我才……」
「我懂我懂。」盧倩倩看了看四下無人,低聲有些激動的八卦:「怎樣?近距離接觸時總感覺怎麼樣?你有沒有碰到他的手?我給你說,我有點手控,時總的手可太好看了,骨節分明還很長……」
就連手背上的青筋都能看的一清二楚。
簡直了。
薑顰:「……我沒有注意。」
盧倩倩見她還真的在回憶的模樣,有些惋惜:「可惜了o)了(le)。」
這麼近距離,這是多大的福利。
「你乾什麼去?」盧倩倩見她直接回了工位,狐疑。
薑顰:「工作啊。」
盧倩倩低聲:「給時總買藥啊,你想什麼呢,這麼重要的事情都能給忘了。」
「……」薑顰:「我現在就去。」
半個小時後,時厭看著桌子上的胃藥,笑了笑。
葉欽正好進來,看到他對著一盒藥笑,「這藥怎麼了?」
時厭將藥順手放到抽屜裡:「什麼事兒?」
葉欽將法院遞交過來的起訴書遞給他:「我們跟楊茹合作的事情,被那兩個老畢登知道了,把我們給起訴了,要反過來告我們侵權。」
時厭狹長的眸子眯起:「膽子倒是大。」
葉欽:「這事兒我查了查,雖然還沒有經過證實,但是我覺得有必要跟你事先說一聲。」
時厭深沉的眸子抬起:「說。」
葉欽:「……這兩個貨敢在違約的情況下轉過來告我們,這事兒有些詭異,我就讓人查了查,就在剛才得到了些消息,這兩個老貨是……接觸了時氏。」
時厭沉吟:「……時少堇。」
葉欽:「雖然還沒有得到進一步的驗證,但我覺得八九不離十,時少堇一心想要你找個有本事的嶽父,你如今這麼駁了他的麵子,還直接越過他要跟薑顰結婚,估計這是想要給你點教訓。」
教訓?
時厭冷嗤一聲,「他老了。」
放在十年前,時厭隻是個一無所有的學生時,自然隻能任時少堇所為,備受掣肘。
可他不再是十六歲的小小少年。